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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 尤其是白韻。 或許白韻不知道鄒宇的身份,可是在上輩子,她能有那般的成就,還不是因?yàn)樾【撕退丛跊]找到的孩子份上,讓白韻借著林家的身份過上讓人十分羨慕的生活。 這一切都多虧了白韻姓白。 而且,他無法原諒白家,是因?yàn)榘准腋緵]有將表哥放在心里,甚至是拿著表哥圈錢。 小舅前女友生下孩子之后,白家人只顧著和醫(yī)院談判著賠償,而忽視了才剛剛生下了孩子。 連被調(diào)換了,他們都不知道。 最后還用這個被調(diào)換的孩子送養(yǎng),又換來一筆錢。 哪怕被送養(yǎng)的孩子并不是表哥,可是白家人不知道,他們也不管這孩子到底是誰,對于他們眼里來說這并不是他們的親人,而是能換到一筆錢財(cái)?shù)墓ぞ吡T了。 這樣的白家,憑什么占他們的便宜?憑什么要得到他們的庇護(hù)? 先前小舅看著前女友的份上,讓人照顧白韻。 結(jié)果誰知道,陰差陽錯居然把表哥給害到。 聶子秋其實(shí)很清楚,他就是那個罪魁禍?zhǔn)祝瞧圬?fù)了表哥的帶頭人。 他很自責(zé)、也很內(nèi)疚,這些事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但同樣的,他也遷怒上了白家。 如果他是罪魁禍?zhǔn)祝准乙蔡硬涣烁上怠?/br> 先前懶得去理會白韻這個女人,現(xiàn)在撞上門來,自然不會給他好顏色,怒視著她:“我警告你,別再來打擾鄒宇。” 白韻在鄒宇的注視下,慌的不行。 下意識的就連連退了兩步,沒想到聶子秋的眼神會這么恐怖,也完全沒法接受,這個眼神是對著自己來。 他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可隨著聶子秋的眼神越來越恐怖,她驚嚇的事轉(zhuǎn)頭就跑。 等人跑開,聶子秋才回轉(zhuǎn)頭,叮囑著:“你別管她,她滿嘴胡話,可不能相信?!?/br> 這話是真的。 上輩子的時候,白韻為了在公司得到一個好的職業(yè),在他面前胡說八道,說什么有人因?yàn)樗顷P(guān)系戶所以給她使絆子。 當(dāng)時他忙著接手這家公司,哪里有時間處理這種小事,就讓他秘書去處理。 結(jié)果呢? 秘書去分公司一走訪,發(fā)現(xiàn)不是別人為難白韻,而是白韻自以為自己用小舅當(dāng)靠山,反而在公司里面耀武揚(yáng)威,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個小小的職員才是上司。 當(dāng)時的他是怎么處理的? 當(dāng)時他睜一只眼閉只眼。 因?yàn)槟莻€時候小舅真的找了孩子找了好多年,甚至都有些絕望,也許是寄情的緣故,和白韻的聯(lián)系就稍微多了一些。 為了不想讓小舅為難,他沒講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就是一個分公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就干脆如了白韻的愿,讓他坐上了一個中層經(jīng)理的位置。 說白了就是事少錢多,輕輕松松拿大筆工資。 對于聶子秋的叮囑,鄒宇只用了一句話回答:“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反正人情都已經(jīng)還完,以后不管是出了什么事他都不會管。 很冷的一句話,讓聶子秋心里也跟著冷了一下。 他不知道表哥和白韻之間有什么淵源,但就他以為的學(xué)校里除了白韻之外,表哥根本沒有其他朋友。 他不要想著表哥這么冷清的一個人,會不會接受自己? 如果不會的話,他又該怎么做? “哥哥,飯熟了。”海海喊了一聲,等說完之后,又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聞著飯香,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鄒宇應(yīng)了一聲,剛想轉(zhuǎn)進(jìn)廚房接著做菜,就看到聶子秋一直傻站在那。 他問著:“你來這里到底是做什么?” 聶子秋帶著些委屈,小聲嘀咕著:“我就是想來看看?!?/br> 鄒宇說道:“看完了,那就回去?!?/br> 他成長的地方很破很爛,在外人眼里就如同垃圾堆一樣,或許很多人不想讓自己的同學(xué)知道他的家就在這種地方。 但是他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希望聶子秋離開,是因?yàn)閺男〉酱髱缀鯖]有人是不帶理由的過來找他。 這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是真的很奇怪。 明明一開始一直對他的態(tài)度就很惡劣,卻不想就在聶子秋要將他推下地獄之前,卻又一把將他緊緊拉了上來。 之后的態(tài)度不但沒了原先的惡劣,反而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討好。 真的很莫名其妙。 甚至心理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 什么想法都有。 想著現(xiàn)在肯定對他有所求,他沒有那些身外之物,除了他的身體以及身體里的器官。 他有想過聶子秋是不是打著這些器官的主意。 是不是他家里有人生了病,需要換這、需要換那,正好他能匹配。 其實(shí),如果聶子秋真打這個主意,直接跟他說,他或許都會答應(yīng)。 除了心臟之外,其他都能給。 只要給他一筆錢,他沒什么不愿意給。 想過這個理由,同樣的他心里還有一種想法。 一種不敢相信的想法。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她好,這一點(diǎn)他確信。 聶子秋突然對她好,必定是有原因。 而這個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被丟失的孩子。 十六年前到十八年前,一個男孩…… 所知道的這些信息,又怎么可能不讓他胡思亂想? 只不過。 鄒宇不敢問。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shí)還挺膽小的,明明有疑問卻埋藏心里不敢問出來,甚至不敢讓對方知道。 鄒宇讓自己表現(xiàn)的更冷淡一些,他說道:“昨天調(diào)查的時候我在手機(jī)里跟你說的很清楚,我覺得你沒必要再跑這一趟,而且我們這里也不歡迎一個外人,有什么事去學(xué)校再說?!?/br> “別?。 甭欁忧锾匚?。 真不是裝的,瞧瞧老哥一直抓著那個小男孩的手,卻對他這個表弟冷言冷語,他哪里會不委屈,“我起來還沒吃飯就趕來,你好歹讓我吃一頓再走?” “不行。”鄒宇毫不猶豫的搖頭。 這一點(diǎn)是真不行。 本來孤兒院的食物就不夠多,他們自己都不夠吃,哪里能再分給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