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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腰一陣陣的發(fā)軟,就控制不住的塌了腰,然后又是一陣慘叫。這身體不僅太敏感,而且十分弱雞,萬年宅的宅男本宅第一次升起想要鍛煉身體的念頭。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他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把這個想法和秦延?xùn)|說了,“這身體太缺少鍛煉了,我以后想去健身房?!?/br>健身房?秦延?xùn)|其實(shí)也是常去的,而且還遇到過不少想貼上來的,所以后來就基本不去了。秦延?xùn)|想到健身房那些整天穿的很少專門露肌rou的人,再看看自己這小妻子白白軟軟的樣子,他不動聲色的拒絕了白清的這個要求,“我們家里有一個專門的器材室,那里面基礎(chǔ)的健身器材都有,到時候你想練什么我都可以教你?!?/br>秦延?xùn)|說的這個家自然不是老宅,他平時很少回老宅住,在外面倒是有一個固定的住所。不過也僅是住所而已,現(xiàn)在他卻說成了我們家。想到以后那座房子里就多了一個人,他的小妻子可能會把那里標(biāo)配的白色窗簾換成溫馨的顏色,也會把房間布置成他喜歡的樣子,秦延?xùn)|的眼中都有了暖意。他繼續(xù)說道,“要是你有什么想要添置的器材也可以買了讓人送上門。”對于一個深度宅來說能足不出戶肯定是比整天往外面跑好的,白清傻乎乎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根本就沒get到伴侶之間一個教另一個健身那簡直就是小白兔自己在往大灰狼嘴邊蹦,他甚至都沒理解到秦延?xùn)|那個我們家不是秦氏老宅。他沒繼承原主的記憶,在書里也沒寫過秦氏老家有什么健身器材室這種小細(xì)節(jié),他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因?yàn)椴恢匾詴餂]寫?白清也不敢問,打算明天等大家不在的時候問一問家里的傭人。秦延?xùn)|看白清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沒理解自己的意思,不著急,等到時候他帶他回去他自然就知道了。秦延?xùn)|瞇了瞇眼。他又起身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藥膏,替白清把扭到的胳膊和腰都揉了一遍,才對白清說道,“這些都不著急,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br>剛才給他抹藥的時候那氣氛簡直曖昧到了極點(diǎn),白清倒是沒想到秦延?xùn)|能一秒恢復(fù)正經(jīng),這變臉的速度只能說不愧是商人。他聞著自己身上這nongnong的紅花油的味道又驀然頓悟,估計是這瓶氣味極度接近紅花油的藥膏居功至偉,畢竟誰能接受一只紅花油精呢,想想那個地方往一只紅花油精身上捅的滋味,那簡直就是分分鐘就萎了好嗎。想到這一層,白清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屁股的安危問題了,他甚至主動讓自己這只紅花油精離秦延?xùn)|遠(yuǎn)了一點(diǎn),然后在床沿那一側(cè)安心睡了。睡到五點(diǎn)才起,然后一大晚上就又睡著了,由此可見昨晚確實(shí)戰(zhàn)況激烈。秦延?xùn)|看著睡在床沿的人,等他的呼吸變深了,他才大手一撈,把人撈進(jìn)了自己懷里。他倒是沒覺得白清身上的氣味有什么,甚至哪怕是現(xiàn)在他身體還是隱隱有股沖動壓不下去,只是昨晚是白清的第一次,他又因?yàn)樗彩穷^一次控制不住做的有點(diǎn)狠,所以今晚故意克制而已。剛才抹藥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白清那里雖然沒受傷,但是卻有點(diǎn)腫,至少是要修養(yǎng)兩三天的。剛開葷的人自然是恨不得日日開葷,想到白清身體的情況,秦延?xùn)|臉色又有變冷的趨勢,此時白清剛好發(fā)出一聲含糊的夢囈,秦延?xùn)|低頭看向懷里的人。白清眼睛緊緊的閉著,臉上還有未消退的紅暈,他似乎是在說話,嘴巴張了張。白清的唇紅潤飽滿,這么張著,唇珠也很明顯,秦延?xùn)|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唇珠上輕輕壓了壓,低聲道,“怎么這么能睡,是不是累壞了,確實(shí)應(yīng)該好好鍛煉身體了啊?!?/br>只是健身的話自己應(yīng)該教他什么呢?秦延?xùn)|腦中勾勒著白清的體型,想著想著又變成了體位,他的小兄弟開始向白清致敬。秦延?xùn)|,“……”剛開葷的老男人身體不受控制。在察覺到白清似乎因?yàn)椴皇娣€在他那里蹭了蹭后,秦延?xùn)|呼出一口氣,松開了白清些許。白清毫無察覺,被秦延?xùn)|松開之后就開始往一邊滾。秦延?xùn)|想把人撈回來,但考慮到自己身體的情況還是放任了他。然后他就再一次見證了白清那驚為天人的睡姿。兩米多的大床都不夠他浪的。果然還是要先把人這樣那樣折騰老實(shí)了才能好好睡覺。夜里被白清踹醒好幾次的秦延?xùn)|不得不又一次將人捆手捆腳的壓進(jìn)了懷里。什么旖旎的心思,還是先好好睡個覺才有力氣繼續(xù)讓某人在床上乖乖的。他趕緊快走幾步迎上去,臉上的酒窩都露了出來,“你下班了?”白清雖然努力讓自己走路正常,秦延?xùn)|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姿勢有點(diǎn)不對勁,想到昨晚自己的放縱,他心里劃過一絲愧疚。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昨晚的滋味確實(shí)好,要是再來一遍他恐怕還是控制不住。想到這些秦延?xùn)|的眼神深了深,臉上還是努力維持著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樣子。他把手里的東西遞給白清道,“你說的那些東西暫時都不能吃,我給你帶了櫻桃慕斯。”秦延?xùn)|帶回來的慕斯蛋糕很精致,小小一塊,也就幾口的分量,最上面有幾顆鮮嫩多汁的櫻桃。甜食向來是讓人不能抗拒的東西,哪怕白清剛才才覺得自己喝燕窩已經(jīng)喝飽了,現(xiàn)在看見這個蛋糕他又覺得自己還能再吃一點(diǎn)了。因?yàn)榈案馐乔匮訓(xùn)|買來的,白清打開之后還是對他客氣了一下,問,“你吃嗎?”意料之內(nèi)的,秦延?xùn)|搖了搖頭。于是白清拿起勺子就開始吃。小小一塊蛋糕,櫻桃就那么幾顆,而且看起來又特別好吃,白清反而有點(diǎn)舍不得吃了,他拿著勺子先吃了一口奶油。這家店在江城很有名,做出來的蛋糕很香甜卻又不會膩,一口下去白清幾乎是下一秒就又挖了一大勺。這次一口吃的有點(diǎn)多,白白的奶油在白清嘴唇上留下了一層淺淺的印子,白清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秦延?xùn)|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