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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人的后腦緩緩翻過身來,一道長驅(qū)直入。澤蘭舒服地直叫——他根本就是自己想要。第九十三章“好哥哥,我可想死你了?!?/br>近月諸事纏身,且宮城之內(nèi)密布明門眼線,接個吻都得偷偷摸摸,適可而止生怕起了別的反應(yīng)。澤蘭咬著唇,又忍不住笑,看向蕭斂風(fēng)的桃花眸里全是jian計得逞的壞。蕭斂風(fēng)明白了,什么想聽小曲,全是借口。他就沖著這事來的,便是沒有走火入魔,他也要把自己拉到床上來。擴(kuò)張后還是咬得格外緊,蕭斂風(fēng)掰開身下人雪白臀瓣,將剩余在外的物什慢慢擠了進(jìn)去,一邊哄道:“蘭蘭,放松點。”澤蘭低聲抱怨,“是哥哥冷落它了,它不讓你進(jìn)來。”“哥哥的錯,”蕭斂風(fēng)作勢要退,“這就走?!?/br>澤蘭一聽他敢走,盤在他腰上的腿立刻狠狠按下,“走了就再也別進(jìn)來!”蕭斂風(fēng)笑著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待他適應(yīng)了才擺起腰來。澤蘭是床上的極品,sao是肯定的,沒一會兒就淌出了水,隨著進(jìn)出噗嗤噗嗤;而且耐cao,連黑化的蕭斂風(fēng)都扛得住,怎么折騰都行。也是那一夜之后,澤蘭才驚覺蕭斂風(fēng)其實會玩很多花樣,以及,自己還沒被完全開發(fā)。從金真來殷京的兩個月里也偷著做過幾回,蕭斂風(fēng)一心想他舒服,溫柔得像在哄他睡覺。“蕭斂風(fēng),”澤蘭忽然指責(zé),“你這是暴殄天物!”這小腦袋又想到什么了?他只笑著等下文。“老天給了我這么一副妖孽身子,”他說著還收了一下xue,夾出身上人一聲舒爽的嘆息,“你卻這樣憐惜!三公子,不是我吹,要是我在這里賣,求著想上我的人可以排到八百里開外!”蕭斂風(fēng)瞇了瞇眼。澤蘭心一沉。“在這里賣?”“不、不是……我這不假設(shè)一下嘛……”“求著上你?”“哥、哥——啊啊?。≥p點!輕點輕點!”全是虛情假意,他實則爽得腳指頭都蜷起。害!早知激將法這么有用,早八百年就該這樣干了!他可太愛現(xiàn)在的小風(fēng)了,兇得像只狼,在他最深處一通亂咬。心里想著,嘴巴如實交代,“我的大狼狗……哈、和你相比,其他男人都不叫男人!哥、夫君、大英雄……我、我真愛死你了!鳥大腰好,金槍……嗯啊……金槍不倒!”是cao得還不夠狠,竟有心思講段子。蕭斂風(fēng)以吻封去他叨叨不停的嘴,將人托進(jìn)懷里,站起身按到墻上cao弄。這樣進(jìn)得更深,撞得更狠。很快澤蘭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等一場洶涌云雨過去才逐漸拾回神志,喘著氣,努力收著不讓人走,“堵著,我要給你生小狼崽?!?/br>蕭斂風(fēng)將人抱回床上,他從不忘事后親昵,一邊啄吻,一邊愛撫,嗓音沉厚,“可我想要小蘭花,怎么辦呢?”澤蘭伸出兩根手指,“那就一男一女,最好是龍鳳胎,一次解決?!?/br>“生的時候,會不會很痛?”“但阿媽等著抱孫子呢?!?/br>“我生?!笔挃匡L(fēng)親著他的指尖,“不要你痛?!?/br>澤蘭笑得要開花了,“原來三公子不僅才智無雙,甜言蜜語也這么會啊?你姐知道嗎?”“不知道,誰都不知道?!笔挃匡L(fēng)說,“只給你知道?!?/br>澤蘭枕上他的肩膀,漸漸從笑聲里靜下。蕭斂風(fēng)的呼吸長而輕,起伏間將澤蘭淡香納入肺腑。天色漸暗而萬家燈火未明,暮色使人昏沉,他柔聲喊蘭蘭,“回宮再睡。”“不回去?!睗商m小聲道,“我們私奔?!?/br>去沒有人認(rèn)識他們的地方,遠(yuǎn)離朝堂、遠(yuǎn)離江湖。連相的劍、六年前的真相,都就此為止,不要再往下挖尋。他隨時會走火入魔,突如其來,毫無征兆。是怕的,很怕的,澤蘭不能與至親分離,而蕭斂風(fēng)是他在這世上的唯一。沒有回音,蕭斂風(fēng)只是將他抱得更緊。澤蘭忽然笑了一聲,繼而撐著他的肩膀跪起,解開相連的肢體。白濁滴滴答答落下,回宮浸入一桶熱浴才被挖個干凈。他靠在桶沿,一邊在xue里摸索,一邊想著若蕭斂風(fēng)將一切撒下不管,會否還是他的蓋世英雄?原珂對列沄又愛又恨,難道自己就有個全乎,一半著迷于他心懷蒼生,一半,又不想犧牲小愛成全大愛。他還是看不清自己,若此次能夠全身而退,那化云巔……沐浴入眠,他再受不了和蕭斂風(fēng)分床而睡,趴上去把人鎖著。別人要說閑話便說去,反正蕭斂風(fēng)是他男寵。未知以后辰光如何,濃情蜜意貪多一分是一分。蕭斂風(fēng)只得滿口應(yīng)好,放下床帳,說不走,“陪你睡。”“什么叫陪我睡?你不想抱我睡覺嗎?”蕭斂風(fēng)從善如流,“對,我說錯了,是我想抱著你睡覺?!?/br>貪圖相親是真,借機(jī)耳語也是真。澤蘭聽他推說牽骨因果,越聽心越寒。他對連晴素來是怕多于敬,如今連敬意都消損去,“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汪名燈確實不該死?!?/br>“但他必須死,否則二姐不會留劍。我有預(yù)感,他的死是這局的最后一環(huán)。”“連相的劍一定殺得了汪名燈,你說這是不是因為汪名燈他……”澤蘭被這想法刺到似的,嘶一聲吸了口冷氣,“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親眼見見這連大人。她那到底是什么神顏,不僅男女通吃,連不男不女的也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繼而想到什么,在蕭斂風(fēng)臉上亂摸一通,“親姐弟,差不離了。阿風(fēng),我穿了兩回嫁衣了,你改天也穿個女裝給我看看嘛?!?/br>蕭斂風(fēng)一任他發(fā)白日夢,繼續(xù)道:“連相乃千古一女子,風(fēng)骨清絕,受盡愛慕,并不稀奇,就連太祖也喜歡她。”澤蘭八卦心上來了,“那她喜歡過誰沒有?”“我如何知道?”澤蘭了然地點點頭,“對對,沒遇到我之前,你可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偽直男。”蕭斂風(fēng)驀然覺出二姐的可憐來,可憐她或許從未得過一心人,轉(zhuǎn)念便笑自己錯得離譜。連縵瑞為人最是高傲固執(zhí),怎會在意兒女情長?!翱倸w是我幸運(yùn)?!?/br>汪名燈是否對連相有意,無人能知,可能他只是忠心。如今雖知連相留劍是要殺他,卻不知幾時能殺,連縵瑞的事還未做成,他或是動不得的關(guān)鍵一步。而且蕭斂風(fēng)的右眼尚未好全,真正對決,需等上一段時間。實則何來真正對決,連縵瑞早已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他只需亮出自己身為連三公子的真實身份,一并將連相之劍遞去,汪名燈便會自行了結(jié)。蕭斂風(fēng)沉下心去,“我今日入魔,是因憤怒,原來我不必練這什么六川神劍,什么滅門之仇、亡族之恨,全是連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