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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神說】?!?/br>杜夢白沒有直接回答李也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著,“你之前也說了,合服之后,會有一項大賽,比賽的名字是——神使爭奪戰(zhàn)?!?/br>李也愣了愣,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些明白了杜夢白的意思。“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我的能力并不是自己帶出來的,而是被賜予的,就像光輝勇士副本中那樣,被所謂的神,賜予了能力?!?/br>杜夢白慢吞吞地說著,明明說的是很荒唐的話,臉上的神情卻是罕有的認真。“這這這……”李也一臉懵逼,他很想說這不可能,可是現在連超能力這種事情都出來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甚至覺得杜夢白的猜想很有道理,只不過,心底并不想承認罷了。“不成,我得把這種可能性跟樂天說一聲?!倍艍舭组L舒了一口氣,匆匆忙忙地拿起了電話。電話撥通以后,良久沒人接聽。他干脆切斷了通話,擰著眉苦苦思索。他覺得現在心里有輕微的擁堵感和恐慌感,那是對未知事物的不確定,也是對自己世界觀崩塌的迷茫與困惑。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么所謂的神,究竟是東方神話中的女媧伏羲?還是西方傳說中的宙斯雅典娜?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東西?他無法確定,而人們對于未知的事物,總是會有一種本能的恐懼,起初對于獲得了特殊能力的欣喜勁已經過去,剩下的,全都是對于未來的困惑與不解。如果這世間真的有神,如果他的能力真的是所謂的神所賦予的,那么他真的很想問上一句,那些神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像光輝勇士中那樣,只是純粹地為了救贖他們嗎?“撲通!”就在杜夢白心亂如麻地想事情的時候,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思緒。杜夢白皺著眉頭,疑惑地向后方看去。霎時間,杜夢白的臉色涮白,胃里一陣翻滾。不遠處,躺著一具女尸,身體被擰成了麻花狀,腦漿與鮮血迸濺了一地,紅紅白白地混在一起,看起來滲人地很,五官因為高空著地糊成了一坨,早就看不清她的模樣,只能從她那頭長發(fā)分辨出這是個女人。周圍都是刺耳的尖叫聲,杜夢白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也反應不過來。“臥……槽……”李也哆哆嗦嗦地吐出了兩個字,雖然恐懼,卻是快速反應了過來,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警方來了以后,杜夢白和李也作為目擊證人錄了口供,才被放回了學校。“沒事了沒事了,估計是受了委屈一時想不開才會跳樓自殺吧,跟我們沒什么關系,別太放在心上?!崩钜才牧伺亩艍舭椎募绨颍吐暟参康?。從目睹了那起事件開始,杜夢白渾身便散發(fā)著一種莫名的低氣壓,李也只當他被嚇破了膽,這才心事重重的模樣,畢竟他這個竹馬,膽子從來就沒大過。“別騙我了,你也發(fā)現了吧?那個家伙,不可能是自殺?!倍艍舭讓⒗钜驳淖ψ优拈_,神情凝重。李也摸了摸鼻子,一陣沉默。其實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那個女人的軀體扭曲成那個樣子,就算從高空墜落也沒能讓她那擰在一起的肢體分開,顯然是在墜樓前,就遭受到了某種非人待遇。至于是墜樓死亡,還是在墜樓前就已經死亡,還得等法醫(yī)的鑒定報告出來才能知道。“不管是他殺還是自殺,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調查死因也是警察的事情,跟我們沒有太大關系,我們能做的,也就是關心關心后續(xù)發(fā)展,盡可能為警察破案出一份力而已。”李也淡淡地說道。雖說他跟杜夢白一樣多少有點中二病,但他怎么說也是一名家族繼承人,很多事情看的很清楚,不至于滿腔熱血地沖上前去,覺得自己能夠拯救世界。“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郁悶啊……”杜夢白抿緊了唇,聲音有些壓抑,“就在今天,我得到了一些特殊的能力,覺得自己似乎是特別的,與過去有所不同了,覺得自己可以用這份力量,做很多善事,可是剛剛我才發(fā)現,我還是跟以前那樣,很渺小……”渺小到,不能找回失蹤的爸媽,不能聯系到遠方的肖禾,更不能挽留一條在自己面前凋零的……活生生的生命。一切都沒有變,他還是原來那個……什么都做不了的杜夢白。話音到了后面,已經帶了若有若無的泣音,他的長睫微顫,雙手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整個人看起來脆弱極了。李也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能言善辯的自己,從來都不善于安慰別人。阿白已經許久,沒在他面前展現如此脆弱的一面了。他能做的,只是給杜夢白一個輕柔的擁抱,用行動告訴杜夢白,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還有他,陪在他身邊……第51章游戲再開服邱宏伯僵硬地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一下,甚至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他下課以后去圖書館溜達了一圈,后來因為這兩天嚴重缺覺,看書的時候一個勁兒打盹,就干脆吃了個午飯,回宿舍休息去了。因為大家的睡眠時間不一樣,所以他們宿舍每張床都裝了遮光床簾,遮蓋在床頂以及兩側,中間有一點空隙,若不掀開窗簾,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再加上邱宏伯睡覺的時候比較老實,也沒打呼嚕之類的壞習慣,基本沒什么動靜,這也就讓杜夢白和李也誤以為宿舍里壓根就沒人。邱宏伯的睡眠很淺,李也開門的那一剎那他就被驚醒了,原本想著故意裝睡,待會趁他們不備嚇他們一下。可是現在事情的發(fā)展好像有些奇怪,先是說了些他完全聽不懂的話,然后就抱在一起了?這樣的情況就有點尷尬。邱宏伯默默地收回了從床簾縫隙往外看的視線,心里尷尬地不行。他在考慮自己究竟應該繼續(xù)裝睡還是應該假裝突然醒來,還是裝睡吧,畢竟要想醒來地自然一點著實是太考驗演技了。邱宏伯緊閉著眼睛,腦海中不停地重復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八字箴言,竟真的暈乎乎地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入夜。都說午睡時間不能睡得太久,現在看來,確實如此,不但沒覺得精神起來,反倒變得更加疲憊,整個人萎靡地不行。邱宏伯揉了揉眼睛,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當他頂著雞窩頭掀開床簾出來的時候,目光撞進了兩雙充滿詫異的眸子中。六目相對,邱宏伯一瞬間想起了什么。“你們回來了啊?!鼻窈瓴畵狭藫项^,打定主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你不會一直在宿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