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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還好還好,沒跳起來發(fā)瘋吃人,睡著了。顧家的關(guān)系構(gòu)成很簡單,爺爺輩的已經(jīng)歸西,父母這一輩中,母親在坐牢,父親在長眠。唯一有親厚關(guān)系的,就是顧徐的舅舅。李魚把手機(jī)圖片放大,終于確定,在酒樓看見的,的確是顧徐的舅舅。顧徐舅舅名為徐放,今年四十八歲,與顧徐mama關(guān)系很好,待顧徐更是如同親生。看到這兒,李魚忍不住嗤笑。徐放明顯和周院長認(rèn)識,可別說是替外甥交住院費(fèi),就連看望都沒有,這不正常。手機(jī)屏幕光線刺眼,李魚又往后翻了幾頁,眼皮子開始打架,很快就合成了一條線。也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爬起來上廁所,回來倒頭就睡覺,并下意識朝身旁的熱源靠去,舒舒服服的將手腳搭在上面。顧徐睜開眼,垂眸看了眼趴在身上的青年,把手放在對方肩上。誰知這一下不但沒把人推動,反而被那雙手腳纏得更緊。顧徐臉都綠了,咬牙切齒,“陳井?!?/br>李魚抱著男人熱乎乎的胸口,舒服地蹭了蹭,感覺有東西推自己的腦袋,還抬手趕了趕。顧徐克制地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壓抑住胸腔內(nèi)的怒氣,“陳井。”低吼聲在腦子里猛然炸開,李魚揉著眼睛撐起來。對上那雙眼睛,什么瞌睡都跑了。李魚手忙腳亂往下爬,沒留神,撐在床邊的手了個滑,身體不受控制的砸回男人身上。而他的左腿膝蓋,正好卡在男人腿間。渾身的血液一點(diǎn)火星給引燃了,顧徐反應(yīng)迅速,抬起健康的那條腿,大力將人頂下去。大概是牽扯到受傷的那條腿,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冷汗直冒。李魚在地鋪上打了個滾,坐起來,默默回味。他剛剛隔著被子,碰到顧徐的大寶貝了,活的,朝氣蓬勃。第7章老總你行的07可以確定,顧徐養(yǎng)的那只鳥完全能站起來,所以說,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毛?。?/br>李魚對男性生殖健康不太了解,虛心求助系統(tǒng)。1551丟來一些系列資料,密密麻麻全是字,看得人頭痛。李魚,“你簡單說一下。”1551,“簡單不了,只有試試才知道?!?/br>“……”李魚悄悄看向顧徐,心里發(fā)毛,說實(shí)話,真不敢試,怕被弄死。“你看什么。”顧徐繃起臉,下面那把小火噌的一下,燒成了大火。李魚心虛的埋下頭,后頸彎出漂亮的弧度,“顧先生,我不是故意的?!?/br>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又委屈,又誠懇。顧徐盯著那截脖子看了會兒,目光滑動,穿過寬大的T恤領(lǐng)子,停在青年右鎖骨下方。那處有顆紅色的小痣,比針尖大點(diǎn),不起眼,卻紅得艷麗。顧徐閉上眼,揉著眉心,“你今晚跟李叔睡?!?/br>等了半天等來這么一句,李魚不干,“你晚上起夜怎么辦?”顧徐橫他一眼,“你能醒?”李魚,“……”在這件事上,李魚沒有任何底氣。從記事開始,他的睡眠質(zhì)量就好得出奇,只要不是像之前那樣被噩夢嚇著,天崩地裂照樣能睡。李魚拒絕回答,拔腿溜了,在門口恰好碰見管家,突然想起件事。他湊近,壓低聲音說,“李叔,我昨天看見徐先生和周院長在一起吃飯?!?/br>管家,“是嗎?!?/br>李魚說是啊,“就他們倆,沒有別人,你說他們……”“陳井?!惫芗野迤鹉?,聲音嚴(yán)肅,“不該問的別問,更加不能在少爺面前提起。”話都說到這份兒上,傻子都能猜到,顧徐和他舅舅的關(guān)系并非傳言得那么和諧。李魚貓進(jìn)衛(wèi)生間刷牙,聽見客廳傳來開門聲,含著泡泡探出頭,“早餐我去買?!?/br>說完吐掉泡泡,漱漱口,隨便扯帕子擦了幾下嘴,急吼吼地往外跑。大清早,小區(qū)外面很熱鬧。賣菜的,吆喝的,還有不少買早點(diǎn)的。李魚隨便買了點(diǎn),提著包子往回走。剛到單元樓,就見周朔帶著幾個人守在那兒。周朔因?yàn)樽蛱斓氖?,心里積了一肚子氣,尤其是飯桌上最后那段話,擺明了陳井早就知道自己拿他當(dāng)冤大頭。那傻逼就是在報(bào)復(fù),故意擺他們一道。這一道擺得好,被他爹直接賞了個大耳刮子,到現(xiàn)在臉都是腫的。他媽的,這仇必須報(bào)。李魚吸干手里的杯裝豆?jié){,扔進(jìn)垃圾桶。對于周朔的到來,他并不奇怪,按照這群人的胃口,昨天那桌只能算是開胃小菜。李魚拉住一個路過的鄰居,托他幫忙把早餐帶上去。隨后一手抄兜站定不動,一手掏出手機(jī)給律師打電話,讓他幫忙找?guī)讉€打手。律師什么也沒問,答應(yīng)了。李魚回頭看了眼四樓的窗口,窗簾緊閉,也不知道顧大少爺起沒起,他想了想,跟律師說完事兒見個面。“陳井,你他媽找死吧。”剛掛電話,周朔怒火沖天地竄過來要揍人。李魚輕松截住他的拳頭,“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br>人來人往,的確不適合揍人。沒等周朔定地方,李魚已經(jīng)攔下一輛剛下人的出租。誰也沒發(fā)現(xiàn),四樓的白色窗簾后,站著一個男人。李魚讓司機(jī)把車開到城郊的廢棄化工廠,里面,律師幫忙叫的打手已經(jīng)到了。叫來的人個個牛高馬大,煞氣沖天,見了給錢的主,瞬間從大野狼變成小白兔。“陳少。”李魚裝出原主慣有的姿態(tài),背著手,微微頷首,裝逼裝得很到位。不到三分鐘,周朔他們也到了,氣勢洶洶的往里沖。化工場廢棄多年,到處都是散落的化工桶和化學(xué)廢料,空氣中彌漫著難以言喻的怪味。李魚找了個桶坐下,悠閑的翹起二郎腿。一看他那樣兒,周朔就想揍人,二話不說,帶著兄弟撲了上去。結(jié)果連李魚手指頭都沒碰到,人就被橫空飛來的腳給踹飛到地上。他翻身爬起來,直愣愣的盯著李魚身后。一二三四五六七,個個齜牙瞪眼,兇神惡煞。李魚走過去蹲下,掐住周朔的下巴,“知道被我耍了,心里不痛快?”周朔脾氣上來,“你他媽敢坑我,我就敢弄死你!”李魚覺得好笑,“你他媽自己吃的飯,不該自己買單?當(dāng)老子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天經(jīng)地義該給你們掏錢?”周朔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已經(jīng)將陳井的招待當(dāng)成了理所當(dāng)然。“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