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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讓他把話全都說清楚,“我弟弟?”“他還活著?他在哪里?”魏王慢悠悠說道,“你應(yīng)當很清楚了吧,用得著本王再說?”褚昭心中大震。蘇韶,竟真的是他的兄弟!【攻略總進度:50%】那邊蘇韶甩去劍上血花,目光依舊憂愁,扮演著心地善良卻又不得已做出違心事的角色。【好日子要到了?!克麑ο到y(tǒng)說道。第75章6.10魏王并未為難褚昭,他從王府出來后,迫切地想見到蘇韶,連裴英爾是魏王的人都懶得追究。李長澤說的話他沒有完全相信,即便此時震驚到無以復(fù)加,褚昭也沒有失去思考的能力。魏王為什么會知道他們兄弟二人的身份?最大的可能——他就是殺害族人,一把火將楚家燒光的元兇!蘇韶自小被魏王養(yǎng)大,李長澤也不可能把仇人放在身邊,教養(yǎng)成對自己不利的模樣。褚昭深吸了兩口氣,平靜的面龐再無法維持,他停在了一片漆黑的樹林中,用手捶打了下樹的枝干。上面的樹枝隨著搖晃,幾塊雪花落了下來,砸在他的身上。褚昭冷靜下來,望著遠處的圓月嘆了口氣。若不是魏王做的還有余地,如果真的是魏王,他該怎么面對蘇韶?褚昭來到信王禁錮蘇韶的小院,這個地址是李長澤親口說的,在沒有明確的目的之前,他不介意相信對方,跑這一趟。信王府上出乎意料的嘈雜,褚昭沒有貿(mào)然現(xiàn)身,他打暈了守衛(wèi),換下衣服,揉著眼睛走上前去,故作迷茫地拍了下其中一人的肩膀,低聲問道,“兄弟,這是怎么了?”“楚公子被人挾持,逃走了?!?/br>“???”褚昭覺得事情有點太湊巧了,“這是怎么回事?”“看守楚公子的姚靜死了,瞧他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要說是他自己殺了人逃走,你信嗎?肯定是有外賊進來,把楚公子擄走了!”褚昭心道,昭然可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作為唯一知道蘇韶不同的人,這位盟主在這時候竟然還有些飄飄然,他覺得自己離蘇韶的距離更近了些,只要能在魏王揭開真相之前,讓蘇韶發(fā)現(xiàn)他的真面目,一切都會迎刃而解。他從來都不怕跟朝廷對上!褚昭退到一邊,垂下頭靜靜觀察其他人的動靜,沒有一個人覺得這位守衛(wèi)大哥的話有錯,大家默認了蘇韶是被人抓走的,就連李長治過來之后,也沒有改變說辭。李長治沒有起疑,他褪去了溫和的假象,像個暴躁少年一般怒道:“給本王查!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出事,這不是明晃晃的打本王的臉!”“是?!笔绦l(wèi)們應(yīng)下,趕緊撤離了這里,免得被主子遷怒。褚昭也跟著一起離開,他走在隊伍最末,拐彎時悄無聲息地停下腳步,見四周無人,脫下身上的衣服,重新穿著夜行衣回到屋頂。李長治又想起了什么,語氣稍緩,“吩咐下去,一定要帶楚公子回來!若是他傷了一根寒毛,本王要了你們的狗命!”褚昭趴在屋頂上,覺得信王這話不太對味。明知蘇韶是魏王的人,他為何會這般在意?李長治罵罵咧咧,還踢翻了跪在地上的下人,沒有再說出有用的話。線索到這里又斷了,褚昭不覺得真的有人挾持了蘇韶,更不清楚魏王打的什么主意,他從屋頂上下來,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感覺。——蘇韶要去魔教。魏王大概不清楚,他已經(jīng)知道蘇韶會武,還推測出來許多東西。蘇韶在信王府上呆著,沒有機會往外傳遞消息。這么想著,褚昭反而更加擔憂。【攻略總進度:56%】他加急趕回了正派聯(lián)盟,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五位掌門集結(jié)了手下,準備往魔教前進。他們打算先派人去查探兩位魔教護法給出的消息是否屬實,再另行定奪進攻魔教事宜。褚昭回來的時候,裴英爾正好從屋里出來,見到他露出微笑,如同往日一樣。大冬日裴英爾手上也拿著折扇,他故作風(fēng)流地把扇面撐開,望著褚昭笑道,“看來褚兄都知道了?!?/br>“對。”褚昭說。平心而論,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裴英爾隱瞞了很多事情,但褚昭沒有在意,因為他同樣沒有講出過完整的事實??膳嵊柺俏和跄沁叺娜?,不會不知道褚昭的真實身份。他是真的把裴英爾當做朋友,也不想因為自己毫無戒備,把錯都推到對方身上。褚昭定定的看著他,此時的裴英爾與從前沒有區(qū)別,卻又陌生極了。這個時候,褚昭才意識到,他可能從來都沒有猜到過,對方心里在想些什么。裴英爾在褚昭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下敗下陣來,他收起了折扇,臉上的笑容也淡去,輕聲道,“這十二年,于裴某而言,同樣是十二年。若是褚盟主放心不下,在下自可告辭?!?/br>“英爾……”褚昭復(fù)雜地喊了他一聲。“阿昭……”裴英爾深情回答道。褚昭:“……”褚昭嚴肅戒備的表情無法維持,剛剛形成的氛圍被裴英爾簡單兩個字破壞掉。裴英爾說的話不無道理,況且這些年來,他確實一直在幫忙,從未對他不利,這讓褚昭好受了許多。“我信你?!瘪艺训溃暗搅诉@個時候,也請你把話講清楚,不要再瞞著我。英爾,你應(yīng)該知道,二十二年前的事對我來說意義重大?!?/br>裴英爾搖頭,“抱歉,我不能說。”“你知道?”“知道?!?/br>這世上鮮少有裴英爾不清楚的事,袒露他與魏王的身份之后,褚昭忽然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朝廷的勢力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想象。可是那又如何?魏王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親王,當今圣上仍在,太子賢仁與魏王素來不和,無論怎樣,李長澤都不能代表整個朝堂。曾經(jīng)的兩個好友站在不同的立場上,即使表面他們不在意地方的身份,終究有所不同。褚昭帶著裴英爾進了屋。他飛速地思考他們楚家兄弟兩個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清楚弟弟還活著之后,褚昭身上多了一分生氣,蘇韶的出現(xiàn)仿佛在黑夜中燃起的一盞燈,讓他的生命中,除了仇恨之外,多了些溫暖的東西。褚昭換了個問題,“魏王很了解我?”裴英爾搖了搖頭,“算不上了解。殿下從未想過監(jiān)視你,你本不該參與進來?!?/br>可惜,被趕鴨子上架的盟主偏偏就是他。褚昭在這一瞬間想了很多東西,他又問道,“魏王一直都知道我是楚既明?”裴英爾點頭。“你知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