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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兩只獨角馬從天邊滑翔而至。“不要有罪。神的仆從將監(jiān)督你們?!?/br>天使們歌唱:“其罪朱紅,必為雪白;雖紅如鮮血,必白如羊毛。”是時候離去了,林行韜最后看了一眼正在醒來的薩利安子爵、奧德蕾、雷諾等人。加斯帕德·薩利安淚流滿面。信徒們齊聲呼喊:“我們的神,不靠恐怖,不靠溫柔??孔晕业墓廨x與眾人的光輝。我們心甘情愿地——”被支配生命與瘋狂。林行韜離開了這個短暫停留的世界。他再也控制不住邪神的瘋狂。他在世界之間的空隙中發(fā)出狂笑,羽翼將他緊緊包裹。猶格索托斯送他回到了地球。也許是猶格額外的饋贈,他看到了工業(yè)世界的未來。他看到當(dāng)上總統(tǒng)的雷諾,與時常和他交談的教皇加斯帕德·薩利安陛下。神權(quán)與世俗的權(quán)力奇異地互不干擾又相互幫助——畢竟他們都曾是一位神的信徒。與地球很像,又不太一樣,因為神明在這個世界永遠(yuǎn)地存在著。克蘇魯?shù)纳衩饕琅f活躍在這個世界,但是人們有著信仰加身,足以保全自身。一個欣欣向榮的、算得上自由與美好的世界。[那最終從天際揮舞六只圣潔羽翼而來的天神啊 在黎明白與金黃的織物里令高貴的人屈膝跪下 令卑賤的人敲打自己的懦弱只言片語 光輝神貌 直視者瘋狂地圍攏 等候命令雙翼的天使舔舐榮光 獨角的駿馬唏噓信仰]玫國上空,轟得一聲,降臨了無數(shù)天使。瞳仁如焰。作者有話要說: 對信徒說的話借鑒了中的句子,這個世界的天父就是本世界的舊神,和克蘇魯神話無關(guān),可以當(dāng)做異世界的上帝。這個世界我覺得還是可以寫一章番外的……話說,終極到底是什么呢——終極就是——世界是啊哈哈哈!中的門后就是現(xiàn)實世界?。ɑ庸奉^)林行韜看著自己的邪神之身:我可真好看。工業(yè)邪神(番外)這是銀匙之門后顯示的,世界的另一個可能性。工業(yè)革命興起,私生兒的數(shù)量卻也節(jié)節(jié)攀升。各地的孤兒院不堪重負(fù),然而更加不堪重負(fù)的,是棄嬰堆積的下水道。據(jù)說,會有人餓到去撿尸體吃。“你們是運氣好,不然都要被那種人——食尸鬼撿去吃掉!”院長嚇唬著孤兒院里不乖的孩子們。在一片安靜中,林行韜翻了個身,對將臉埋在被子里的奧德蕾說:“真的有食尸鬼嗎,jiejie?”他剛穿來沒多久,總想著這個世界也許有著和大楚一樣的特殊力量。奧德蕾比了個噓的動作。在林行韜另一邊的阿倫卻說:“吃人的,是人?!?/br>林行韜笑了一聲:“阿倫哥哥又在說大人說的話?!?/br>過了一會兒,林行韜覺得有些冷,他往jiejie那挨了點,而阿倫看了看,也挨了過來。這簡直讓林行韜想到在大楚的破道觀里的情景。巧了,一樣的艱難開局,一樣的一男一女。倘若不是年紀(jì)太小,林行韜真想對旁邊這兩個孩子說“吾好為人師”。奧德蕾輕聲說:“路易斯,我們的父親應(yīng)該是一個工人,母親應(yīng)該是一個妓.女,他們或許已經(jīng)死了,或許和死了沒有區(qū)別?!?/br>“但是,阿倫,你的父親是一個貴族吧,你是紅發(fā),應(yīng)該很好找親生父母……”“什么貴族?!卑惙藗€身,紅發(fā)在薄薄的被子上像極了一抹血,“就是他們不要我的,我要怎么找回去,回去會死的?!?/br>“我要自己成為一名貴族,要去做一名政客……”黑暗中,林行韜聽著大家此起彼伏的呼吸聲,聽著奧德蕾貼在他耳朵上、細(xì)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聲音:“院長說,會有尊貴的人來領(lǐng)養(yǎng)我們,我們一起走,我承諾?!彼刂氐啬罅四罅中许w的手指。接下來的日子里,林行韜跟著奧德蕾、阿倫,三人一起玩得很好。阿倫從最初的只和奧德蕾玩也變得愿意和他說許多話。阿倫當(dāng)他是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在看著院外的各色人等時總會不經(jīng)意地說出早熟而冷酷的話語。“也許,要為自己的后代贏得尊嚴(yán),只有讓自己拋棄尊嚴(yán)。你看,路易斯,一條狗都比我們過得好?!?/br>林行韜看到街上的一個金發(fā)綠眼、打扮精致的男孩,手中牽著比人都要高的拳師犬。突然間,那條拳師犬掙開了韁繩,朝著他們這邊沖來。后腿一個用力,狗就蹦到了墻上。那兇猛的大口朝著林行韜咬去。林行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用體內(nèi)些微的真氣打下這條狗,卻沒想到阿倫擋在他身前,硬生生受了狗的一咬。鮮血頓時流下。阿倫發(fā)出痛苦的叫聲。金發(fā)的男孩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問道:“天哪,你還好嗎,羅斯明明一直很乖的?!?/br>男孩想要讓大狗松口,憋足了勁卻只讓傷口的血流得更加洶涌。阿倫低著頭,說:“沒事的,你不要讓自己受傷,大人會怪罪我們的。”——即便是貴族的狗咬人,被咬的貧民卻要去關(guān)心貴族的安危。林行韜從墻上跳了下去,在距離墻幾米遠(yuǎn)的地方,開跑。他連踩幾下墻壁,借著沖力,一個掃腿,將狗嘴打了出去。他沒在墻上站穩(wěn),重新跌了下去,腳邊還有絲絲電光流動。他沒有力氣了,因此只是聽著一墻之隔的地方響起大人的聲音。“盧卡斯,你在做什么,帶你出來不是讓你亂跑的……天哪,可憐的孩子,快給他包扎!”說話的應(yīng)該是個優(yōu)雅的女士,緊接響起的是男士的聲音:“jiejie,你的手上都是血,快擦一擦?!?/br>“我剛才看到有另一個孩子,他還好嗎?”林行韜在墻的這一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