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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去的是盛野家,那里離單位很近,他給陶呦呦專門收拾出來一間客房,畢業(yè)第一年不收租金。 陶呦呦漫無邊際地想著,這個世界的盛野對自己真好,是因為從小相依為命地一起長大嗎?如果他是因為感激從小失去雙親后受到了陶呦呦家的幫助,那么他對陶呦呦這個角色的感情應(yīng)該也是愧疚和關(guān)心吧,就像哥哥對meimei那樣。 要真是這樣……撲倒他、再跟他發(fā)展什么甜蜜心跳,不是顯得自己很禽獸么。 陶呦呦被風(fēng)吹得臉蛋嘟嘟嘟地抖,她皺眉往盛野背后躲了躲,吼道:“再開快點(diǎn),我手酸!” “不行,”盛野也跟他在風(fēng)中嘶吼:“會被開罰單!” 好不容易到家,陶呦呦感覺自己的兩條手臂快要軟成面條了,她一邊甩手,一邊委屈地想,就算alha體力好也遭不住這么重的行李,盛野竟然真的忍心讓她一個人扛這么多。 “這就受不了了?”盛野打開房門,將行李一股腦丟在玄關(guān)處,“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有勁了,一個人扛大米上五樓,都不帶喘氣兒的?!?/br> “哈?”陶呦呦瞪著眼睛:“我還干過這事?” “逗你的?!笔⒁靶ζ饋?,將鞋柜里的拖鞋遞給陶呦呦,是粉色的小兔子拖鞋。 陶呦呦看著他,有些心猿意馬,那兩只粉色的小兔子碰到自己的腳尖,她才回過味兒來,連忙穿上。 盛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今天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在焉的。” “沒……沒什么?!碧者线嫌悬c(diǎn)不敢直視盛野的眼睛,她囁嚅著垂眸道:“很少看到你笑的樣子?!?/br> “什么?”盛野沒聽清。 陶呦呦笑著搖了搖頭,徑自拎起被亂丟的行李,朝自己客房走去。她想起十六講述的過去,那在實驗室中度過的、飽受折磨、暗無天日的童年。 也許從那個時候起,就奠定了盛野孤僻的性格,所以,當(dāng)他失去自主意識,被丟進(jìn)這個古怪的虛擬世界之后,他便不再壓抑自己。 即使劇情中的少年自小失去親人,在鄰居的幫襯下長大,但或許陶呦呦一家對他特別好吧,讓他長成了現(xiàn)在這樣開朗的樣子。又或者說,在這樣悲慘的境遇下,他都能樂觀積極地長大,可見真實世界里的盛野所經(jīng)歷的童年是陶呦呦無法想象的痛苦。 要是……能早點(diǎn)遇見他就好了。 陶呦呦心念一動,下意識地抹了抹眼角,她沒有哭,只是眼眶酸酸的。 我是在同情他嗎?她莫名地按了按胸口,只感覺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客房外能聽到盛野翻箱倒柜的聲音,他一邊翻找著什么東西,一邊隔著房門沖她喊話。 “等下我要去局里開會,你先休息一下午吧,明天帶你去隊里熟悉一下工作,最近又發(fā)生了命案,隊里很忙,我可能沒有那么多時間幫襯你?!?/br> 陶呦呦眼神微動,想到這個世界的故事背景,連忙問道:“是那件案子嗎?連環(huán)殺人案?!?/br> 她打開手機(jī)新聞,頭條便是報道一妙齡女子在公寓死亡的新聞,未免引起公眾恐慌情緒,記者隱去了連環(huán)作案的信息,只把這次案件當(dāng)作普通刑事案件報道。 但陶呦呦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那么簡單。 新聞里的現(xiàn)場圖片中,死者的輪廓被圈出來,陶呦呦注意到在房間一角有一朵干枯的紅玫瑰,那是兇手的標(biāo)記。 門外,盛野沉默 了一會兒。 “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吧,那朵玫瑰花?!彼谅曢_口,“不用想太多,總有一天,我會把逃犯繩之以法,給陶叔叔和我父母報仇?!?/br> 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盛野頓了頓,不知找到了什么東西,忽然故作輕松地吹了一聲口哨:“原來在這,陶呦呦,我能進(jìn)你房間嗎?” 他拎著手中的袋子朝客房走來。 聞言,陶呦呦視線突然落到門口的凳子上,腦海里電光石火地一閃念,她隔著門大喊:“進(jìn)來吧!” 盛野絲毫不覺有什么不對,毫無防備地嘩啦一下拉開門,隨著一陣貫堂風(fēng)吹過,站在凳子上不知要干什么的陶呦呦慌亂大叫一聲,整個人朝盛野撲倒過去。 “小心!”盛野只來得及喊出一聲,便被眼前的女生撲通一下?lián)涞乖诘亍?/br> “呃……”地上沒有地毯,雖然被陶呦呦護(hù)了一下后腦勺,但他還是差點(diǎn)被砸得內(nèi)臟移位。盛野躺在地上眼冒金星了半天,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兒,他抬眼瞪向陶呦呦:“你都多大了,怎么還想著上天入地?是不是打算謀殺我?” “對不起,盛野……你沒事吧?”陶呦呦趴在他身上賴著不起來,兩人離得極近,盛野睜眼便看到陶呦呦關(guān)切的眼神。 她一只手托著他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壓在他的胸口,仿佛一個環(huán)抱的姿勢,被她這樣定定地看著,盛野才恍然發(fā)覺眼前的陶呦呦已經(jīng)一晃眼就從原來的小姑娘長成現(xiàn)在這樣亭亭玉立的樣子了。 她……她的胸也壓在自己身上,她都沒感覺嗎? 意識到這一點(diǎn),盛野頓時有些臉熱,他尷尬地別過視線,磕絆道:“沒……沒事,你以后注意一點(diǎn),別……喂!” 正在心底默默數(shù)秒的陶呦呦絕不允許他移開視線,當(dāng)即雙手捧著他的臉把人轉(zhuǎn)了過來。 “盛野,你沒有哪里摔壞吧?對不起,第一天來你家就給你添麻煩?!碧者线献焐虾吨浑p眼睛瞪得像銅鈴,直勾勾地與盛野對視。 陶呦呦的手纖細(xì)又柔軟,好像還沒有他這個o糙,盛野被這有一雙手捧著臉,頓時感覺自己耳朵都要燒起來了,他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半撐著身體愣愣地看著陶呦呦,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 陶呦呦很少見到盛野無措的樣子,十秒鐘已經(jīng)過去,她心底一松,再看去竟生出些打趣的心思,不為別的,此時盛野的樣子實在有趣。 她輕笑起來,佯作關(guān)心道:“盛野,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不會是剛剛在外面等我太久,中暑了吧?” “嗯?”盛野眉頭微皺,似乎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陶呦呦憋著壞笑,作勢要去碰他的額頭:“我看看是不是發(fā)燒了?!?/br> 兩個人的距離更近,盛野幾乎聞到了她發(fā)梢上洗發(fā)露的皂香,眼中一顫,他終于回過神,連忙推著陶呦呦的肩膀站起了身子。 “我……我沒事?!彼暰€亂飄著撓了撓后頸的發(fā)梢,心說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被一個小他五歲的孩子撩撥成這副德行,再不起來恐怕信息素都要逸散出來了。 難道是最近壓抑發(fā)情期太過? 他心浮氣躁地想著,腦海里總是甩不脫陶呦呦手心的觸感,總覺得……總覺得隱隱有些熟悉似的。 禽獸!他暗罵自己竟對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meimei浮想聯(lián)翩,簡直愧對陶阿姨對自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