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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唐宋打心眼里佩服,“一杯也能斷片,服了。”記得當(dāng)時自己興匆匆地把人約出來,還沒正式開場,描繪夜總會未來的發(fā)展藍(lán)圖,發(fā)小就嘿嘿傻笑兩聲,癱在了沙發(fā)上睡死過去。事后他也就沒再提過。李魚尷尬,換了芯子,但基因還是那個基因,他肯定也是一杯倒。唐宋趕蚊子般嫌棄的揮了揮手,“別那副表情,我還不知道你?”“你和盛易明到底簽了什么合約?”李魚將話題又拽了回去。“嗐,我當(dāng)時我不是想開夜店嗎,手里錢不夠,又不好意思找老爹要。是盛易明主動找到我,說想投資。”盛世所涉及到的產(chǎn)業(yè)遍及居民生活的方方面面,是市里的龍頭企業(yè),投資的也是目前最有發(fā)展前景的項目,夜總會根本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聽你這么說我就更奇怪了。”李魚不解道,“夜總會對盛易明來說簡直是小打小鬧,塞牙縫都不夠,他為什么要來投資你?”唐宋搖頭,“我當(dāng)時問過同樣的問題。他說,念舊?!?/br>李魚,“念什么舊?我記得紅月亮的前身是一家高檔浴足房?!?/br>話音落下的同時,兩個人皆是一愣,面上閃過一絲古怪。最終,李魚挖空肚子,給想了一個理由出來,“可能那家浴足房里的技師手法很到位吧?!?/br>“……”唐宋忍不住說,“如果真是這樣,為什么因為經(jīng)營不善倒閉?”李魚,“你也說了是經(jīng)營不善,說明老板的問題占很大成分。”唐宋,“……”為什么發(fā)什么他都覺得有理有據(jù),都很對?兩人一邊走一邊閑扯,不知不覺到了半山腰。福樂觀紅漆的木門大大敞開,越過門檻,就見一個十來歲的小道童,拿著比自己還高的掃帚在掃地。見有人進(jìn)來,道童拿著掃帚跑過來,彎腰行禮,歪著腦袋問,“二位是來找?guī)煾傅拿??可師父現(xiàn)在有貴客,你們需要稍微等等?!?/br>李魚猜,貴客應(yīng)該就是盛易明。打量一圈四周,他撐著膝蓋放低姿態(tài),“我們可以隨便逛逛嗎?”“當(dāng)然可以。”道童往右方側(cè)身讓路,打了個請的手勢。唐宋看他人小鬼大,手欠的去揪了把道童那帶上的發(fā)髻,被對方抱著腦袋狠狠瞪了一眼。李魚,“……”他拽著人往前走,暗含警告的小聲說,“有些人不能得罪,別到時候倒霉了,卻不知道怎么回事?!?/br>“十來歲的小孩子,能有那能耐?”“鬼都能撞,還有什么不可能?”“……”唐宋心頭一跳,害怕的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那小孩兒還站在原地瞪著自己,暗自決定,回去以后要同城買一箱小零食,親自送過來。道觀面積很小,除了大門正對著的三清殿,后面只有東西兩個院子,東面的院子里供奉著財神爺、土地公等小神仙,西面的院子用于日常生活,不屬于參觀范圍。不到十分鐘,兩人把道觀內(nèi)外逛了兩遍。唐宋心里沒譜,“這地方到底行不行啊?除了咱們和盛易明,一個香客也沒有,生意也太差了?!?/br>李魚,“說不定人家只接打單子呢?!?/br>“也是,連盛易明這種人都來捧場了?!碧扑魏龅难矍耙涣?,瞅見前方有個功德箱。李魚也看見了,從身上掏出一張粉票子塞進(jìn)去,心里默念著,“各路神仙,保佑我姻緣順利?!?/br>鬼怪見多了,驚嚇也會變成習(xí)慣,相比之下,姻緣才是最重要的。想起盛易明那副冷淡樣子,李魚,“1551,應(yīng)該是他吧?”1551,“試了才知道?!?/br>李魚,“那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1551,“在西院觀主的寢室內(nèi),聊天呢?!?/br>李魚順嘴問,“聊什么了?能聽嗎?”1551,“秘密,不能說。”“……”李魚嘴唇翕動兩下,抿緊,“哥,你暴露了?!?/br>1551選擇裝死,不再吭聲。李魚覺得,或許是和系統(tǒng)相處太久,導(dǎo)致它對自己的警惕性降低了,好事。忍不住笑了一聲,背著手朝西面的小院子走去。他停在院門口,遠(yuǎn)遠(yuǎn)看見糊著白色窗戶紙的玻璃上,有兩道人影相對而坐。唐宋站在他身邊,指了指個子高點(diǎn)的人影,“高點(diǎn)那位是盛易明吧,仔細(xì)想想,自從簽訂合約后,我就再沒見過他?!?/br>李魚不信,“你爹和叔叔伯伯都是做生意的,就沒在其他場合遇見過?”唐宋搖頭說沒有,見對方仍舊不信,他舉起手發(fā)起毒誓。李魚趕緊把他的手按下來,恨不得把對方最給封上,他們現(xiàn)在沾了不干凈的東西,萬一被聽見,只怕老天爺還沒找上門,鬼先到了。唐宋一愣,“不用這么緊張吧?!?/br>李魚沉默地看著他。半分鐘后,唐宋銹住的腦子轉(zhuǎn)過彎來,對著空地呸呸呸,又掌了幾下嘴。李魚看著窗戶上的影子,突然問,“唐宋,你說盛先生為什么來這里?會不會也遇到什么事了?”“誰知道呢?!碧扑螌偛艣]管住嘴的事心有余悸,往發(fā)小的方向蹭了兩步,小聲說,“要不咱們還是去正殿等著吧,有三位老神仙坐鎮(zhèn),總比這兒安全點(diǎn)。”西面的小院子大概是背陰和植物茂盛的緣故,靜得出奇,就連蟬鳴鳥叫都沒有。李魚臉上裝得鎮(zhèn)定,實際上藏在衣服里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淡定的“嗯”了一聲,推著唐宋就往外走。跨出院門,正要轉(zhuǎn)彎的時候,小院子里突然傳來說話聲。“二位,進(jìn)來吧。”聲音蒼老卻中氣十足,應(yīng)該是位身體硬朗的老人家。李魚和唐宋對視一眼,一起轉(zhuǎn)身倒回去,恰好看見盛易明從屋子里走出來。男人身上的西裝依舊扣得嚴(yán)嚴(yán)實實,禁欲清冷,目光自然而然的掃過并排走入院子的兩個年輕人。想起兩人在廁所碰見過,算是有緣,李魚連忙沖男人點(diǎn)頭招呼,想把緣分加深一些。盛易明眼底閃過什么,揣在兜里的手握成了拳頭,淡然的回以頷首,從兩人身邊經(jīng)過,在空氣中留下一股淡淡的檀香。李魚皺著鼻子仔細(xì)聞,覺得這味道不太純正,清淡的檀香味下,似乎還藏著其他的。他問唐宋,“你聞到了嗎?盛先生身上的味道。”唐宋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才這么兩面就癡漢成這樣,看上了?”李魚仔細(xì)想了下,雖然沒有正式確認(rèn)目標(biāo),但1551那個小蠢逼已經(jīng)泄露了盛易明的身份。于是他大方的點(diǎn)頭承認(rèn),“是看上了。”唐宋驚訝地張大嘴巴。李魚被他看得渾身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