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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時日已久,紋痕有些模糊了。襄陽王摩挲著手里的銅鏡,心想展昭未免也太好了,竟將這樣的貼身之物都給了他!剛這樣想,展昭便道:“用過之后,還請王爺歸還展昭?!?/br>襄陽王:“………”就當(dāng)他剛剛沒有那么想過。展昭不愧是包拯的人,真的,摳門時的表情都跟那黑臉一模一樣。白天搜尋白玉堂下落的那些人已經(jīng)不在岸邊,估計是龐昱也覺得他們生還無望,將人都叫回去了。岸邊此時只剩下平常巡邏的將士。古時沒有燈塔,展昭和襄陽王借著夜色來到小島附近,一點也沒被岸上的守兵察覺。他們也不敢點火把,只能憑借月色摸索到洪玉嬌浣衣那片岸邊。好在那片海邊礁石不多,只有洪玉嬌用來聯(lián)系蔣平的那一大塊黑礁,還是很好辨認(rèn)的。忽然天空一聲巨響,海面上掀起狂濤,襄陽王一陣心悸,忍不住回頭看,展昭卻將他一把拉住,攥著他的手腕跳下船。沙地跑起來坑洼不平,加上伸手不見五指,展昭全憑習(xí)武之人過人的眼力才將襄陽王平安帶上了岸。那看守岸邊的幾個將士來回巡視著,隱約察覺有人影隨天空中閃過的那道光亮突破上岸,一掠十余丈,隱沒在黑夜里。襄陽王被展昭一路護(hù)著,雖然兩眼摸瞎,但腳下生風(fēng),一點也不曾磕絆。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在往這邊走來檢視,展昭速度極快,沒用多久便帶著襄陽王離開了岸邊,進(jìn)入了較場附近。此路是進(jìn)入阮紅堂的必經(jīng)之路,但是兩個大活人想從校場中間穿過,即使是深夜時分,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襄陽王想起洪玉嬌的話,想了想,小聲同展昭道:“校場南北都是樹林,我們從樹林里繞過去!”他們此時便在校場南側(cè),展昭點點頭,拉著襄陽王往樹林里鉆去,林中月色朦朧,視線更加不明,展昭也不敢?guī)鶚淞掷镱^進(jìn)去,只貼著林中最外一側(cè),剛好可以瞧見兵營內(nèi)的火光。他們繞了路,自然比襄陽王平時到阮紅堂要多花了許多時間,等到了阮紅堂門口時,展昭左右一望,竟是根本無從進(jìn)入!透過黑云,可以看到月光下阮紅堂之巔的建筑,從一開始見到阮紅堂時,襄陽王便覺得這樓建的猶如銅墻鐵壁,密不透風(fēng)。襄陽王這下陷入了為難,展昭看他抓耳撓腮想不出辦法,不由道:“王爺不是說對阮紅堂了解甚多?”“我……!”聽了展昭的話,襄陽王還以為展昭這是在怪他,面上羞愧難當(dāng)。等看到展昭微微帶笑的嘴角時,才發(fā)現(xiàn)展昭這是在調(diào)侃他。“我這不是忘了阮紅堂晚上不好進(jìn)去……..”眼下也不是追究責(zé)任的時候,展昭見翻墻不行,只能從大門進(jìn)去了。展昭道:“待會展某過去敲門,王爺便站在門口,等展昭解決開門的人?!?/br>襄陽王屏住呼吸,重重的點了點頭。有驚無險的到達(dá)島上已經(jīng)足夠刺激了,現(xiàn)在他們竟然要光明正大的從大門進(jìn)去,襄陽王都有點佩服展昭的膽量。襄陽王依照展昭的意思,站在了阮紅堂漆金大門之前,展昭見他準(zhǔn)備好了,抬起手,敲了兩下門。阮紅堂里邊只有一個看門的將士,他平日里守崗時無事可做,總愛找個一樓的普通姑娘來陪他,聽到敲門聲也只以為是兵營那邊的人過來交班。展昭他們不知門里頭在行茍且之事,等了一會,才見那將士匆匆完事,摟著姑娘打開了大門。原本展昭是計劃解決看門的將士,他們兩便換上將士的衣服進(jìn)去。可沒想到門一開,展昭從門后的盲角兩個手刀劈下,倒地的竟是一男一女。展昭看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襄陽王,又看看地上穿著暴露的女子,沉默了。如果讓堂堂王爺穿這樣的女子衣物,也不知道回頭包大人會不會怪他。展昭想了許久,得出的結(jié)論卻是:肯定不會。于是展昭也不先開口讓襄陽王換那女子的衣服,只是徑自扒了將士的衣服,三兩下也脫去了自己的外袍。襄陽王夜色中深深的驚了,一動不動的看著展昭換衣服的動作。展昭寬肩窄腰,只著里衣時隱隱可見緊實的肌rou,雖然算不得有爆發(fā)力的那種壯實,但也比襄陽王這種清瘦體型要男人很多。襄陽王越看越覺得人比人,迷死人。為什么有的人就是有這種天生吸引人的天賦?他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展昭見襄陽王目光這么直白的盯著自己,面上也有些不自在,道:“請王爺盡快更衣,時間不多了。”襄陽王這才收回那些奇怪的想法,朝地上一看,“你讓我穿這個????”展昭默默點頭,“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委屈王爺了。”你怎么不委屈你寄幾???!襄陽王敢怒不敢言,誰讓他在北宋唯一可以欺負(fù)的只有趙德漢一個人,只能認(rèn)命。那女子本就是普通的青樓女子,沒什么姿色,就靠暴露吸引男人。雖然她是被搶來的,但也得為了生存做這些改變。襄陽王將自己外袍蓋在女子身上,輕輕從長袍下解開女子的裙子,整張臉紅得發(fā)紫,盡量只捏衣服不碰到女子的皮膚。他也只敢脫下那女子最外頭的裙紗,捏起來一看,薄得跟沒有似的,還十分透明!襄陽王終于有些明白先前總是大發(fā)雷霆的白玉堂了。展昭見他將衣服取出,將女子小心抱到了阮紅堂外的樹后,那將士則被直接扔到了樹林里。等展昭處理完回來,襄陽王已經(jīng)穿戴得差不多整齊了……。展昭抬頭仔細(xì)一看,極佳的定力險些毀于一旦。襄陽王將裙子系的歪七八扭,仿佛只是隨便披了幾片鮮艷的布在身上,頭發(fā)亂糟糟的,說他是青樓女子,還不如說是丐幫女子來得貼切。更何況……。也并不像女子……..展昭眼睛一動,突然伸手拉起了襄陽王里頭已經(jīng)快掉到肚臍的底裙。但襄陽王總體還算勉強能夠?qū)Ω读T,至少比他原來那身打扮要不引人注目一些。展昭將襄陽王先拉到了門里,關(guān)門的時候忍不住想。若論女裝,果然還是白玉堂穿要好看很多。第29章第二十九章展昭摟著襄陽王往樓上走,此時雖是半夜,卻有不少東瀛那邊的人在一樓大廳里尋樂子。展昭穿的是鐵甲兵的鎧衣,與東瀛人的武士服不同,兩人才剛走到一樓的拐角,還沒上樓,一個東瀛人從旁邊廂房里出來,看見他們了,突然高聲喊了一句東瀛話。展昭與襄陽王都聽不懂他們的話,只能靜靜停在原地。那人喊了一聲,見他二人背對著自己,毫無反應(yīng),不禁有些奇怪的往他們這邊走來。襄陽王與展昭靠的極近,而展昭也將頭微低,鬢發(fā)垂到襄陽王臉側(cè),此情此景,襄陽王沒有一點危險當(dāng)頭的緊張感,反倒莫名有些出神,打量展昭細(xì)膩的皮膚與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