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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對面的沙發(fā)上,手里晃著一杯紅酒,“直覺告訴我,小幺和盛先生之間有另一種關系?!?/br>老大沉默,沒吭聲。老二從兜里摸出手機,隔空丟進大哥懷里,努了努嘴,“喏,自己看。”手機的屏幕小不說,還反光,李魚看不清上面的東西,連忙讓系統(tǒng)給換了個角度。這下子看清了,上面赫然是他偷偷戳向男人后腰的胳膊肘。cao了,老二也太雞賊了,還帶偷拍的。知道事情要瞞不住,李魚敲門走進去,“大哥二哥晚上好。”弟弟沒有穿從前那些sao里sao氣的絲綢睡衣,而是穿著許久不見的白色背心和短褲,洗了澡,濕著頭發(fā),像跟剛長成的小嫩蔥。可誰能想到,這根小嫩蔥居然敢在老爹眼皮子底下跟男人調(diào)情,膽子忒大了。老大撫了扶眼鏡,掩飾性的咳嗽一聲,若無其事的將手機關掉,遞回去給老二。“是找我還是找你二哥?”“都找?!崩铘~丟出一顆炸彈,“我是想跟你們說一聲,盛易明是我男朋友,要結(jié)婚的那種。”這話落下足足一分鐘,臥室里靜得落針可聞。就在他尋思著,要不要說點什么緩和氣氛的時候,頭頂?shù)臒襞萃蝗婚W爍,咔嚓一聲,磨砂的玻璃燈罩四分五裂,里面的燈泡直接碎成了渣,落得地毯上到處都是。李魚傻了眼,還沒看懂什么情況,自己身邊掠過一陣陰風,隨即背后的走廊傳來咔嚓一聲,是房門被關上的落鎖聲。1551主動說,“你的房間門被一陣風給刮過去了,沒事。”李魚聽完只想哭,屁才沒事,事兒大了。剛剛那句四舍五入不就是間接性求婚了么。燈泡都爆了,大佬是高興瘋了吧。老大有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怎么回事?好好燈罩怎么就爆了?!?/br>老二表情有些僵硬,還沒從弟弟帶來的沖擊中徹底回過神來,小幅度的搖了搖頭,“誰知道呢。”他看向?qū)γ娴男∏嗄?,張了張嘴,反復幾次后用晦澀的聲音說,“你了解他的為人嗎就說結(jié)婚。”“了解啊?!崩铘~說,“盛先生是個好人?!?/br>好人能從各種勾心斗角中掙脫出來,將堂兄弟和叔叔伯伯們踩腳下,二十幾歲就執(zhí)掌大權(quán)?反正老二是不信的,老大就更不用說了,他臉色一沉,“這件事你先別跟爸媽說,尤其是爸爸?!?/br>李魚懂了,這是要實行家庭傳統(tǒng),先暗中調(diào)查,再綜合評估。要是不過關,他老公就會被刷下去。李魚不太贊同,“你們可以考察他,但不能干涉我的決定?!?/br>兩個哥哥對視一眼,決定先答應下來,免得又把剛回家的人又氣跑了。老大,“行,聽老幺的。”李兩魚一眼看穿了兩人的小伎倆,不怎么在意,這個家里丁爸爸才是一言堂??赡俏焕蠣斪与m然明面上說一不二,但終究逃不過老媽的枕頭風。只要搞定了老媽,就什么也不用擔心了。李魚沒去書房,直接回了房間。窗戶緊閉,窗簾拉著,床被也和自己離開前一樣,看上去并不像被入侵過的樣子。李魚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無法感覺到任何空氣的流動,想了想,他張嘴喊了一聲,“盛易明。”沒反應。又喊了一聲老公,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子他確定了,大佬已經(jīng)走了。李魚有點慶幸,又有點失落,拉開被子躺了進去,安靜等待睡意到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窗外路過的汽車燈光從窗簾外打進來,剛好照過床頭。李魚裹著被子翻了個身,把臉埋進被子里。也不知道是被車燈吵醒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剛涌上來的困意就這么消退,找不回來了。又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幾下,李魚認命的爬起來。坐著發(fā)了會兒呆,他把系統(tǒng)叫了出來,打算就著這點時間搞搞工作。“1551,給紅月亮做個全面掃描,主要集中在……”宿主的命令下到一半,突然沒聲了,1551問,“主要集中掃描哪兒?”李魚蹙眉,回憶著曾經(jīng)看過的,那張大火被熄滅后的鬧吧照片,大半墻體垮塌,一些接近廚房位置的地板也開了裂縫。那么大的爆炸和長久的大火,如果阿香留下的證據(jù)藏在外露的地方,早就被毀得一干二凈了。李魚判斷,東西或許藏在沒被波及到的墻體或者地底下。“一哥,集中掃描每個樓層的地板,墻體,一定要仔細,我猜應該是U盤一類的東西。”1551接下命令,立即執(zhí)行。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四十分,夜生活剛開始,紅月亮里來來去去的客人不少。系統(tǒng)從各種人體、裝潢、建筑的透線條中,花了不少功夫才在距離一樓衛(wèi)生間很近的一個不起眼角落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看上去和開關盒沒什么不一樣,四四方方,那張大小,唯一的不同點是,它藏水泥地板交錯的鋼筋中,而且很深。系統(tǒng)把詳細的位置信息發(fā)送到光屏上,“你今晚要去看看嗎?”“不了,砸地板的噪音很大,紅月亮里現(xiàn)在客人太多,不方便?!崩铘~盯著光屏上的透視圖,盒子里的不是U盤,而是一張手機內(nèi)存拓展卡。大概率是阿香拍攝到證據(jù)后,直接就從手機里取了出來,以免被盧家棟搶走,失去籌碼。1551有些不太明白,“可她是怎么放進去的呢?大致估算,小盒子距離地面瓷磚足有十幾厘米?!?/br>李魚,“要么是遇到施工,趁工人不注意放下去的,要么是趁著店里沒人的時候,砸出坑以后自己再用水泥填上抹平。”1551,“你覺得哪種的可能性大?”阿香是個很謹慎的人,她可以把自己的仇怨痛苦記錄在日記中,卻沒有留下關于證據(jù)的半點信息,無非是怕日記被除自己和弟弟以外的人拿到。這樣一個心思縝密的姑娘,不會讓這張內(nèi)存卡有哪怕一絲的被外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前者的話,她一個姑娘家突然進入施工現(xiàn)場,目標太大,而且也有被攝像頭拍到的風險?!崩铘~說,“我更傾向于后者。”思索片刻,他下了第二個命令,“工商局有那間鬧吧的注冊資料吧,去查查。”系統(tǒng)入侵了工商局網(wǎng)絡,找到了詳細的注冊經(jīng)營的資料,其中有很完整的老板的信息,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大叔。1551,“然后呢?我還需要做什么?”李魚,“紅月亮頭天的現(xiàn)金流水,都會在第二天打入唐宋的賬號,那個賬號主要用于夜總會的經(jīng)營,我猜鬧吧老板應該也差不多……你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