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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斂風受本性驅使擺動下身,隔著衣物與澤蘭摩擦私隱處,俯身沿著他臉廓舔至耳垂,低聲問:“怎么躲進柜子里?”“不躲起來,難道……哈……難道躺床上等你?”蕭斂風輕笑,“你明知道躲進柜子,也會被我發(fā)現(xiàn)。為何不鎖門?”澤蘭喘叫連連,“一回房就出事……嗯啊……來、來不及鎖……”騙人。是想他幫他,卻不好意思。蕭斂風看得清楚,才敢對他做壞事。若非兩情相愿,他豈敢強迫他有肌膚之親。澤蘭的這些小心思真的太可愛,既殷殷切切地要他,又怕羞躲起來,糾結掙扎,最后半露著衣衫勾引他。此刻也是一樣,明明被這隔靴搔癢不得要處的快感撓到抓狂,卻不肯說,只泄出幾聲呻吟撩撥他,要他用力,要他快點。他自然順著他心意行事,壞人他來當就好了。松開禁錮著他的手,轉而扯去他的衣衫,游移于細膩肌理上,終于明白何謂愛不釋手,在暗色中尋到一處凸起,指腹輕揉,聽他一聲媚叫,“啊不、不可以!”男人的這里,也有反應?還是因他中了春藥?;蚴菨商m此等尤物,生來惑人。想著便放肆揉捏起來,聽他咬牙溢出些嗯嗯啊啊,顯然愛極這布著一層薄繭的手,不自覺道:“另一——”及時住嘴,羞憤難當,口不擇言,竟罵起自己:“伽澤祈蘭這sao貨!”蘭珂黨請就地解散,伽澤祈蘭是個0,24K純0,這都什么sao浪rou體!“瘋起來自己也咬啊?”蕭斂風笑出了聲,“色鬼配sao貨,我們天生一對?!?/br>“我才不sao,”澤蘭嘟囔道,“都怪那春藥,被你撿了個便宜?!?/br>“對對,澤君冰清玉潔,是我滿腹壞水,肖想已久,終于將你拽進我這泥潭?!笔挃匡L解開他的衣帶,將他盡數(shù)打開,如他所愿,兩邊rutou都不落下,“澤君臟起來,真好看。”“凈說謊,這么暗,你看得見我?”“要我開柜門?”“不行!”蕭斂風低笑問:“這倆小東西都硬了,很舒服嗎?”不舒服能讓你玩嗎?澤蘭讓他閉嘴,片刻后又主動開口問:“我被脫得這么干凈,你怎么還衣冠整整?”“因為我是衣冠禽獸啊?!?/br>“哈!等我揭穿你這人面獸心的家伙!——嗯啊!別用指甲!”蕭斂風本只想試試,看他如此反應,更壞心地用指甲又刮又掐。澤蘭慌亂地按住他的手腕,不行不行地喊了幾聲,把他喊得變本加厲,竟俯身啃咬。澤蘭被爽地連求饒聲都帶了哭腔,喊阿風停下,沒想到他真的僵住,身下明顯又硬幾分。澤蘭察覺,故意哽咽問他:“喜歡聽我哭?”蕭斂風卻說:“不喜歡,不要哭?!?/br>“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很誠實,你看看你下——”他卻突然將他擁抱。蕭斂風抱過他很多次,沒有一次這樣純粹,一點小動作都沒有,嗅也不嗅,只是靜靜地抱著他。干凈。澤蘭腦海里忽然冒出這個詞,這個擁抱很干凈,不是調笑,沒有情欲??伤髅鞒嗌砺泱w,兩人潮熱欲望相抵。突兀、又和諧。這一半想著那一半,那一半想著這一半。只有找到對方,抱進懷里,才能醫(yī)好從前被分離的傷痛。澤蘭心跳加速,呼吸更亂,聽到阿風認真沉聲,“不要哭。誰讓你哭我揍誰?!?/br>他怎么會說這種話?澤蘭呆呆地想,這人設是不是崩了?這種幼稚的小學生宣言怎么會從老流氓嘴里出來?是陰謀吧,他得拆臺:“你現(xiàn)在就把我弄哭了,請你自揍?!?/br>蕭斂風卻拿起他的手,順開五指,覆在他的心上,“皮rou之苦算什么,你把這顆心剜走。讓我一旦失去你,就成了殘廢,失魂落魄,終日空空,郁郁寡歡,不得善終?!?/br>看看……這才是阿風會說的話。“我喜歡你,天下第一喜歡你?!?/br>為何又幼稚起來?還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哪夠。要橫跨全宇宙所有星系所有平行世界超級霹靂無敵唯一喜歡你。……靠靠靠!我可是馳騁情場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澤大渣蘭?。?/br>阿風抱得好緊。像把在這個陌生世界里浮沉、任命運擺布的自己拉到地上,站穩(wěn)腳,生了根。“風風只喜歡蘭蘭,蘭蘭也喜歡風風好不好?”傻瓜。澤蘭摟住蕭斂風的脖子往身側倒下,柜門自內被撞開。蕭斂風急忙護住澤蘭后腦,一手撐著地不讓他摔倒,兩人一齊從暗的色轉入明的光,交疊著身軀彼此相望,雙眸里都是另一半的清晰面容。眉眼、鼻梁、唇線。燭火跳動,明暗有致。澤蘭枕著蕭斂風的手掌,勾著他的脖頸,“我們出柜了?!?/br>“什么意思?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你猜?!?/br>笑得這么開心,還伸手下去解他衣帶,答案不言而喻。蕭斂風并無歡喜,因為他一直都歡喜至極。澤蘭是他的,終歸是他的,只是現(xiàn)下有了名分,能名正言順地吻他。卻被他擋住了嘴,一對眉眼壞笑,“談戀愛得一步步來,我們手都還沒牽?!?/br>蕭斂風目光寸寸下移,看他胸前兩朵嬌艷欲滴的小蘭花。澤蘭趕忙道:“這是特殊情況?!?/br>“你全身是毒,還會中春藥嗎?”“你也說這是春藥,是藥三分毒,剩下七分捱不住?!睗商m在他腰上摸了半天,“你這衣帶是莫比烏斯環(huán)嗎?我怎么解不開?”蕭斂風只好跪起身子,自個寬衣解帶,“是你不好好穿衣服,我一拉就開了。你倒提醒了我,得教你穿漢服,提上功課,一日檢查三次?!?/br>“你一邊脫衣服一邊和我說學習,合適嗎?——誒喲我靠,不行了別脫完別脫完,我看見你腹肌了,太刺激了,這什么魔鬼身材!實名嫉妒!”蕭斂風摸著澤蘭小腹,“你也有?!?/br>“……我有什么?有本事別把話說一半?!?/br>他笑著反問:“孩子跟你姓還是跟我姓?”他是穿進了武俠還是耽美啊?“能不能先關注一下我中了春藥這個問題?”“想我怎么做?”“xiele就好,只是藥性太強,我用手總弄不出來。你不是能……那個……用內力,像上次幫我揉傷一樣?!?/br>“……我倒從未想過,內力能用來做這種事?!?/br>“你現(xiàn)在知道了,還能順便把你自己的也解決了?!?/br>蕭斂風狠狠欺負他的rutou,聽他失聲媚叫,“干什么!說了不能用指甲!”“你把我撩撥起來,要我自己解決?”“我內力又不及你!”“不用手。”“我靠!你這如狼似虎的禽獸!什么事前準備都不搞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