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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深夜的湖畔特別熱鬧。 幾艘畫舫在湖面緩緩而行,上頭坐著數(shù)名聽著樂姬彈奏樂器,瞧著舞姬舞動嬌軀的公子小姐。大型畫舫四周皆是光彩奪目的花燈,五花八門,為平時幽靜的湖泊增添生氣。 蘇芩和龔凌蹲在湖旁的一片空地,神色專注地端倪著眼前的綺麗的開蓮并蒂燈。相同的蓮花形狀,上頭分別鏤刻著“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和“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可見其燈獨具匠心。 “準備放了嗎?”龔凌捧著自己的那盞燈,偏頭問了一旁同樣拿著燈的小丫頭。微光照亮了龔凌的臉,讓其眼中的溫柔越發(fā)明顯,足以把蘇芩溺斃在其中。 蘇芩眨了眨眼,回以一個滿是深情的眼神,緩緩地點了點頭。 片刻后,湖中霍然出現(xiàn)了兩盞緊緊相依的蓮燈,令人不禁艷羨起放出這兩盞燈的人。 放出燈的那對佳人相視一笑,便攜手而去。 直至深夜,湖上的那兩盞蓮燈仍然相偎漂浮著,引人生了永不分離的錯覺。 三日后,添嫣鋪外停了一輛奢華精致的馬車。梨花木的車廂刻著華麗的花紋,窗門處皆被深色絲質(zhì)布料遮擋住外頭的視線,前頭的馬兒英姿颯爽,一看便知是匹好馬。 蘇芩站在添嫣鋪外,直直望著上方的匾額,滿眼盡是眷戀不舍。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努力而來的成果,也是她與龔凌一同打拼的證明??上?,他們終是得離它而去。 龔凌整理完行囊后,便緩緩走到其身旁,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柔聲安撫道:“以后我們會回來的?!?/br> 蘇芩笑笑,“沒事兒,不過是有些依戀心態(tài)罷了?!碑吘顾麄z也待在這一、兩個月了,若說全無感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便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很快,江南街上響起了“篤篤——”的聲音,馬車席卷起地上的塵沙,迅速離去。 原先滿是胭脂雜物的添嫣鋪頓時沒了人氣,也沒了生活痕跡,唯有桌上留下的兩封署名信。 這是分別給懷秋和宋卿的信。 雖然他們是情敵,可終究是他倆在這江南結(jié)交的難得知己。 經(jīng)此一去,不知要多久才會再見,也不知到那時,是否會早已物是人非。 作者有話要說:我其實真的好喜歡燈節(jié)……尤其是復古的花燈,感覺拍照超好看哈哈哈哈哈哈哈。 情敵就到這了,是不是很炮灰! 59、終回京城獻初吻 “閨女,爹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蘇老爺面帶猶豫地看著坐在面的蘇芩。 此時,偌大的馬車上只有他們倆父女,龔家三口正在外頭部署重要事宜,忙得不可開交。 蘇芩聞言,停下了啃龔凌特地買給她的梅花香餅的動作,投給蘇老爺一個疑惑的眼神。 蘇老爺沉吟了好半晌,咽了咽口水,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和龔公子那啥……”吞吞吐吐,最終深吸一口氣,將關(guān)鍵的四字說了出來,“暗通款曲?” 蘇芩:“……”這詞是這么用的嗎? 在心里吐槽了百八十個字,她才不贊同地反駁道:“什么暗通款曲?咱倆是正大光明地互通心意,兩情相悅,日后是要成親的。” “這事兒沒人知情,不就是真的暗通款曲了?” 蘇芩嘴角抽了下,想起自己似乎、的確尚未告知過她爹有關(guān)她和龔凌的事。她理虧地摸了摸鼻子,心虛地說道:“其實……只有爹你不知道?!?/br> 蘇老爺:“……”這閨女可以不要了。誰都知情,就他這做爹的最后一個才知曉。哪天他閨女真的嫁了,他是不是也當天才會知道? “龔夫人他們早就知道了。”蘇芩眼神飄忽,不敢直視被自己扎了好幾次心臟的爹。 “知道就知道吧。”蘇老爺認命地嘆了口氣,又問道,“那他們同意嗎?” 蘇芩點頭應了一聲,把上次的事告訴了自己的爹,“龔夫人還說了,讓我叫她一聲娘。” 蘇老爺聽了,把一直提著的心放下了些,“那你可知他們家是什么官位?” “……”蘇芩頓時想起,自己好像總忘了問龔凌有關(guān)他家的事,每次都只顧著摟摟抱抱,恩恩愛愛一番。 蘇老爺看著自家閨女一副呆愣的模樣,也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罷了,晚點再問看看龔老爺他們?!?/br> 身份好不好并不重要,蘇老爺主要是擔心自己這傻閨女吃虧,若是方只是想把她當作妾帶回家養(yǎng)著,那他這做爹的,說什么都不可能讓他生養(yǎng)了十多年的寶貝閨女嫁過去受委屈。他寧可自己閨女低嫁,也不愿閨女高嫁而犧牲自己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龔家三口才陸陸續(xù)續(xù)進了馬車。 龔凌為最后一個,一進到車廂內(nèi),便看到四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不知在他進來之前,兩家的爹娘已經(jīng)好一番聊過有關(guān)兩個小輩終生大事的話題。 直至方才那一刻,龔家夫婦才知道,自己兒子竟然也有如此不靠譜的一日。 那么多月以來,竟然都未曾告知過自己的媳婦兒有關(guān)自己的事,這要是是個心思重的姑娘,早就與其生了隔閡,心態(tài)扭曲了。畢竟方不告訴自己有關(guān)她的一切,任誰都會懷疑自己是否不被受重視。 所幸,蘇芩是個傻的。 而且還是那種讓人不禁懷疑是否小時候被門夾過的傻。 柳鳶略帶埋怨地看著自己兒子,“凌兒,娘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br> “……?”龔凌難得懵逼,不明白為何自己不過是去安排一些重要事,回來卻變成眾矢之的。他艱難地出聲問道:“我怎了?” 柳鳶哼了一聲,待龔凌一臉無辜地看向她,便沒好氣地說道:“你竟然未曾告訴芩兒你是鎮(zhèn)國大將軍之子!” 龔凌恍然大悟,氣死人不償命地吐出了兩個字:“忘了?!?/br> 柳鳶:“……”她兒子傻了。 蘇芩:“……”這人是不是把情感都拿去補智力了?這種事也不先跟自己說,要是她蘇芩真是男的,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可以寫遺書了。誰叫她剛開始認識龔凌時,嘴賤懟了他好幾回。 龔凌看著自己媳婦兒一臉受騙的委屈樣,心一跳,連忙上車,湊到其身邊,安撫道:“我是真忘了。我不過就是覺得不管自己是誰,都不會影響你是我的唯一這個事實?!闭Z氣能多柔便有多柔,好似那上好的輕柔絲綢滑過身/軀一般,令人深感舒適。 猝不及防的情話,讓蘇芩立馬忘了剛才的不平衡,取而代之的是嬌羞的紅臉和跳得起勁的心跳。 龔凌見其總算是被自己哄成功了,又下了一劑猛藥,“更何況,愛你的是我龔凌本人,又不是鎮(zhèn)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