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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可能的。 江戶川柯南現(xiàn)在雖然基本上一心都在被挾持的毛利蘭的身上,但是也沒有忘記剛才將她帶走的朱蒂, 確信了現(xiàn)在就只有他們這幾個人在場以后,他才強行讓自己的視線從青梅竹馬的蘭身上移開,再一次看向了天道結(jié)月:“你們把茱蒂老師怎么樣了?” “你說FBI的那個女人?。俊?/br> 天道結(jié)月向后方稍稍偏頭:“琴酒, 你們把她怎么樣了?” “殺了?!鼻倬频穆曇舯?,語氣去漫不經(jīng)心得像是在說自己今天晚餐吃了什么。 他銳利的眼神向江戶川柯南和降谷零所在的方向掃過去, 就如同是兩道鋒利的刀刃, 在江戶川柯南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那種小蟲子,隨便一下就死了?!?/br> “你把人命當(dāng)成什么了?” 面對這樣子的質(zhì)問, 琴酒的唇角挑起了一個刻薄的弧度:“不值錢的東西而已?!?/br> 這個回答其實是在江戶川柯南的意料之中的,像是琴酒他們這樣子的人,如果真的將人命看重了,那么也就不會做這種工作了。 琴酒也并不打算要給江戶川柯南開口的機會, 說完了這句話之后,目光就落到了降谷零的身上:“波本, 原來你就是那個叫做蘇格蘭威士忌的日本警察的同伴?!?/br> “沒錯,他的確是我的同伴。” 雖然知道是在演戲,但是琴酒提到了諸伏景光,還是讓降谷零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諸伏景光的死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現(xiàn)在再一次被提起來,他還是不能太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緒。 不過,這也是琴酒想要的效果。 還在組織的時候,他本來就看不大爽波本這個經(jīng)常擅自行動的家伙的,后來又知道了對方是臥底之一,是讓自己頭疼的存在,琴酒的嘴巴就變毒了起來:“今晚我就會送你下去見他。到時候相聚,就告訴他,要怪就怪你們是臥底好了?!?/br> “今天的結(jié)果是怎么樣尚不可知?!?/br> 被瘋狂踩雷的男人微微瞇起了眼,腦袋里面已經(jīng)計劃起了之后要怎么報復(fù)回去的事情,嘴上同樣的不饒人:“而且,赤井秀一明明是在你的眼下被殺的,結(jié)果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活著?!?/br> “琴酒,你這個人辦事也不怎么樣嘛?!?/br> 兩個人就這么拌起了嘴,在現(xiàn)在這種狀況之下顯得相當(dāng)?shù)奈⒚?,就算是一直緊張著毛利蘭的江戶川柯南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徘徊了一圈。 我怎么覺得他們兩個像是小學(xué)生在吵架? 琴酒的話有這么多的嗎? 還有,這種微妙的和諧感是怎么回事? 無數(shù)的問號和想法在江戶川柯南的腦袋里飛快的掠過,他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可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 畢竟降谷零隸屬于公安警察,而琴酒是組織的首領(lǐng)非常信任的手下,兩個人怎么都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并不知道琴酒早就被迫跳槽,如今甚至還干得非常開心的小偵探很快就不再多想,一直看著那邊的方向。 他最現(xiàn)在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為什么天道結(jié)月還愿意和他們在這里廢話。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天道結(jié)月依舊保持著笑容,仿佛是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一般開口道:“是好奇,為什么我現(xiàn)在還不動手嗎?” “……”他沉默著不說話。 她又繼續(xù)開口,在對江戶川柯南的疑惑做出解釋:“因為我對你很好奇。畢竟,吃下了那種藥能夠活下來的人,也就只有你和宮野志保,也就是現(xiàn)在化名為灰原哀的那個孩子而已?!?/br> “你們是不錯的實驗體,所以比起讓你們死去,我更想要活捉?!?/br> 她就像是在說什么開心的事情,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在夏日的晚風(fēng)里面帶上了絲絲的暖意,聲音也壓低了一些,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所以,你乖乖的和我走,而我放過小蘭。如何?”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你相不相信無所謂,反正現(xiàn)在毛利蘭在我的手里,你如果有任何的反抗……要知道,子彈是不會長眼睛的?!?/br> 江戶川柯南皺著眉:“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而是談判?!?/br> 她攤開了雙手,裙擺和長發(fā)也風(fēng)吹得輕輕揚起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而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這樣子難道不是很好的交易嗎?當(dāng)然,Sherry的那邊我也已經(jīng)讓人去帶她回來了。只要她不反抗,我同樣也不會傷害她身邊的人?!?/br> 赤.裸.裸的威脅令江戶川柯南咬牙,低低地罵了一聲:“卑鄙!” 不巧的是,天道結(jié)月的耳朵很好:“這個世界只要能夠達(dá)成目的,使用一點手段也算不上是卑鄙的?!?/br> “我就在讓步一點,你到我的這邊來,而我放小蘭和波本、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降谷零,他們兩個人離開這里?!?/br> 她說著話,琴酒手中的槍就已經(jīng)指了過去,江戶川柯南盤算著現(xiàn)在的形式,雖然他和降谷零都有點能耐,但是對方是四個人,貝爾摩得盡管一直都在偏向他,可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也沒有辦法,況且他們的手上還有受了傷的毛利蘭…… “你可以思考,不過,我沒有這么多的時間。”天道結(jié)月往旁邊又喚了一聲:“庫拉索?!?/br> 陌生的女人從角落里面走了出來,她的出現(xiàn)就讓江戶川柯南再一次懷疑起了周圍是不是還有他們的人,他們的贏面似乎又小了。 他心中權(quán)衡著,旁邊的降谷零出聲讓他不要答應(yīng),他也只能苦笑:“降谷先生,現(xiàn)在這個情況由不得我們了。你一會就帶小蘭離開這里吧。” “新一,不行——” 毛利蘭見他已經(jīng)松動了要走過來,就連忙開口制止,卻忽然悶哼了一聲,被伏特加用槍.托擊打頸部昏了過去。 “放心,只是讓她暫時不要再說出什么讓我不喜歡的話而已?!?/br> 天道結(jié)月丟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過去,全然不管對方看過來的眼睛里有多少敵意。 她看著江戶川柯南緩緩地走過來,也示意伏特加暫時別管貝爾摩得,在江戶川柯南站在不遠(yuǎn)處之后,讓庫拉索和她一起將毛利蘭扶到了降谷零的身邊。 “我可是很守信用的,柯南君?!?/br> 她拉過了看到降谷零抱起了假裝成毛利蘭的黑羽快斗之后,明顯是松了一口氣江戶川柯南,眼疾手快就把他打開的手表給卸了下來,一只手拉著他,一只手翻了翻那只手表型麻醉.槍:“我對你的這些道具也很感興趣,所以也麻煩阿笠博士一起過來吧?!?/br> “你說過不會為難他們的!” “當(dāng)然,不過為我辦事,應(yīng)該也說不上是為難吧?” 天道結(jié)月微微一笑,向琴酒和伏特加遞了一個眼神,兩人幾乎是同時開了槍,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