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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還是去換件衣服吧?!?/br>媽呀,這種老公原主都還要作天作地的,原主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白清一邊打開衣柜打算換衣服,一邊在心里默默吐槽。雖然穿成了一號惡毒男配,但白清并不打算摻和劇情,而且原書的主線也是男一男二和主角受的三角戀,他這個男配只是催化劑,少了他估計也不影響那三位的感情,他的想法很簡單,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按原書一樣離婚了呢,他就繼續(xù)去碼代碼,沒離婚呢,他就還是碼代碼。總之人生還是碼代碼最安心。這么想著他打開衣柜的一瞬間卻驚呆了。也不知道原身是不是覺得做戲要做全套,衣柜一打開竟然是滿滿的女裝,旁邊那些大概是秦延東的黑白灰三個色系的衣服被可憐的擠在了一個角落。白清不死心的翻了翻,掉出了兩件情趣睡衣。白清,“……”喪心病狂!要不是看過書,他都要懷疑原身就是個女裝大佬了。最后他艱難的把視線從那些不是露背就是露胸的女裝上移開,罪惡的視線看向了角落那幾件可憐巴巴的衣服。基本都是清一色的襯衣西裝,白清沒看見休閑服,倒是有幾套深色的睡衣。他看著那幾件睡衣,從衣柜門邊露出個腦袋尷尬的問秦延東,“那個……我衣服暫時沒帶過來,可以先穿一下你的嗎?”睡衣這個東西算是私密,兩個不熟的人互穿其實并不合適,可誰叫他們領(lǐng)證了呢?秦延東已經(jīng)見過了衣柜里的那些東西,看見白清這副樣子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點了一下頭道,“你隨意?!?/br>白清于是真的隨意挑了一套。秦延東身高有一米九多,骨架也不小,加上平時注意鍛煉,那體形和白清這種一米七幾整天宅的小弱雞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白清穿個上衣直接能遮了一半大腿,袖子更是跟唱戲的似的。他把袖子折了折,看著松松垮垮掛在胯上勉強沒有掉下去的睡褲,整個人都生出一種怨念來,人和人的差別怎么能怎么大呢,明明秦延東看著也挺瘦的?。?/br>最后他把褲腿卷了四圈,又順手拿了一套睡衣走到了秦延東面前,“那個……你也換一下衣服吧?!?/br>秦延東總不能裹著浴巾睡覺吧,自己剛穿了他的衣服,現(xiàn)在替他拿一下衣服也算是知恩圖報了。白清還是盡量想和秦延東搞好關(guān)系的,當然關(guān)于今晚的夫夫義務(wù)他和原主的想法還是一樣的。而且他記得書里第一晚兩人并沒有睡。秦延東先是看了他一眼,而后接過了衣服沒有說話,下一秒他當著白清的面把裹著的浴巾扯了下來開始換睡衣。白清,“……”他趕緊轉(zhuǎn)過身,視線卻控制不住的往某個方位看了一眼。白清,“?。?!”講真,書里連一個配角都要給這么好的硬件嗎?白清臉色通紅,但又不敢真的質(zhì)問秦延東為什么換衣服不跟他說一聲。等聽到身后的人大概換好衣服了,他又等了一會兒才轉(zhuǎn)過身來神色糾結(jié)的看著那張雙人床。床是專門定制的,睡個三四個都沒問題,只睡兩個人更是完全可以做到相互距離八百米的地步,但是……白清又看了一眼秦延東冷峻的臉,但是真的很尷尬啊。可是房間里又沒沙發(fā),打地鋪第二天肯定也會被收拾屋子的阿姨發(fā)現(xiàn)。秦延東看出了白清的糾結(jié),但他卻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他對于白清這個突然從小侄子變成了小妻子的人并沒有多深刻的印象,只記得他似乎有些嬌氣,又有些任性,整日跟在自己侄子后面跑。那天他回老宅后其實睡到半夜察覺到有人進了他的房間,只是在他發(fā)現(xiàn)是這個一向表現(xiàn)的有些怕他的小侄子后沒有出聲,而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沒想到的是他下一秒就脫得光溜溜鉆進了自己的被窩里,又開始一秒不耽誤的對著外面大聲哭,然后讓他負責。秦延東當時簡直就被他這一套cao作驚呆了,在外面做生意算計他的人不少,他倒是沒想到有一天竟然在自己房間還是在他自己的默認下被算計了。父親對這個故友留下的唯一子嗣自然是重視的,他也許也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但還是二話沒說當場把兩人的婚事定了下來。他對自己和誰結(jié)婚倒也不是那么在意,只是這種莫名被算計的感覺讓人心里厭煩,于是除了拍結(jié)婚照片那天,他們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不過今天看起來這個小家伙似乎和自己見的那天有些不一樣了?白清看著秦延東一直不說話,心里有些忐忑,雖然書里說他們第一晚沒干什么,但那是因為原身自己作的。秦延東似乎是個傳統(tǒng)又負責任的人,雖然妻子不是自己挑的,但他對于作為一個丈夫該履行的義務(wù)以及該享受的權(quán)利都履行的很好,新婚夜,白清記得秦延東原本是打算按正常步驟來的,如果原身不作的話。白清回憶剛才自己似乎除了一開始穿了一件女士睡裙外并沒有太作。所以……他不敢看秦延東,只聲音低低的說道,“那個……我們今晚……”斯文敗類“嗯?”秦延東看著白清,想知道他還能搞出什么花樣來。白清卻被秦延東這幅樣子弄得有點心虛了,難道他真的要說雖然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但是我不想和你做?這樁婚姻本來就是原主設(shè)計的,現(xiàn)在白清要是頂著這個殼說出這種話,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作精。說好的不作的呢?于是白清干笑了一聲說,“沒……沒事,我就是想洗個澡。”睡衣都換了兩套了,還洗澡,白清知道這理由有點蹩腳,不過他一時腦子當機,也想不出什么靠譜的理由了。說完這句話他也沒等秦延東回復(fù),就跑進浴室里了。雖然秦延東已經(jīng)從浴室出來有一會兒了,但里面還氤氳著一層水汽,白清一面開著花灑讓水從自己身上澆下,一面腦子里卻不受控制的想到當時看到的畫面,秦延東他……他剛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