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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不清楚?!?/br>李魚往手里按洗手液,“有工具掉落吧?!?/br>1551說,“沒有?!?/br>李魚差點把水龍頭掰下來,“石遇問我怕不怕那個不算?”1551,“你好意思算嗎?!?/br>“好意思?!崩铘~搓出滿手泡沫,據(jù)理力爭,“大佬潛臺詞很明顯,親親就怕不了,你看不出來?”“眼睛以下馬賽克,確實看不出來?!?/br>李魚牙根癢癢,把手上的泡沫沖洗干凈,他用力拽下一張衛(wèi)生紙擦手,“后來那些呢?也不算?”1551很無奈,“不能算,都是他問你答,較真起來,情話都讓你說了。”李魚,“……”用力把衛(wèi)生紙扔進垃圾桶,李魚聲音弱了幾度,可憐巴巴道,“這地方有多危險你也看見了,沒個趁手的武器真不行,否則玩著玩著,命就沒了,一哥你幫個忙,給上面打個申請,行么?!?/br>部長對他的態(tài)度足夠奇怪,他有信心,能爭取到一點福利。1551默了默,“我試試看?!?/br>李魚回到大廳時,菜已經(jīng)上桌,色澤鮮艷,菜香濃郁,白米飯結(jié)結(jié)實實盛了一碗。夾了一筷子茶樹菇放進嘴里,又香又有嚼勁,帶著臘rou干煸以后的rou香。李魚往嘴里扒了口飯,“石遇現(xiàn)在在做什么?”把他送出電影院后,男人連車都沒開,直接上了瘋?cè)嗽旱能?,去哪兒不言而喻?/br>1551說,“無法查詢,無法開啟實況?!?/br>那就是和世界秘密有關(guān)。經(jīng)理站在遠處,摸著下巴,好奇的打量青年。雖說石先生只是偶爾過來用餐,但酒樓上下,甚至城市里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他身邊沒有伴,孤家寡人多年。如今這是開竅了?開沒開竅不好說,大佬心海底針,輪不到他這樣的小嘍啰琢磨,但青年胃口好,吃飯豪放這是不爭的事實。真沒想到,石先生居然喜歡這一款。李魚湯足飯飽,打車回家,在樓下買了個西瓜提上去。客廳和各個屋子很安靜,估計大家在午休。他進到房間,洗掉一身疲憊,鉆上床。抱著被子打了個滾,正準備閉眼,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尖叫聲被墻壁阻隔后,分貝不高,不是隔壁,應(yīng)該是廚娘那間。李魚翻身跳下床,拖鞋都來不及穿,飛快沖出去。廚娘房門大開,尖叫聲比之前更加凄厲,“救命,救命??!”李魚進去,看到馬麗婭拿著一把西餐刀,立在廚娘床前,神色有些慌張。“你閉嘴,我沒有想傷害你,我只是想讓你割我一刀,就一刀?!?/br>廚娘嚇得更厲害,抱著被子縮在角落,看到?jīng)_進來的青年,立刻手腳并用朝床腳爬,想尋求避諱。馬麗婭也朝門口看去,發(fā)現(xiàn)是李魚,眼眸顫了下,“江沅,你回來啦。”看她表情沒有異樣,李魚故作輕松的把手伸過去,“原來刀在你這兒,給我用一下?!?/br>馬麗婭看了看青年,又轉(zhuǎn)頭去看瑟瑟發(fā)抖的廚娘,最后又看向青年,“你不怕我?”“我怕你做什么?!崩铘~好笑,索性自己上前,利落奪下刀。馬麗婭看著空空的手心,來到廚娘面前,“宋姐,我真的只是想讓你劃我一刀,不是要傷害你。你看,遇到同樣的情況,江沅就不會把我往壞處想?!?/br>廚娘還在哆嗦,“他那是裝的?!?/br>她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讓急促的呼吸平復(fù),“馬麗婭,你去看醫(yī)生吧,或者去心理診所,你不敢去宋姐可以陪你去?!?/br>“宋姐?!瘪R麗婭輕聲喊道,曲腿半蹲著,把臉湊近,“我沒病,你不要亂說話?!?/br>廚娘被她陰森森的語氣嚇出一身冷汗,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是宋姐的錯,我不該亂說話?!?/br>馬麗婭保持微笑,“你也不能說江沅的壞話,他是個好人?!?/br>“不說,我誰的都不說?!?/br>馬麗婭滿意的嗯了一聲,腳步輕快的離開。人一走,廚娘立刻跳到地上,沖去管家的房間,把剛剛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為了能把馬麗婭趕走,她一頓添油加醋。管家淡聲說,“我知道了,請你先出去?!?/br>廚娘不甘心,“你不打算趕她走嗎?她會把我們都殺掉的。”管家不耐道,“我會親自找她談?wù)??!?/br>管家的固執(zhí)無人能撼動,廚娘氣沖沖出去,將怒火發(fā)泄到房門上。砰的一聲巨響,整套房子震了震。李魚頭也不抬,繼續(xù)挑西瓜籽,馬麗婭就站在他身邊,絮絮叨叨的說自己為什么帶著西瓜刀找廚娘。“我告訴你一個秘密?!?/br>“你說?!?/br>“我懷疑另一個我就藏在我的身體里。”馬麗婭壓著聲音,低緩道,“我想把皮膚切開看看,可我自己下不了手,所以才去找她?!?/br>李魚緊了緊手里西瓜刀,“別瞎想,不可能?!?/br>“江沅,在這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br>瘋了。李魚看向馬麗婭,小姑娘臉上的平靜,是恐懼到極致的木然。“你最近太緊繃了?!崩铘~想了下,說,“我們今晚換個房間睡,新環(huán)境對你應(yīng)該有好處?!?/br>馬麗婭蹙眉,在猶豫。“就這么說定了。”李魚塞了一小碗西瓜塊兒給她,去了客廳。兩人平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吃西瓜,看電視,仿佛之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管家將門拉開一條縫隙偷看,馬麗婭看上去太正常了,安靜乖巧,跟廚娘口中的神經(jīng)病相距甚遠。廚娘那張嘴他清楚,亂嚼舌根不說,還喜歡往人身上潑臟水,十句話只能信六成。可一轉(zhuǎn)念,又想起之前衛(wèi)生間里,馬麗婭癲狂的樣子。再觀察觀察,實在不行再把人弄走,重招一個。一直到晚上,宿舍里一切正常,沒有喧鬧,也沒有恐懼的尖叫,李魚、馬麗婭、管家,每個人都很平靜,倒顯得始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廚娘不正常了。晚上睡覺前,李魚和馬麗婭把房間對調(diào),床單被子換上各自的。李魚躺到床上,想起失蹤一下午的目標,“1551,石遇還沒回來嗎?”1551說回來了,“就在你樓下?!?/br>瞌睡沒了,李魚跳下床沖向陽臺,在跨過推拉門坎時,收住速度,伸著懶腰邁出去,一副打算曬月光的樣子。車停在大樹下,男人靠在車頭上,正在抽煙。火星在昏暗和蟲鳴中忽明忽暗,直到燒到手指,他才回神,用手指掐滅。目標的情緒不對,他在用香煙和疼痛麻痹自己。看來下午在瘋?cè)嗽?,發(fā)生了什么。男人沒有抬頭,也不愿意離開,像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