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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話,還好幾次力挽狂瀾。也許個性上確實孤僻,甚至為人處世上還有些缺陷??刹坏貌徽f,這個人絕對算得上這世道中的一朵奇葩。奇葩這兩個字本身是中性詞,全看怎樣去用。葩本身的意思是花,取華美之意。奇葩,便是奇花,再也沒有別的詞更適合秋玲的了。領頭人想一想,嘆了口氣道:“是她能做出來的,她這人從小就要強。她小時候爹媽就不在了,是跟在族長旁邊養(yǎng)起來的。吃住都在一塊。族長哥哥jiejie們都疼她,有空沒空也教她些東西。也正因為這樣,族里面但凡有什么事帶著她的,她怕給哥哥jiejie們丟臉,那也是拼了命的去做事?!?/br>秦安仔細想了又想,才道:“這回看秋玲回家,好像不是特別高興?!?/br>領頭人想一想:“也許是怕被家里老人罵吧。這人越是要強,就越是受不了批評。她是為了這世道,想要給家里做事才回來的,卻又不喜歡家里老人對她說的話。能回來就不錯了。再說哪有誰家孩子是正經聽話的?!?/br>這樣來看,他對秋玲的事情也是所知甚少。即便如此,他透露給秦安的信息也足夠多了。回了族內,秦安沒忘答應張揚的話,拉著何司明往南面走。卻剛好跟秋玲走了個對面。秋玲換了衣服和發(fā)型,冷不丁一看差點沒認出來。“秋玲?”秦安叫了一聲。“回來了?!鼻锪釕艘宦?。“怎么把頭發(fā)剪了?!鼻匕残枴?/br>大部分情況下男人都不太注意發(fā)型,所以以前網上才會有那么多吐槽女人美發(fā)前后都沒差別的段子。不過這秋玲變化太大了,就差換張臉了。“打理起來太麻煩,還浪費洗發(fā)水,就剪了?!鼻锪崦嗣魯嗟念^發(fā),挑眉問道:“好看嗎?”“你還是把頭發(fā)扎起來利落點?!鼻匕怖蠈嵉馈?/br>秋玲呲笑一聲:“直男審美?!?/br>就這樣一笑,多少有了幾分從前的影子。秦安點頭道:“我剛才還懷疑換人了呢,這么一看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秋玲知道他們什么意思,目光有些復雜,道:“沒少打聽我跟我哥吧?!?/br>這話讓秦安臉上一紅,干笑道:“我們這里就認識你們倆,你們還都不在,也只能拿著你去跟別人攀關系了。”“我知道你們想不明白,不過你們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一個。我現在也不是完全懂。我哥找你們過來,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對你們也沒什么害處,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秋玲道。“可看樣子,好像對你們不太好?!鼻匕驳溃斑@一路上你都很不對勁。我想過了,你們一再跟我們保證我們的安全,是不是代表這一次真的會有危險。而既然你們會帶著我們走到這里,那么是不是說明,有危險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秋玲眼睛里多了幾分驚訝:“你還想到什么了?”其實秦安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想,只是將最近所有不對勁的事情堆積在一起,也就只剩下這樣一種可能了。“我記得在遇見齊朽之前,你還安慰過新宇,說要帶他來你家吃好吃的,可自打遇見了齊朽以后,尤其是齊朽提出要我們來這里做客以后,你的態(tài)度就一直很古怪。那么問題很有可能跟其他人沒關系,是因為你哥,對嗎?又或者,你們那個禁地里面,真的有對這個家特別重要的東西,你針對的是我們要記錄走的東西?!?/br>秋玲沒急著說話,而是打量著秦安二人。秦安跟何司明等著她的回答,半晌卻見秋玲笑了,只是那份笑容里面,參雜著幾分苦澀。“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歡迎你們來到這里,甚至你們來的路上,我都考慮過要不要干脆跟你們同歸于盡,也不想看著你們走到這里?!?/br>這樣的話,是秦安跟何司明都想不到的。不明白,這秋玲心里面究竟藏著什么樣的秘密,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那究竟是哪里的問題,你現在說出來,我們還有討論解決辦法的時間!”秦安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我們既然是一個團隊的,那很多事情就有必要一起解決。我是真的當你是朋友?!?/br>秦安這個人是熱心,可也不是個圣母,如果在大街上遇見個人想跳樓,秦安會過去將人救下來,但絕對不會去細問他為什么跳樓進而幫他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可秋玲不一樣。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看著秋玲這有些怪異的表現,秦安有一種就要失去這個隊友的荒唐感覺。他們在西藏就認識了,一路上并肩戰(zhàn)斗,多少問題都被他們踩在腳下順利解決。秦安不想明明參與進來了,卻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不喜歡坐享其成。何司明眼睛動了動,道:“還是說,這樣的事情,跟你們這個家更多的秘密一樣,是絕對不可以讓外人知道的。”秋玲一撩頭發(fā),目光微紅,瞧著倒是比剛剛開朗了一些,道:“其實你們現在,知道跟不知道已經沒區(qū)別了。明天差不多這個時間,就會去禁地。那時候你們所有的疑問都會有答案?!?/br>秋玲又道:“別把我想得那么脆弱,我可比你們厲害多了。我很高興你能對我說這些話,不過有的事情,知道了跟不知道沒什么區(qū)別。就好像我現在跟你說有個彗星要撞地球了,你沒辦法改變彗星的軌跡,更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給地球安裝星星發(fā)動機,把地球推走。只能眼睜睜看著彗星毀天滅地??墒裁炊甲霾涣?。不知道的時候,最多是滿腦袋的猜忌,等知道以后,就只剩下絕望了?!?/br>秋玲想一想,又道:“當然,絕望這個字眼,是用不到你們身上的。這是于我而言罷了。你們不是約好了跟張揚一塊玩嗎?過去吧,我還有事?!?/br>秋玲到底還是沒說,不過也側面認證了秦安的猜想是正確的。秋玲真的想開了嗎?或者說她不是想開了,而是她十分清楚,她什么都改變不了。就像眼睜睜看著彗星襲來一樣。事情的所有,明天就能揭開了嗎?可明天一過,又會是什么情況呢?二人一塊去了張揚所說的那個別墅。在大門外,按下了呼叫按鈕,站在攝像頭前。沒有人問他們是誰,門直接打開了。二人進去,走到別墅房門口的時候,那房門先被打開了,入眼的是一個瞧著五六十歲的大叔。他臉上很干凈,如果不是頭發(fā)白了一半,看著能更年輕些。“小揚在三樓,這邊請。一會兒到二樓的時候,煩請兩位禁言。以免打擾二樓的人休息。不過三樓的房間隔音很好,所以玩的時候不必有其他擔心。”這邊的裝潢,跟之前住的地方倒沒太大區(qū)別,是差不多的風格。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