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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傷口?!?/br>程度被那個敏感字刺激得身體快爆了,他吞咽了下,當場脫掉襯衣,去客廳取了醫(yī)藥箱進來。男人身上有數(shù)不清的傷口,其中絕大多數(shù)連半厘米都不到。最嚴重的傷口,在他右臂上方。那一塊皮像被什么給狠狠刮下來,露出下面的紅rou,滲著血。李魚把人拽進衛(wèi)生間,先用清水沖洗了下,再用雙氧水。他把毛巾塞進男人嘴里,“忍住?!?/br>程度一聲不吭的注視著青年的動作,興奮,又有些新奇,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對方露出強勢的表情。而這份強勢,來自于對他的關心。冰涼的液體帶走傷口里的血液,流進面盆里,男人至始至終都是放松的狀態(tài)。李魚把毛巾從他嘴里拽出來,不確定道,“不疼?”程度,“不疼?!?/br>那么大塊傷口,怎么會不疼,又不是死人。李魚心里翻卷起風浪,心不在焉的開始給男人包扎,問,“誰把你弄傷的?”“沒有人。”程度漫不經(jīng)心道。不是別人,難不成是自己弄上的,毛病?正想質問,李魚動作一頓,他想起來了。從系統(tǒng)上線給出實況圖起,程度就已經(jīng)受了傷,他當時以為是擦傷,但因為傷口凌亂,又變的不確定。后來,泥石流暴發(fā),松軟的泥土被雨水從上面帶下來,他又發(fā)現(xiàn)程度受傷了,且傷得不清。目標精神正常,不可能自殘,而他自己剛剛也說了,沒有人弄傷他。李魚將繃帶打成蝴蝶,低頭收拾東西,掩飾自己動蕩的情緒。他悄聲問系統(tǒng),“1551,我是不是可以懷疑,讓程度受傷的不是人,而是大自然,具體點說,是這場風暴?”“他身上之所以出現(xiàn)細小傷口,是因為風暴毀壞了島上的一些樹木,而他肩膀被掉的那層皮,是剛才那場泥石流?!?/br>“程度不是妖精,也不是神,他確實不是人類,因為他是這座島?!?/br>島上的花草樹木,甚至是小動物,都是他的眼睛,他身體的一部分,只要他愿意,可以知道島上發(fā)生的任何事。至于黎叔口中關于程度的傳奇過去,因該是程度為了捏造身份,自己放出的假消息。至始至終,住在山上的只有目標一個人,沒有父母。李魚抱著醫(yī)藥箱走會客廳,追問,“1551,還在嗎?”“正在判定結果?!?/br>“哦?!崩铘~這次胸有成竹,不慌不躁。返回經(jīng)過側臥時,他駐足停了一瞬,因為下雨的緣故,整座小島都陷入了安靜,這讓被鎖在屋子里的鐺啷聲比平時更加清晰。如果程度真是這座島,那屋子里鎖著是什么呢,會跳舞的財寶嗎?念頭剛落下,李魚聽見叮的一聲。【目標秘密:完成】望著那朵金色的小菊花,李魚高興瘋了,沖進去抱住男人就啃。真是個大寶貝,誰他媽能想到這次的目標居然是一座島,太刺激了!第74章這座島被我承包了20程度被撞得一個踉蹌,坐到床上,大手迅速按住青年的后腰,翻身將人壓在下面。“在高興什么?”他問。李魚剛剛那一下沖刺過于魯莽,受了點輕傷,嘴皮被磕到了,被親了好一陣依舊鈍痛。他揉了下上唇,咧嘴笑道,“就是高興?!?/br>“因為這個?”程度挺腰,清冷的眼神變得灼熱。李魚撐著身體往上躲,眼前有東西一晃,嘴里被塞了個東西。漿果滋味酸甜,汁水濃稠。程度再次俯身親吻,品嘗青年嘴里的別樣滋味,舌頭像個敬職敬責的士兵,掃過他口腔里的每個角落。李魚被親的迷迷糊糊,茫然看著頭頂晃來晃去的白熾燈。也不知過了多久,旖旎被突然打斷,是一陣敲門聲。程度恍若未聞,手掌在青年后腰急切撫摸一陣,抽出來后,又放去別的位置。李魚知道,男人這是要用新得到的營養(yǎng)液澆花。澆到一半,客廳再次傳來噪音。每月采購回來后不久,張誠實就要開始著手新的采購事宜,正式開始前,需要給程度打報告。只是這次報告,被他從下午提前到了上午。李魚把人踹開,“先去看看。”程度眉頭蹙緊,沉默一瞬,說,“不用管?!?/br>剛剛被親狠了,李魚氣喘吁吁道,“會不會是泥石流波及到了鎮(zhèn)上?”“沒有。”程度分開他的十指緊緊扣住,將兩只手分開壓在兩邊,打算開搞。咚咚咚的敲門聲催命似的,又響起來,同時伴隨著叫喊,“程先生,您在嗎,程先生……”李魚,“張誠實?”程度額角抽動,眼白因為憤怒和竭力的克制多出幾根駭人的血絲,他下床走出去,用力拉開大門。“有事?”張誠實眼珠子飛快動了一下,害怕的后退半步,低頭說,“我就是跟您請示一下,鎮(zhèn)民們是否可以開始登記采購了。”程度身體里燒著一團火,不耐煩道,“可以?!?/br>說完就要關門,卻被一只手給擋住了。張誠實的身體太弱了,這一下阻攔花去他全身的力氣,“先生,還有一件事情要跟您匯報?!?/br>程度耐心耗盡,單手捏住張誠實的胳膊,被刻意壓低的聲音沉冷陰森。“別拿你這幅可憐兮兮的表情對著我,我不是鎮(zhèn)上那些愚蠢的人,我不吃你這套。”他厭惡的松開手,好像剛剛抓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骯臟的抹布。張誠實的雙手在顫抖,一是因為疼,二是因為懼怕,當然,還因對方眼里濃烈的惡心。他努力保持微笑,“先生,我不明白的您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您,林州舟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程度破天荒的笑了。這是張誠實第一次看見男人笑,沒有燦爛跟溫情,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惡意和嘲諷。他心頭一驚,懊惱自己的太過愚蠢、大意。果然,對面的人笑意一斂,突然出手掐住他的脖子,并以驚人的速度將他拎著,重力撞擊到走廊的另一面的墻壁上。程度凌厲的五官驟然逼近,“整個島上的人都知道我背他回來,你沒有聾也沒有瞎,你會不知道?”張誠實后背一片冰冷,鼻梁上眼鏡歪斜著,五官因恐慌而扭曲。他的心慌亂成一團,他會殺了我,一定會的,可是為什么呢,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可怕的念頭在腦海叫囂盤旋,尖銳的沖擊著張誠實的理智。程度五指收攏,微瞇起眼欣賞他的絕望的恐慌,“你到底在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