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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將天下收入掌中。——真龍?zhí)熳印?/br>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晚啦。在想怎么寫打仗,要不像三國演義那樣讓將領在陣前solo,林行韜就運籌帷幄之中——豈不美哉!氣運命格(三一)臨行的這一天,張況己將刻有“楚”字的大旗狠狠插入地中。他又將楚王為其打造的破天戟朝天扔出。一道銳利的光線。人只是眼前一閃。鋒利的戟尖就瞬間扎破了豬牛羊的身體。鮮血祭新兵。而后他又在自己身上劃了一下,涂抹到了軍旗上。以將血祭旗。一往無前。林行韜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其實是想問他:你為什么這么熟練啊。但在嚴肅的軍容下,他同樣劃破自己手臂以血染旗。旗幟飄揚在空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對于即將攻城略地的軍隊來說,卻是聞之一振。不需要什么陣前演講,因為士氣已然高超。這是一場碾壓——所有人都這么想。有兩個特殊命格的武將率領軍隊、有親王坐鎮(zhèn)、又有真人看護、還有龍王庇護,只需興堂堂正正之師。于是在林行韜問張況己有何破敵妙極時,張況己嗜血一笑,揮舞著破天戟,似要刺破天空。他說:“無計爾,唯以力破之!”以力破之!招攬來的一些文士也紛紛點頭。一群莽夫。林行韜在心里笑著,然后轉身離開,注視著一道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身影走進華貴的傘蓋底下。有號角鳴嗚,有旌旗招展,有勝利之師踏上征途。車轔轔馬蕭蕭,等軍隊走遠,林行韜才轉身跨上馬,對剩下的說是要保衛(wèi)洛水城的軍隊說:“往西陵郡!”先前他說要帶領軍隊攻打東陵郡,那是騙人比如說國師的。他又不會帶兵作戰(zhàn),那些東西交給專業(yè)的來。他要往西陵郡,做其他的準備。在與張況己說明這件事時,張況己有些不滿,因為西陵郡是他的家鄉(xiāng),他不愿外人隨意涉足。但是當林行韜問出一個致命問題后,張況己頓時漲紅了臉,不知該怎么說。林行韜當時問:“倘若東陵郡即將破城之際,有一支敵軍攻西陵郡,當如何?”“是繼續(xù)攻城棄家鄉(xiāng)父老于不顧,還是放下唾手可得的勝利,飛奔而至救西陵之危?”[我想我西陵父老鄉(xiāng)親了,戰(zhàn)事亂,若有如我者往西陵當何如?]這是當時在洛水之畔,西陵郡的士兵不忍見百姓哀嚎而說出的話。西陵男兒皆愛家,張況己就算狠下心來,又有幾人的心思會不被西陵的戰(zhàn)事影響?“此是圍西救東?!绷中许w說,“國師狡詐,焉知他不會突襲西陵?”“與上回不同,洛王同樣無法渡洛河,無法襲殺西陵。東陵也尚安定未開戰(zhàn)?!?/br>“所以,張將軍。”“我?guī)к娡髁?,既是防止突襲,也是——”張況己接道:“——為了掌控西陵郡?”他的眼神有些可怕。林行韜一笑,卻一點也不害怕看出張況己看出他的打算。他的確就是想趁著張況己打仗的時候?qū)垱r己的家鄉(xiāng)收入自己手中——或者說,他想要將張況己徹底綁上自己的戰(zhàn)車。兩者的合作,林行韜有洛水城有親王銜,張況己有西陵郡,有世襲將軍銜。[張況己,西陵張家嫡子,張家為西陵郡世家之首。世襲三品狼牙將軍,本為虛銜,卻掌了西陵大半兵力,將其變?yōu)樽约臆婈?。其重情義,極重父老鄉(xiāng)親。]張況己的臉色幾度變化,最終交出了自己的令牌。林行韜接著說:“等我渡過洛江,直達西陵,我再與你匯合?!?/br>“到時候——”“你與我到時候成掎角之勢——”他的手遙遙抓向王都。“直取王都!”張況己大笑:“痛快!就這樣殺進國師老巢!”林行韜笑說:“這叫明行大軍,暗渡洛河?!?/br>計劃很簡單,執(zhí)行起來也就格外地迅速。林行韜倒是想想些復雜的壞點子,但他想了想自己看過的有關戰(zhàn)爭的書比如,然后滿腦子都是火燒赤壁、火燒博望坡、火燒糧倉、火燒連營、火燒藤甲軍......燒燒燒!一把火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再加一把火!林行韜覺得不行。他再想了一下,想到了諸葛村夫的“死諸葛嚇死活仲達”。于是他找來了天眼道人,讓他假扮自己。天眼道人能遇奇遇,必然是有氣運的人。他與林行韜早結因果,他的氣運中也就些微帶了些青紫。就像一開始的卜果子一樣。林行韜借國運給已是真人的卜果子,卜果子再以秘法一捏,起碼能欺瞞過一般望氣士的眼睛。最近搜羅的道法中有易形易容的,天眼道人就這樣被趕鴨子上架,裝作楚王隨軍隊出發(fā)。林行韜答應他,倘若他做得好,從龍之功便有他的一份。現(xiàn)在,林行韜率領軍隊站在洛江前,口呼龍王。孩童形象的龍王從水底浮出,周身霞光綻放。龍王真身出行必有異象。他竟是以真身前來,可見對林行韜的重視與好感。龍王以光開道,容軍隊渡過。在經(jīng)過龍王身邊時,林行韜聽見他輕聲說:“此行若勝,則請楚王在東陵郡為龍王加廟?!薄獮榍褒埻跫訌R。林行韜笑道:“必加廟!”——此行必勝!......大道上,萬千騎步兵鎧甲閃耀,旌旗招展,馬嘶人鳴,綿延不絕。華貴的傘蓋下,天眼道人小心地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華服,眼里滿滿的都是傘蓋垂下的金色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