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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法,窮有窮的養(yǎng)法,沒錢大不了窮養(yǎng)著。 可現在……姜梅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突然不想聽林戚繼續(xù)往下說了。 可林戚怎么可能不說。 他接著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一邊說道:“再說說孩子出生后,你得坐月子我得在外賺錢,兩方老人年紀又大,肯定沒法來伺候你坐月子帶孩子,所以我們還得請個月嫂,我去打聽過了,白天制的月嫂 大概在六七千一個月,全天制的得一萬左右?!?/br> “請什么月嫂,不請!”姜梅立馬道。 一萬一個月,她又不是錢燒了慌,怎么可能花這么多錢請人來帶孩子。 林戚順著她的話道:“那行,那你坐月子的時候孩子誰照顧?” “我、我……”姜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她很想說自己來照顧,可到時候剖腹產剛剛生完孩子,連下床都沒得下,怎么可能照顧孩子? 林戚等了一會兒,等到姜梅臉色發(fā)白,就是憋不出話來,他才開口接著道:“我想過了,白天我沒法照顧你們,晚上下班回來還能帶帶孩子,這樣一來我肯定沒法好好休息,不過為了你和孩子,我累上一個月也沒關系,到時候就少花點錢找個白天制的月嫂?!?/br> 姜梅還是不情愿。 白天制的也得大幾千呢。 而且她也心疼老林,白天賺錢晚上照顧她們,那得多累啊。 她咬了咬牙,“真要請,就請個全天制的,反正也不差這幾千?!?/br> 林戚點著頭,“好,那再加上一萬的花銷。” 說完,拿著筆在紙上又添上一些。 姜梅倒吸一口氣,這才一個月就花了兩三萬? 林戚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接著道:“再有奶粉、紙尿褲、衣服奶瓶這些小東西,前兩個一個月就得一兩千,后面這些少一些,大概小幾百的樣子,也就是說,以后光小孩我們每個月都得固定花上兩千左右?!?/br> “等會兒,怎么可能這么多?!”姜梅不相信,要是一開始就知道養(yǎng)孩子這么費錢她肯定不會養(yǎng)。 家里每個月才賺三千左右,光個孩子就去掉一多半,剩下的一些給潔潔幾百的零花錢,那他們還剩什么? 到時候把水電費一交,再加上每天的飯錢,他們每個月不但存不下錢,還得從存款里往外掏? 姜梅不相信,她趕緊道:“不可能,嫂子之前也跟我算了一筆賬,根本花不了這么多錢?!?/br> 她努力的回憶起嫂子當時是怎么說的。 許是因為著急,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起來,著急的額頭都在冒汗。 林戚提醒她,“不吃奶粉?” 姜梅連連點頭,“對對對,咱們可以不吃奶粉,奶粉費用是大頭,節(jié)省下來我 們能省好多?!?/br> 這樣下來,一個月怎么都得剩下大幾百。 “還有紙尿褲,咱們可以用尿布,弄臟了手洗一下就是,當年潔潔不就是這樣?” 沒錯,就是這樣。 這么算下來,養(yǎng)孩子也不算太費錢。 姜梅瞬間松了一口氣,她就說嘛,嫂子肯定不會誆她的。 林戚點著頭,“先不說你生產后能不能有奶.水,也不說咱們以后的孩子會不會用尿布過敏,你說得這些倒也有一定的可能?!?/br> 剛放下的心又立馬提起。 姜梅突然記起來,以前生下潔潔后就奶.水不足,最后還是有個妯娌一起生產,讓潔潔順了幾口奶喝。 之前年輕都奶.水不足,那現在她這么大的年紀會不會…… 姜梅有點不敢想,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真的是一筆龐大的數目,大到她都不敢去想。 不會的。 應該沒那么倒霉。 林戚道:“沒關系,這些都是生產之后才知道的事,我們可以先聊聊確定要花出去的錢,孩子出生得打疫苗,有些能有些可不能,算在一塊又是小幾千,還有……” 雜七雜八的費用算下來,聽得姜梅是咂舌不已,她雙手捧在肚子上,這會兒肚子里的孩子踹了她一腳,讓她回神過來,不得不接受現實。 姜梅心里發(fā)慌,她趕緊問道:“老林,我們家里還有多少錢?” 林戚沒回答數目,家里的錢都是姜梅拿在手里,其實她心里再清楚不過,他只是道:“再加上潔潔馬上就要去大學,學費加上每學期的生活費,我們的存款應該堅持不了三年?!?/br> 姜梅想都不想,直接道:“那還好,我們再堅持一年,等潔潔上班后我們還能依靠下她?!?/br> “姜梅!”林戚沉聲。 姜梅一愣,這是老林第一次用這么嚴重的語氣對她說話,讓她一時之間都顧不上生氣,而是怔然。 林戚繼續(xù)沉聲:“姜梅,我后悔了,我后悔當時聽了你的話,說什么以后潔潔畢業(yè)可以和我們一起承擔養(yǎng)孩子的責任,這是我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決定,大錯特錯。” 姜梅聽得心里發(fā)涼,她很想開口問問這是什么意思,可話到了嘴邊,卻發(fā)現什么都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18點再來一更。 199、第 199 章(二更) 不需要她問, 林戚接著道:“把屬于我們自己的責任強壓在孩子身子,捫心自問下,我們這樣的做法對嗎?二十歲出頭剛剛大學畢業(yè), 這本該是孩子人生中最精彩的人生, 可我們當爸媽的沒給她支撐,反而還要將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這樣的做法當真對嗎?” 姜梅急了也慌了。 以前最不想承認的事被老林直接提了出來,她心里就覺得特難受。 是一種帶著內疚的難受。 現在的她就像是處在最艱難的時候,往前不是往后也不是,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如果是在別人面前,她或許還會強忍著,哪怕再難受再憋屈, 也會忍著不說。 可面前著人,是她最親的人,是能夠肆意宣泄情緒的人。 她猛地站起來,伸手反指著挺大的肚子,帶著歇斯底里道:“那祂呢?現在都已經懷上了,我們還能怎么辦?難不成真要將祂打掉?” 哪怕這個孩子還沒出生, 可她已經不舍得。 這段時間每天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