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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昱只覺得頭頂一聲巨響,怔怔的看著個陌生的中年女人。 沒有人不好奇自己的親生父母是怎么樣的,他也好奇。 小時候問過爸幾次,可每次爸都露出傷懷的神色,次數(shù)多了,他也不愿意在爸面前提起,就怕他傷心。 他以前就在外婆家里看到過媽的照片,可現(xiàn)在看著真人,真的特別的陌生。 “這是你媽?”徐聘開口問話,讓林昱回神過來,他苦笑一聲,小聲道: “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br> 徐聘一聽就挑眉:“他不是潘昌的老婆嗎?這就巧合,潘昌的老婆居然是你媽。” 屈旭紅臉上浮現(xiàn)出適宜的笑,“徐少,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您,您和林昱認(rèn)識?那真的挺巧的?!?/br> 【林昱怎么可能認(rèn)識徐聘?得先套套他們的關(guān)系,如果關(guān)系好,那最好不能得罪了徐家?!?/br> 林昱猛地抬頭,雙眼死死的盯著對面的女人。 心聲不是只有對他有惡意的人才會出現(xiàn)嗎?為什么他能聽到媽的心聲? 雙唇緊緊抿著,從小拋棄自己,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對對他產(chǎn)生的惡意,這就是他媽,他的親媽啊。 徐聘看了看屈旭紅,給了個生疏的笑。 當(dāng)徐家的獨(dú)子,和他攀關(guān)系的人不少,他也是每一個都會回應(yīng)。 屈旭紅這人他就不想搭理。 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他沒說聽潘家的笑話,娶個老婆回家一家子全 當(dāng)傭人使,就連潘平平這個小屁孩都沒將他媽放在眼里。 連家人都不當(dāng)人的潘家,有什么好結(jié)交的? 而且這個屈旭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明明兒子就站在她的面前,連個正眼都沒有,何嘗不是打林昱的臉? 打林昱的臉那就是打他的臉,這幾天一直和林昱待在一快,他可是把這個傻大哥當(dāng)做自己人,可不能讓人隨便的欺負(fù)。 “怎么,你不在家伺候人跑這來了?”徐聘故意說得挖苦,他哼聲道:“我和林哥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還沒聽說他有個媽,早知道是你,我原先就不該在他面前說你家的那些笑話了。” 屈旭紅臉上的笑意沒變,仿若這些挖苦的話不是對她說的,反而還溫和的道:“林昱是我和前夫的兒子,我和他爸離婚的早,所以知道的人不多?!?/br> 【忍著!不就是挖苦兩句嗎?等潘昌死了,潘家就是我的,看看誰還能笑話我。】 林昱雙眼睜大,潘昌是媽的現(xiàn)任老公?這是在盼著人死? 屈旭紅微微側(cè)頭,先是打量了林昱一眼,隨即夸道:“一眨眼的功夫你就這么大,我聽你姥姥說你要結(jié)婚了是嗎?什么時候帶著女朋友我們一起聚聚?” 【林戚這個廢物,養(yǎng)出來的也是廢物,瞧著木訥的樣能有什么出息?也不知道怎么攀上徐聘的,看來要林昱給平平捐腎的事不行,還是再想法子?!?/br> 廢物?捐腎? 如果說,剛才還有一些些的幻想,那現(xiàn)在是徹底的沒了。 面上的不忿消散,林昱平靜的道:“沒有離婚,你是直接離開的,根本沒有和爸辦離婚手續(xù)。” “喲呵,這是拋夫棄子啊?”徐聘帶著嘲諷的笑。 屈媽大急:“小昱你怎么能這么說你mama,她也是有苦衷的呀,你不知道你爸當(dāng)時過得什么苦日子,你媽也是被逼的沒辦法。” “我家的日子不苦,最起碼我爸把我養(yǎng)大成人,供我讀書?!绷株挪唤邮苓@個說法,“如果僅僅是因為日子過得苦,就把我拋下,這樣的母親我不會認(rèn)!” 屈旭紅深呼吸一口,她帶著歉意道:“當(dāng)年的事確實(shí)沒法說清,以后我私下跟你談?wù)労脝???/br> 【這就是她不想回來的原因,根本就沒想過認(rèn)回林昱,裝 什么苦情劇,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不想認(rèn)我我還不想認(rèn)回他呢,如果不是潘昌因為平平換腎的原因,我根本就不愿意回來?!?/br> 【得忍住,在徐聘面前不能生氣,等私底下再和林昱談?wù)?。?/br> 林昱聽著屈旭紅的心聲。 沒了之前的心寒,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這個人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 不在理會她,對著徐聘道:“我們走,你不是想吃海鮮嗎,我?guī)闳??!?/br> “不吃了,現(xiàn)在正倒胃口呢,咱們回家,你爸做得菜比外面好吃多了,難怪我爸一直賴在你家。”徐聘伸手勾在林昱的肩膀上,跟著他一起離開。 這些話也是故意說給屈旭紅聽得。 瞧瞧,你拋下的人現(xiàn)在是我和我爸的朋友,以后的你想攀都攀不上。 在回去的路上,徐聘將來龍去脈問了清楚,忍不住罵道:“臥槽,她也太狠心了,才生下你沒多久就跑了?那她這次回來干嘛,不會是想把你認(rèn)回去?我告訴你,你千萬別認(rèn),這樣的媽要來做什么?” 徐聘說了一大堆,等說完看林昱的臉色不對,還當(dāng)他是難過,便安撫道:“你也別太擔(dān)心,沒媽不還有個爸嗎?我覺得你爸挺好的?!?/br> 比他那個糟心爸好太多了。 林昱不難過,他就是心里藏了事,“你和她熟悉嗎?” 徐聘搖頭,“算不上多熟悉,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偶爾聚會的時候見過面?!?/br> 林昱又問:“她是不是有個兒子?” 徐聘點(diǎn)頭:“一個沒禮貌的小屁孩,在家被慣出毛病,我們?nèi)ψ永锏娜硕紤械煤瓦@種人玩?!?/br> 林昱沉默了。 徐聘怕他難過,又勸:“他那性子糟透了,以后肯定是個坑爹的主,你媽……不對,是屈旭紅以后絕對會后悔生了這么一個玩意?!?/br> 林昱張了張嘴,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他……是不是病了?” 徐聘蹙眉想了想,“好像還真是,不過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你要好奇,我給你打聽打聽?” 林昱點(diǎn)頭,“麻煩了?!?/br> “不麻煩,一通電話的事。”徐聘說完就掏出手機(jī),連著打了個兩個電話就問清情況,才唏噓道:“尿毒癥,這小屁孩也夠倒霉的,小小年紀(jì)就得了這個病,聽我 朋友說,醫(yī)生也沒辦法只能換腎,可腎哪是這么好等……等會……” 說著說著徐聘就驚愕的張大嘴,他怔怔的看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