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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說,“她跟金老板有仇,這兩人不管誰家出點事,另一個都要去冷嘲熱諷,偶爾還會打起來。”他說完,朝某個方向努嘴,“來了。”李魚順著看過去,金老板跟中年女人并排走來,兩人臉上都被撓出兩條紅道,明顯剛撕過。金老板的出現(xiàn)讓自顧低語的人群開始sao動。李魚聽見背后有個女聲說,“媽,我記得金老板跟小賣部老板是一伙的吧,你說他們是不是想……”女孩兒她媽嫌她太大聲,勒令其閉嘴。老五也聽見了,嗤笑道,“你應該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人很喜歡三五成群,各有各的圈子?!?/br>如果金老板和小賣部老板是一伙的,那與這兩人都有牽扯的金廣進呢?腦海靈光閃過,李魚拔腿就跑。竊竊私語的人們被他的舉動驚了下,嘩然,有人在罵,“林州舟什么情況,要闖倉庫?程先生不是說了任何人不許進,他找死呢吧。”老五瞪過去,“關你們屁事?!?/br>李魚飛奔到倉庫,拍得大鐵門哐哐作響。有人從里面拉開金屬門閂,看清開門的人是誰,李魚二話不說沖進去,推著對方的胸口往里走,“我有事問你?!?/br>程度被推得措手不及,腳下往后踉蹌,絆到一根鐵棍,身體不受控制地后仰,同時,本能的伸胳膊勾住青年的肩膀。李魚瞪著眼,直挺挺順著男人的力道撲下去。兩人面對面,嘴對嘴,空氣因為這一幕靜止,變得燥熱,沸騰。鈍痛在唇齒間蔓延,李魚牙齦出血,疼的眼睛都紅了,趕緊爬起來呸了兩口。以為自己遭到嫌,程度憤怒地站起來,舌尖在口腔轉了個圈,怒火滅了大半。媽的,甜的,他不嫌。第67章這座島被我承包了13牙齦還在滲血,牙根生疼,不知道撞壞沒有。咽下帶血的唾沫,李魚用手背擦嘴,瞥見男人愣成木頭,伸手拍了下他的肩。“程哥,你沒事兒吧,撞疼了沒?”青年嘴唇本就紅潤,被撞后微微腫起,看著rou嘟嘟的。程度清晰感知到,胸腔內心臟開始加速,瘋狂撞擊肋骨。這感覺很奇妙,摻雜著緊張、興奮,還他媽有一絲絲難以啟齒的羞澀。男人的耳朵正在迅速變紅,李魚懵逼,轉瞬就想通了。剛剛那一下激烈的碰撞,四舍五入算一個吻,目標肯定是害羞了。小倉庫外的空地上,等著看青年挨揍的人傻了眼,沒有推搡,沒有暴揍,甚至連一句呵斥都沒有。程先生作為島上一霸,居然就那么木呆呆的愣在原地。守在倉庫里的警察見程度遲遲不動,跑來詢問,“程先生,您沒事吧,需要上醫(yī)院嗎?”空氣中的熱度被瞬間澆滅,程度面無表情道,“我很好?!?/br>余光瞥到青年,想起對方剛剛的嫌棄,男人臉上的平靜快速龜裂。“剛剛為什么吐口水,你嫌棄老子?”李魚齜牙給男人看,“出血了,嘴巴里全是味兒。”青年沒撒謊,牙齦確實紅腫出血了,事情的原由跟預先所想不同,程度默默抿唇,沒忍住笑了。他立刻壓下唇角,清清嗓子,“那什么,你剛剛要說什么?”李魚這才想起正事,回頭看人群,大高個金老板鶴立雞群似的,站在一群女人間。他推著男人的手往里走,“進去說。”小臂上的手比他的小一圈,膚色白出兩個號,程度胸口發(fā)燙,剛安分的心又開始作亂,沒完沒了。他想,我病了,還他媽病的不清。“程哥,那晚跟小賣部老板密會的人中,是不是有金老板。”李魚跟男人確認。無所不知的大佬肯定知道那晚有哪些人,他不說,是因為想看戲。看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如何展現(xiàn)自己的丑陋,又如何掩飾自己的骯臟。就像之前,他看張誠實被人揍一樣,目光總是帶著戲謔和玩味,和現(xiàn)在站在外面空地,等著審訊結果的某些人一樣。程度壞嗎,李魚說不清楚,但他知道,如果程度將知道的所有事,尤其是常人無法親眼見到,或聽到的事都說出來,別人肯定會將他當成異類。人們會怕他,但絕不是現(xiàn)在這種,建立在金錢和權利上的懼怕,那種害怕更加危險,會將人置于死地。“為什么這么問?”程度恢復冷靜,淡漠的問。李魚,“因為她跟金廣進認識,作為小鎮(zhèn)居民,肯定跟小賣部老板也認識?!?/br>“這并不稀奇,小鎮(zhèn)上的人幾乎都相互認識?!?/br>“我記得那天晚上的五個人中,有兩個高個子。”從見面第一天起,金老板就給他一種違和感。這種違和感,是在今晚見到蘭姐性感的靠在走廊抽煙后才找到的答案。金老板不是個嫵媚的人,卻偏要將自己的大骨架塞進緊身裙中,踩上容易崴腳的高跟鞋,刻意賣弄風sao。為什么呢,因為這些東西她身上都不具備,尤其是每天跟隔壁蘭姐抬頭不見低頭見,久而久之,她會羨慕,會自卑,慢慢改變自己的風格。這些東西會給人一種誤導,讓人忽略了她偏男性的身量,也輕易讓人忽略了她的嫌疑。那天晚上,看到小賣部老板跟人碰頭的時,他絲毫沒有懷疑過,里面會有女性。說了一長串,李魚口渴,他舔舔嘴唇,“有水么?”程度從一個空箱子上取過一瓶,“喝吧?!?/br>李魚擰開瓶口,張嘴往里倒,有一兩滴調皮的順著嘴角往下流。程度喉結攢動,曲著手指從青年脖子上擦過。男人的指關節(jié)粗大,動作發(fā)沉,李魚愣了下,“怎么了?”程度把手指上的證據(jù)給他看,“有水流出來了?!?/br>嘴角翹了起來,李魚擰上瓶蓋,拖著聲音長長哦了一聲。程度臉上發(fā)熱,越要繃緊臉皮,“別陰陽怪氣的?!?/br>他頓了頓,強硬的轉移話題,“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沒有證據(jù)能證明那晚金老板也在,更加不能證明她就是兇手?!?/br>警察贊同道,“金廣進不承認自己是兇手,也不肯交代真兇,我們確實拿他沒辦法?!?/br>除了腳印以外,他們沒有找到任何有力證據(jù)。金廣進背后的人手腳很干凈。李魚眉心微蹙,安靜思索著。上次編的謊話歪打正著,把金廣進給套住了,兇手應該對他有同樣的的疑慮,并且隨著同伙被抓,疑慮和忌憚會成倍增長,藏在暗處的人,很可能會親自在對他下手。如果沒有其他辦法繼續(xù)深入調查,不如靜觀其變,只要運氣足夠,兔子遲早會自己送上門。相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