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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兩天,還不什么都給我招了,何必再派人去挖各種料呢?!?/br>“喜福!喜福!”想到那兩人,夏明秋不禁想到件事來,連忙坐直身子高聲喚喜福進來。“陛下?!毕哺B牭铰曇暨B忙推門進來。“你說這兩人已經(jīng)三四天沒能睡覺了還在那死撐著,這是熬鷹呢,還是熬人?。俊?/br>看著夏明秋微微嘟著的嘴,喜福不禁想笑,“陛下,這兩人雖然沒有他們父親那么jian猾,但也是這輩人中的佼佼者,他們輕易開口吐出來的,反而不那么可信呢,再等等吧,最多再兩天,估計也就有什么招什么了?!?/br>“好吧。對了,這兩天好吃的好喝的都給他們備好了,不是說吃飽喝足就犯困嘛?別讓他們睡,看他們困就拿冷水讓他們清醒。”“放心吧陛下,都按您說的做呢。今晚還讓他們?nèi)ツ鷮媽m里嘛?”“算了,反正外面已經(jīng)傳遍了,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我也不想看那兩人糟心的臉了,就讓他們老實待著吧?!?/br>“喏?!毕哺D弥赃叺牡窕ūP龍小金盆舀了水徐徐地往夏明秋身上澆,“對了陛下,奴才有一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你都說了,可能就是想講了,說吧。”夏明秋趴在池邊的暖玉上懶洋洋的說。“嘿嘿,陛下英明。這個····奴才聽說李大人今天在外面把人給打了?那人滿嘴胡言亂····”“他受傷了嗎?”夏明秋一聽,沒等喜福說完就猛的轉(zhuǎn)身接上話?!皞闹夭恢??”“被禁軍隊的看到了,就拉開來后來自己回去了,能自己走回家,想必應(yīng)該不重的吧。”“這個蠢驢!他一個書生會打什么架!肯定是被人家按在地上胖揍了!你即刻讓王太醫(yī)帶上上好的傷藥過去看看!不不不,你把藥給那個今天發(fā)現(xiàn)他們的隊長,讓他去送,你親自教他怎么說,別把寡人供出來,快去快去,寡人這里不要你伺候了?!?/br>“誒誒誒”夏明秋連珠炮的一疊聲,讓喜福連忙答應(yīng),直起肥胖的身子急急往外走去。這都什么事?這李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作者有話要說: 夏明秋:我哥已經(jīng)三天沒打我了,三天沒打我了☆、第38章“陛下,該起床早朝了。”夏明秋聽到尖尖細細的熟悉嗓音揉了揉眼翻身坐起,喜??吹胶熥永锏纳碛耙呀?jīng)坐起來了,這才走上去把床帳挽到簾鉤上,陽光因此透了進來,照到夏明秋的身上,夏明秋被這清晨微弱的陽光一激,又撲倒軟和的被褥上,臉在軟和的被褥上來回蹭,鼻腔里發(fā)出滿足的聲音。喜福難得見到夏明秋這般撒嬌的模樣,不由心里一軟,真的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小嬌孫,喚他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放的更輕,說出來的話更像是在哄孩子。“陛下,該起床啦,要不然啊,安平王又要生氣啦~”“啊~~~~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夏明秋把臉往里一轉(zhuǎn),聲音透過被褥變得悶悶的,更顯出幾分少年氣。“就快了就快了,陛下,老奴伺候您更衣吧。”“嗚~~~~~”夏明秋的嘴里發(fā)出不滿的聲音,又在被子上狠狠的蹭了蹭才爬起來,雪白的小臉蛋因此而紅了一片,看起來就像夏天的水蜜桃般晶瑩剔透,粉嘟嘟的透著一股可愛勁來。“對了,李熠···李熠他傷的怎么樣???”夏明秋站在地上展開雙臂任由喜福捯飭著,陡然想到,就裝作不經(jīng)意的一問。“聽那隊長說還可以,再加上有了陛下賞賜的上好傷藥,一定會好的更快的?!毕哺_呎f邊整理夏明秋身上的繡著日月星辰山水盤龍的明黃色圓領(lǐng)常服,又從旁邊侍女手中的托盤里挑挑揀揀合適的配件玉飾。“不是賞賜,是施舍!施舍!畢竟···畢竟他受傷也是因為我···”夏明秋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可能也不是為了自己吧,而是為了大皇兄說的大陳的臉面····畢竟他都不喜歡自己不是嗎?自己受傷這么多天都沒聽說他要來看我,連皇宮的大門都沒有粘過····即使這樣,自己還是無可救藥的擔(dān)心他,怕他被卷到這個漩渦中····“喜福,你替寡人擬個旨,翰林院編修李熠yin當(dāng)街與平民斗毆,罰俸一個月,貶去看守城門?!?/br>“陛下,哪個城門吶?”“哪個城門缺人就去哪個城門。”“喏?!笨墒沁@哪個城門缺人也用不到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啊,唉,還是安排去離皇宮最近也最清閑的玄武門吧。皇上一紙詔書把李熠貶去了玄武門看守城門,李熠在家修養(yǎng)幾天之后就去玄武門報道了,剛近前就聽到幾個士兵圍在一起竊竊私語。“唉,要我說這李大人也是可憐,招惹了陛下,你要是就像李太師家的兒子屈就了吧,還能連升三級呢,這些可好,違逆了陛下,只能來和我等看大門了,哈哈哈哈?!?/br>“哼,我倒是欣賞這位李大人,不畏強權(quán),守住自己的清白,有句詩怎么說的‘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雖說是一介書生,也是有志氣有擔(dān)當(dāng)了!”“噓噓噓,別說了,當(dāng)事人來了。”聽到警告,大家連忙聊起了別的,嘻嘻哈哈一陣,看到了李熠這位新同事,又拍拍肩,算是與新同事打了招呼,見了禮。李熠心中裝著事,跟他們客套客套,就到自己的崗位上站好了??粗鴣韥硗男腥?,李熠的思緒不禁飄遠。最近的形勢好像不太妙,首先是皇帝出行竟然被人泄露,差點引來殺生之禍。接著就是自己被安平王軟禁起來,如果說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去見陛下好像也不盡其然,再加上后來那兩個人被招進宮,百姓之間竟然開始傳起陛下夜宿二人,如果說這背后沒有推手,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的。接下來····前幾天的那瓶藥,隊長說是他送來的,可自己與他沒有交情,為何會半夜送藥?再者,這藥用在身上清涼之痛,還帶著清香,效果也十分好,不像是這種官職的人會有的東西,莫非····推想到這里,李熠的心熱了起來,耳朵里都能聽見耳鼓膜跳動的聲音。最后,就像剛剛他們說的,因為自己違逆陛下···而被貶到這里,可,這是明明沒有的事,再者陛下,陛下傾心自己的事,也沒有什么人知道,為何,為何現(xiàn)在都傳開了····李熠覺得自己不用再想了,心中涌起的甜蜜已經(jīng)把自己浸沒了,這種種的猜測都指向,陛下要有行動了,他現(xiàn)在是在保護自己,他不是不喜歡自己了,相反!相反!他是在保護自己!如果陛下覺得這樣能讓我安全,能讓他放心地放手去搏的話,就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