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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奇怪,同隊的所有人都覺得奇怪。秋玲卻道:“那你也可以把玉牌吞下去。”包新宇抽抽唇角:“別鬧,我還想活命。”秋玲道:“我沒開玩笑。你們兩個人,接受玉牌的力量并不一樣。你是通過與玉牌建立聯(lián)系,使玉牌擁有思想,進(jìn)而讓玉牌為你所用。而他是讓玉牌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玉牌擁有了軀體,所以賜予了身體一部分力量。說他cao控玉牌,不如說是玉牌通過他的身體,施展了某些能力。你們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一個性命屬于自己,另一個性命屬于玉牌罷了。”聽到這里,所有人莫名打了個哆嗦。這些話簡直就是建立了一個新的命題。究竟是人在使用玉牌,還是玉牌在駕馭人類。第167章秦安明了。道:“換句話說,吞下玉牌,一下子獲得那么多的力量,并不是什么好事?!?/br>秋玲卻道:“看事情不要那么絕對,凡事都有利弊。”秦安挑眉:“這個還有好處?”“這是自然,”秋玲掏出自己的玉牌,摸了摸,“我哥生前,不止一次說過,遇險的時候,可以把玉牌吞下去救自己一命。那么吞下玉牌的代價,可能并不是很大。甚至可以忽略。要知道,上古留下來的東西,都會留有一線生機(jī)?!?/br>回憶一下齊朽說過的話,秋玲繼續(xù)道:“玉牌世上只有一個人能夠建立聯(lián)系的這一條件,是無法突破的。而吞下玉牌可以瞬間獲得部分力量,就是玉牌留下的一線。換句話說。如果我們沒辦法找到能跟玉牌建立聯(lián)系的人。而又需要該玉牌的能力,或是遇見危險需要開脫。那吞下玉牌就是最好的選擇?!?/br>秋玲說的這些話,可能秋玲自己都不是完全有把握。但這也是一種猜想。何司明道:“換句話說,若是我們有個隊友吞下了玉牌獲取了力量,我們也不用太過傷心?!?/br>天鬼道:“怕只怕以后用到玉牌的時候,就像之前在禁地里,需要玉牌放進(jìn)卡槽里。吞下玉牌后,玉牌會長在人的心臟位置。取出來就死了。”秋玲不在意道:“若是真到了需要吞玉牌來解決的緊急時刻,你不吞下去就死了,哪里還用等到需要將玉牌插進(jìn)卡槽的時候?!?/br>這話有道理。其他人面面相覷,都笑了。“可那個禁地里的情況,不是說要把玉牌都插進(jìn)去,才能看見那里人影的全貌嗎?他們似乎正在祭拜或是瞻仰著什么?!碧旃淼?。“這個是以后的事情了。咱們連玉牌都沒有集齊,想那個沒用?!鼻锪岬?,“我倒是覺得,用玉牌對付更多的怪物,才是眼下需要cao心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飛機(jī)起飛,可惜這里連個窗戶都沒有,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樣。包新宇四處看看,可惜看不見外面的參照物。“這個飛機(jī)上肯定裝了不少東西吧?!卑掠钪皇窃诘菣C(jī)的時候偶然間看了一眼。“反正不會太少。國家建交,咱們又要在人家的國土上作業(yè),總不至于太寒酸?!鼻匕驳?。“可咱們自己國家里面不還是有那么多人條件不好嗎?為什么要送走那么多給別人?”包新宇問。“這個不一樣。也不是一個概念?!焙嗡久髑昧艘幌掳掠钅X袋,“你現(xiàn)在明白不了。這是國家之間的事情,可比集市上的仨瓜倆棗復(fù)雜多了?!?/br>等飛機(jī)平穩(wěn)了,這時候也可以解開安全帶輕松一下了。秋玲對著包新宇招招手。包新宇走過去,秋玲握了一下包新宇的手腕,雙眼瞇起等了一會兒,張嘴想要說什么,又怕被飛機(jī)里的人聽見。便看了一眼秦安。秦安心領(lǐng)神會,用意識連接三人之間的通話,又告訴何司明,讓他跟天鬼隨便聊兩句,省著外人懷疑。“你注射了試劑?”秋玲用意識問包新宇。包新宇回應(yīng)道:“這你都能摸出來?不是還剩下一枚針劑嗎?我、柯叔還有天哥都注射了。天哥注射了一半,剩下的我跟柯叔一人一半。也就是因為試劑,我后背的翅膀又長出來了,現(xiàn)在能飛了。就是不會太快,還在訓(xùn)練?!?/br>“飛行對你來說是遲早的事情,不過又過去了半年,你才能起飛,這速度已經(jīng)很慢了?!鼻锪嵬虏鄣?。包新宇唇角扯了扯:“我這變異方向特殊好嗎?林姑都說我這能飛起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她那是在安慰你?!鼻锪嵴f完,話鋒一轉(zhuǎn)道,“你的亥牌就只能給你提供一個絕對防御嗎?”“不止,還能讓我進(jìn)入一個空間,我也能帶別人進(jìn)入。里面好像是一個叫什么小千世界的地方。跟末世前一樣。我還帶秦哥他們一起進(jìn)去種地了呢?!?/br>包新宇笑道:“現(xiàn)在每個人在里面都有一個小家。其實你也可以在里面選一塊地方當(dāng)家。而且我們都很珍惜里面,一個動物都沒帶進(jìn)去過,垃圾也都及時清出來了。就算我們未來離開了,里面放的東西也能一股腦地拿出來,里頭最多一兩年就會完全恢復(fù)原樣?!?/br>秋玲目光微動:“這塊玉牌比較特殊。其實已經(jīng)在外遺失近千年了。而且根據(jù)族里面的記載,這塊玉牌有記載的出現(xiàn)總共只有兩三次。也就是說,它有過的主人可能不超過三個?!?/br>秦安道:“那現(xiàn)在出來也是因為末世?”秋玲肯定道:“我說過。末世后玉牌也會主動吸引能夠跟它建立聯(lián)系的人。它們是有靈性的?!?/br>“其實算起來,新宇的這個玉牌,也等同于給了新宇兩個能力。一個空間,一個絕對保護(hù)?!?/br>秋玲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亥牌作為十二張玉牌里的最后一張,有所不同也很正常?!?/br>秦安注意到了,關(guān)于包新宇一開始就很不一樣。變異的時候,他是唯一的雙系。秦安可以變異成別的,是因為他注射了試劑,可包新宇沒有注射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到了。而現(xiàn)在,他的玉牌也給予了他兩種能力。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吧。“對了,你現(xiàn)在玉牌的使用情況怎么樣了?!鼻匕矄柷锪帷?/br>“還好,我在族內(nèi)很少用。”秋玲如實道。“我還是有些在意從玉牌里獲取更多能力這件事。我最近使用玉牌消耗的力量越來越少了。我想也許可以嘗試玉牌別的用法了?!鼻匕驳?。“這個我沒辦法給予意見。你問林院士比問我有用。我就算可以探索玉牌的其他能力,眼下也沒有時間。我也沒有太多的使用條件?!?/br>如果不是這一次跟著秦安等人去埃及,秋玲連使用玉牌的機(jī)會都沒有。隨后,秦安開口,一個飛機(jī)上的人相互多聊了幾句。幾個小時后,飛機(jī)才終于到了埃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