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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暈乎乎的轉(zhuǎn)了個身,沒什么力氣的向后壓,然后感覺到了什么。駱虞:“咦……你不難受嗎?”白靜竹錯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駱虞在想,池穆總是忍著,不會很難受嗎?這是跳脫于意志之外的想法,駱虞偶爾也困惑過,但是總歸是不好問,而且對方不那什么,他反而更安全一點。但是現(xiàn)在駱虞正處于一種被信息素充盈安撫的階段,想到什么就說了什么。池穆按著他的動作一頓,隨即咬住了他的腺體。池穆握住了駱虞的手,聲音嘶啞:“沒關(guān)系。”池穆也不總是忍的住的,否則也不會在夜半從夢中醒過來時走進浴室,只是他慣性在駱虞的面前藏著。池穆其實是個很狡猾的人,他慣性去摸清楚別人的弱點,將他人掌握的了若指掌,自己卻只透露半分,將自己放在絕對的優(yōu)勢上。薄荷味的信息素涌進了血液里,在那一刻占據(jù)了感官。那好似是一場漫長的不容拒絕的過程,但其實只是瞬間的光景。咬痕在腺體上留下鮮明的痕跡,駱虞眼里困倦加深。池穆的聲音像是要化在這片暖陽里:“睡吧?!?/br>駱虞視線模糊,閉上了眼。池穆幫駱虞整理好了衣服,用自己攜帶的濕巾擦拭著那架鋼琴。其實鋼琴上沒有留下什么痕跡,他只是讓駱虞靠在了上面,當做一個支撐點。水跡存在于鋪就著瓷磚的地板上,池穆將鋼琴擦拭好,又將地面上的痕跡處理干凈。窗戶被他推開了縫隙,另一邊的窗簾和窗戶也被他打開,讓空氣流動卷走室內(nèi)的氣息。駱虞正坐在墻角熟睡,池穆看著自己還沒下去的反應(yīng),扶了一把睡得歪倒的駱虞,索性也坐在了地上,讓駱虞靠著他睡。池穆想,抑制劑還是有必要性的。他上一次正好,這一次可以找到,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實在是太不穩(wěn)定了,池穆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駱虞在他找不到的地方,躲藏著蜷縮著的忍受痛苦,又或者是面臨一些危險。alpha面對失控的omega是沒有理智可言的,鮮少會有例外,他對別人沒感覺,是因為不在乎,面對駱虞,是因為在乎。駱虞靠在池穆的肩上,睡的很安穩(wěn)。池穆把玩著他的手,從指尖到掌心的紋路。他還發(fā)現(xiàn)駱虞的右手手腕上,有一個小小的橢圓形的疤痕,顏色比周圍的皮膚稍暗一些,覆在脈搏之上。那痕跡不明顯,若是不仔細看,很容易忽略過去。池穆的指尖停留在了那塊痕跡上,感受著駱虞蓬勃的生命力。脈搏跳動著,像駱虞身上永遠明亮的光。一節(jié)課有四十五分鐘,時間到了之后,下課鈴聲傳遍了整個校園。駱虞也被這聲音驚醒,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混亂的記憶瞬間回籠,空無一人的藝術(shù)樓,緊閉著的練習(xí)室,池穆的聲音,交纏的信息素,冰涼的鋼琴,以及…………cao!啊啊啊啊?。?/br>駱虞想撞墻了,想在這架鋼琴面前謝罪。當他摸到自己口袋里的體育器材室的鑰匙之后,還想向體委問好。這事弄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池穆:“還好嗎?”駱虞:“還行?!?/br>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駱虞沒有那么尷尬了,但其實還是不太好。雖然不至于落荒而逃,可是依舊不敢看池穆的眼睛。為什么池穆可以這么泰然自若?。?/br>為什么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駱虞很煩omega被標記之后就會暈過去這件事情,這讓他連自己善后都辦不到。池穆看著視線游移的駱虞:“記得隨時帶手機,有狀況就聯(lián)系我。”駱虞想到這個就來氣:“這是個意外,誰能想到他們在器材庫里搞啊?!?/br>都不怕別人來上課的嗎!駱虞皺眉:“兩次都翻在同一個人身上,都不知道那個alpha是不是自愿的?!?/br>池穆唇角下壓:“崔晗?”駱虞:“???”池穆:“那個信息素是可可味的omega?!?/br>駱虞:“對,就是他,你認識他?”池穆:“他是高三的,學(xué)生會宣傳部總部長,曾經(jīng)開會的時候見過?!?/br>駱虞挺詫異:“那他瘋了吧,高三,不是馬上就要高考了嗎,還有一個月,他搞什么???”不過不管崔晗搞什么,駱虞都希望別再碰上他了。兩次碰見崔晗,兩次都是在藝術(shù)樓里和池穆搞起來,一次比一次過分。不對,第一次應(yīng)該是那個雨夜,他救了崔晗,因為崔晗的味道,他身體里信息素的轉(zhuǎn)變速度加快,所以在十八歲那天提前轉(zhuǎn)換了。說起來也是絕了,駱虞每次碰見崔晗,崔晗不是被迫發(fā)/情,就是主動發(fā)/情,雖然這一次不知道是主動還是被動,但結(jié)果沒變。三次都沒什么好事,駱虞宣布崔晗已經(jīng)進入了他的黑名單,那完完全全是個危險人物。駱虞:“算了,管他搞什么,我們出去吧,等會上課了?!?/br>駱虞把窗戶推開,翻了出去。池穆將另一扇應(yīng)該緊閉的窗戶恢復(fù)原樣,跟著駱虞翻了窗戶,再講窗戶閉上。陽光依舊通過四四方方的窗戶落在室內(nèi),鋼琴架上琴譜依舊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好像這里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駱虞把已經(jīng)無用了的氣味阻隔貼扔到了垃圾桶里,給自己貼上了新的。駱虞手機都沒帶,但是也記得帶上這個東西。池穆也在垃圾桶旁邊丟著垃圾,濕巾和帶有水漬的紙巾。駱虞看的臉熱,把頭偏向了一邊。駱虞看的不仔細,自然也就不知道最重要的證據(jù)還藏在池穆的校服褲里,那帶著白色的皺巴巴的手帕被折疊好,藏著他們的秘密。光線在并不蔥郁的樹木中晃動著,駱虞的頭發(fā)不長,沒遮住耳朵。于是駱虞在偏頭的時候,那紅的幾欲滴血的耳垂毫不設(shè)防的暴露在了池穆的眼里。池穆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那顆痣,舌尖抵住上顎。作者有話要說: 連翹樹枝硬,枝條呈圓棍狀,一般較為舒展。連翹也是會結(jié)果的,但是結(jié)的果不是文里那種,你們是知道的吧。今天手腕很痛,所以寫的很慢,二更明早起來看吧,不要熬夜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心語26瓶;lyly10瓶;玲瓏骰子安紅豆8瓶;冰塊加可樂7瓶;綿羊九九5瓶;一只貓3瓶;299789132瓶;逵墨·洛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