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才能看見他了?。 ?/br>賣菜的張嬸手足無措,低著頭絞手指:“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先前想的好好的,見著展大人就給忘了!”人群中也來買菜的趙德漢目睹了剛剛的全過程,默默的嘆了一聲氣。誒……要是王爺能有展大人萬分之一的魅力,王府豈不是就不愁吃穿了?他也不用每次出來買菜的時候都假裝不是王府的人,害怕那些賣菜的老太婆們下一秒就會把菜扔他臉上。可以說是很心酸了。而展昭躲進了巷子里,隨意找了戶看上去無人在家的人家,輕身上檐,準備從這家的屋頂離開。剛一上去屋頂,往下一看,卻見這戶人家似是已經(jīng)久無人住,四處都是青苔蛛網(wǎng),斷壁殘垣。展昭左右打量片刻,往前躥了幾步,突然瞧見院子后的井口旁邊竟然躺著一具尸體!展昭馬上跳下地面,提高了警惕,打探出附近沒有人在,這才躍到尸體旁邊,俯身檢查起來。古井旁邊滿是悚然的氣息,混著泥土和腐尸的味道,實在算不得好聞。展昭將正面朝下的尸體翻過面來,地面的血跡已經(jīng)全部干涸了,呈現(xiàn)出nongnong的黑色。此人似乎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渾身完全僵直,尸身也變成了青白色。即使面上的腐rou還沒被蛆蟲吞噬殆盡,卻也讓人無法辨別生時的容顏。展昭打量他的穿著,一時也看不出他是做什么的,仔細搜了死者的身,摸到一塊巴掌大的硬物,展昭將此物取出,卻發(fā)現(xiàn)赫然是與他一樣的御前侍衛(wèi)的令牌!此人是被人一劍穿心所致命的,展昭沉思一會,卻不知是什么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天子腳下如此光明正大的殺人,連尸體都不處理一下。而且更讓他不解的是,為何死者會到這么個偏僻的廢宅內(nèi),還被人殺害。能夠一劍就解決御前侍衛(wèi)的人,一定不是等閑之輩。展昭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先回開封府稟報包大人,隨后再派人過來處理尸體。襄陽王在王府里前前后后,來來回回,一刻不停的繞著圈踱步,趙德漢買完菜回來了,還見王爺和早上起床時的動作一樣,不由道:“王爺,您在干嘛呢?”襄陽王起了個大早,就等著展昭過來教他怎么運轉(zhuǎn)內(nèi)力,可是快到中午了,人還是沒來。襄陽王:“鍛煉身體!”趙德漢背地里撇撇嘴,鍛煉什么鍛煉,來回繞得他頭都暈了,有這個功夫帶少爺小姐出門踏踏青多好!吃過飯了,展昭還是沒來,襄陽王一時也坐不住了,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去開封府門口轉(zhuǎn)轉(zhuǎn)。今日在門口值守的是張龍,趙虎和其他弟兄都去忙了,只有他沒被派什么任務(wù),一個人在門口站得很是郁悶。好在沒多久襄陽王就來了,襄陽王朝他笑笑,徑直便往里頭走,張龍馬上把他攔?。骸巴鯛?,你來開封府做什么?!”襄陽王道:“本王找包大人有急事!”張龍撓撓頭,“可包大人現(xiàn)在不在府里?!?/br>包拯不在開封府中,展昭也意外爽約,襄陽王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便是:“出什么案子了?”張龍那些日子對襄陽王的印象還算不錯,也沒多排斥他,耐心解釋了一句:“西街的廢宅里死了人,還是個宮里的御前侍衛(wèi)!”御前侍衛(wèi)離奇死在宮外,包拯少不了要進宮給圣上一個交代,襄陽王想了想,又問:“那展護衛(wèi)現(xiàn)在去哪了?”張龍被眾弟兄無情拋棄,哪還知道他們?nèi)ツ霓k案了,臉一板,不悅道:“不知道!”襄陽王也不惱,蹙著眉頭,轉(zhuǎn)身便準備回王府去。張龍見好不容易來個熟人,還想多和襄陽王聊聊天,也不想他走,開口道:“王爺這就回去了?”襄陽王頭也不回的笑笑:“怎么,你還想留本王吃晚飯?”包大人一向節(jié)儉,廚房里從不多燒一個人的飯,要是讓包大人知道襄陽王要來府上吃飯,他不罰自己掃十天的茅房才怪!張龍聞言拼命搖頭:“我沒有那個意思!”襄陽王忍俊不禁:“本王去宮里一趟,若是展護衛(wèi)回來了,麻煩幫本王同他說一聲,就說本王的事等案子忙完再說罷,來日方長,也不急在這一時?!?/br>張龍點點頭,等襄陽王走遠了才反應過來……。什么事???怎么聽襄陽王的語氣這么曖昧呢???難道展大人和他之間還能有什么秘密不成嗎???襄陽王回王府讓趙德漢準備了一張轎子,一刻功夫都沒耽誤就往宮里趕,原本只是想去聽聽案子的詳情,沒想到卻真讓他來對了。死的那御前侍衛(wèi)名叫林祺,雖是在宮中任職,后來卻被駙馬要了去,現(xiàn)已屬于駙馬府的人。包拯查清了死者的身份后,馬上便進宮面圣,請求與駙馬詳談一番,好為調(diào)查案子了解一些線索。卻不想那駙馬不肯一個人見包拯,竟是把太后和公主全都一同請來。太后一向看包拯不慣,別說協(xié)助調(diào)查了,兩個女人一番口舌下來,簡直將包拯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駙馬更是不肯配合,只會在太后耳根子旁煽風點火,說包拯看管開封不力,偌大一個開封府,上上下下的衙役全都不好好辦事,竟讓堂堂一個御前侍衛(wèi)無故冤死廢宅之中。包拯氣得面黑臉青,怒道:“駙馬爺,你不肯告訴本府那死者生前的為人經(jīng)歷,、也就罷了,連他失蹤幾日,失蹤前做了什么,你也一并不說。試問,你這樣,本府如何才能查出真兇,給駙馬你一個交代,給圣上一個交代?!”駙馬嗤笑一聲,雖然俊美但心高氣傲的臉微微一抬,道:“怎么查案自然是包大人的事,本宮能幫得上你什么?本宮的駙馬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難道每一個的去向本宮都得一清二楚不可?”包拯:“你!”皇帝夾在自己母后和包拯之間,也左右為難,想開口幫包拯說上一句公道話,太后見了,馬上堵他道:“皇上,這包拯在哀家看來,也不過如此,沒有外邊傳的那么玄乎。還什么天上的奎星轉(zhuǎn)世,怎么,連一個普普通通的命案都查不出來,憑什么稱得上是包青天?!”一只腳剛踏進大殿的襄陽王聞言腳步一頓,想也不想就接口懟了過去:“太后英明??!這包拯的確一點用都沒有,不就是鍘了安樂侯,蕩滌了陳州所有腐敗的官員,查封了阮紅堂,鎮(zhèn)壓了意圖幫助安樂侯謀反的東瀛人嘛!換了誰去不一樣?!”太后聽見襄陽王的聲音就不痛快,強端出個笑臉,道:“王爺今日怎么進宮來了?”襄陽王聞言一笑:“本王也是這宮里的人,來不得了?”小皇帝聽出襄陽王是他們這一邊的,接過話頭道:“皇叔是朕的親叔叔,你來不得,還有誰來得?”包拯同襄陽王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微微頷首道:“下官包拯,見過王爺?!?/br>公主接觸襄陽王的機會比皇帝還少,是以不但不夠親近,甚至十分懼怕,只是怯怯的行了個禮,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