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7
所有東西都要還回去?” “要不再想想?” 問得時候他們都想過,如果換做自己舍不舍得。 那當(dāng)然是舍不得。 尤其是一開始沒錢,突然暴富后再突然變得貧窮,這種感覺一定特別的難受,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放棄到手的財富。 偏偏,尚清華居然舍得。 突然之間,尚清華在他們心中的形象變得高大起來。 以前覺得她雖然沒什么大毛病,但確實比較貪比較會坑人,沒成想她還有這么大方的時候。 正想著,尚清華拜了拜手,“不還,最起碼現(xiàn)在不還?!?/br> 她一板正經(jīng)的道:“耿家的生意現(xiàn)在不是正處在關(guān)鍵的時候么,我得先將這些東西拿到手里,萬一耿家出了什么事我還能再拉他們一把?!?/br> 才怪! 耿家倒霉,她恨不得鼓掌慶祝呢,怎么可能拉他們一把。 不過就是說說而已,當(dāng)不得真。 林家的人可不知道這個,他們聽著只覺得尚清華大義,同時也好奇耿家出了什么事。 “耿家的生意真不行了?” “我之前看了新聞,好像真是碰到些困難?” “要我說,你這樣也好,最起碼算是一個退路,不過耿家這么大的企業(yè),應(yīng)該能扛下來?” 尚清華哪里知道,她對生意一竅不通,想管也沒得管。 每天照樣出去逛逛街,打打小牌和老姐妹們聚聚,小日子過得挺美。 直到有那么一日。 耿家真破產(chǎn)了…… 耿家破產(chǎn)的很無厘頭。 董事會亂得一團(tuán)糟,耿磊的出口線沒了后,懂事其他人將責(zé)任推到他身上,耿湛芳這個當(dāng)媽的,自然也被遷怒,公司里好多抉擇的事,都不再經(jīng)過她的手。 她在公司忙得要命,一天就睡兩三個小時,想著該如何將公司給帶起來。 而耿父在看清局面之后,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關(guān)了整整兩三天才走出房間,走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手中的股權(quán)全部賣了出去。 耿家家具股權(quán)的市價沒以前高,但全部賣出去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耿湛芳知曉這件事,也顧不上之前鬧翻,當(dāng)下趕緊來到耿家的祖宅,想要回收這筆股權(quán)。 最后不知道兩人都說了些什么,耿湛芳離開的時候臉都青了。 沒過幾天,耿父和耿湛芳交接股權(quán),用所有的股權(quán)換成了一筆巨額資產(chǎn)。 同時,擁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一股權(quán)的耿湛芳再次召開董事會,將耿磊踹了下去,自己重新坐上了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 位置坐上沒多久。 耿父拿著厚厚一沓的舉報信件,將耿湛芳以及耿家企業(yè)給告發(fā)。 這么大一家企業(yè),不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耿父雖然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經(jīng)手過,但也不是全然無知。 他不用調(diào)查,手里就有了一堆的證據(jù),足夠讓耿湛芳徹底倒臺。 “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 做,耿家家具將遭受什么?” 耿湛芳再一次來到耿家祖宅,不似以往的冷靜,此時的她有些歇斯底里,雙眼通紅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面前的人給生吞一般。 和耿湛芳不同,此時的耿父特別的冷靜,他像是沒事發(fā)生一樣,開口道:“自然知道。” “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耿家被查,現(xiàn)在面臨著破產(chǎn)的困境,這就是你想看到的?”耿湛芳攥緊雙拳低吼著,她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顯得柔和些,“爸,耿家家具是我們家族企業(yè),是祖宗們一手建立下來的,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倒閉成為歷史嗎?” “我能。”耿父說得很無情,他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想了整整三天,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耿家家具就算倒了,也好過送給外人來得強(qiáng)?!?/br> 之前找回親生女兒,他沒想過將企業(yè)要回來,原因也很簡單,到底是相處了五十多年的女兒,怎么都比一個才見過幾面的親生女兒來得親。 更何況,耿湛芳在公司待了那么多年,一些人脈都握在手里,要想將公司拿回來很困難。 倒不如讓她繼續(xù)掌權(quán),他也省得麻煩。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耿湛芳不但和他不親,甚至兩人之間還鬧了矛盾,既然如此,干嘛要將屬于耿家的東西給一個外人? 他不是老紈绔,也沒那么守舊,耿家家具確實是老祖宗們一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可他賣掉股份坑掉屬于耿湛芳的王朝,拿了錢后他能再創(chuàng)造另外一家耿家家具出來。 只要他身體里留著耿家的血,不管是什么公司,都是耿家的。 這樣一來,總好過讓給一個和他不親的外人來得強(qiáng),真要到了地底下,也能給老祖宗們一個交代。 所以,耿湛芳的這些質(zhì)疑,耿父是一點都沒覺得有什么,甚至還冷冷的道:“我得讓你明白,我給你的東西,我也能拿回來,沒了耿家你耿湛芳什么都不是。” 看著耿湛芳憋紅的臉,耿父異常舒爽,正如他說的。 他給的東西,就算要不回來,也不會好過耿湛芳,再有本事又能如何,這個世上有本事的人多了去,可真正當(dāng)大佬的能有幾個? 沒有些底蘊(yùn),沒有耿家在背后支撐,耿湛芳根本走不到現(xiàn)在這個層面。 很 顯然,耿湛芳不知道這點。 之前以為耿湛芳是他獨女,所以他沒將這些事說過她聽,自傲一些也沒所謂,反正耿家能抗住。 而現(xiàn)在,他不想扛了。 一個和他沒血緣關(guān)系,還一直和他針鋒相對的人,干嘛還為她扛下一切。 耿家家具破產(chǎn),他非但沒有不喜,甚至還覺得竊喜。 尤其是看到耿湛芳像個瘋婆子一樣,他就覺得異常的興奮。 耿父高興,耿湛芳卻慪得要死,她怎么都想不到會是這個原因,耿安寧愿毀掉耿家家具都不愿意給她。 她咬牙切齒道:“你真是個老糊涂,耿家這么大的公司,全毀在你的手里!” 不止公司還有她,這些年她是公司的抉擇人,很多不能細(xì)查的事都是經(jīng)過她的手,她也別想逃脫。 “你罵我什么?!”耿父瞪著眼,實在氣憤不過,走上前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