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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照夜自己活動,夏明秋找了塊喜歡的地方席地而坐,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據(jù)說夏天才是螢火蟲活動的時節(jié),沒想到這里竟然在秋天還藏著這么多螢火蟲,簡直像是神仙之地了。“哎喲!”不遠處突然傳來痛呼聲。夏明秋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往聲音的方向走去。“陛下?”“李愛卿?”“微臣不知陛下在此,打擾陛下清凈,微臣罪該萬死?!?/br>“無礙,剛剛發(fā)出痛呼的可是愛卿?”“這····這正是微臣?!?/br>“所為何事?”“這···”李熠突然有點尷尬扭捏,“這,微臣見到這美景不由躺在地上睡著了,結果陛下愛騎剛剛吃草的時候竟然把微臣的頭發(fā)給當草吃進了嘴里···”夏明秋見李熠一臉尷尬,再看他亂掉的發(fā)髻和參差不齊的發(fā)尾,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直笑的直不起腰,眼角生淚。李熠可能是第一次見到有皇帝笑的這樣放肆,一時也有些呆住了。因著這一笑,李熠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皇帝也只是個不及弱冠的少年而已,論起自己來還要小兩歲呢。再看眼前這紅衣少年,膚色瑩白,因著眼淚眼角泛紅,被皎潔的月光一照,竟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讓李熠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不敢輕易開口破壞這難得的美景。作者有話要說: 無責任小劇場,人物ooc夏明秋:寡人穿的這么好看,李熠竟然沒看到太可惜了?。ㄒе渥硬婚_心!)李熠:啊啊啊啊,陛下穿紅衣真好看!看我看我看我!他一定是在找我!夏明秋:頭發(fā)被馬當草吃了真是太搞笑了,尤其對象是平時一本正經(jīng)的利益,哈哈哈哈哈李熠:嘿嘿嘿,陛下笑的真好看,好想捏好想帶回家☆、第29章可能是氣氛剛好,也可能是時機正好,兩人竟然像普通朋友一樣聊起了天。夏明秋說自己喜歡看丹青,喜歡話本,年幼時因為話本而向往變成一名仗劍走天涯的俠客,為此還認真努力地練習騎馬射箭。除此之外,自己也喜歡做一些手工活,雕刻,篆刻等等。李熠聽了對小皇帝又有了些改觀,原來皇帝不是像外界傳的那么一無是處。禮尚往來,李熠也講起了自己。自己是商人家庭出生,家在嶺洲的縣城里有兩三個鋪面,大哥從小就無心學習,因此早早就跟在父親后面學著打理生意。因此全家都將科舉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十年寒窗,今朝圓夢。這十多年,自己讀書讀詩讀詞,憧憬羨慕過很多人,或是因為他們的才華,或是因為他們的品德,或是因為他們?yōu)⒚摬涣b的性格。而自己資質(zhì)平庸,枷鎖太多,唯有心性之堅勉強可為一說。“其實你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對比你的真才實學,寡人才是真正的空架子。寡人知道大陳在先皇的手下開始再次煥發(fā)生機,但是尾大不掉,蠹蟲太多,如若不除,總有一天大陳就如千里之堤,最后潰于蟻xue。寡人也想好好治理國家,奈何對于政事一竅不通,如果大皇兄能當皇帝就好了,寡人相信大皇兄才是有能力把大陳帶上繁盛之路的人?!?/br>說著,夏明秋不由低落下去,李熠見了,突然有些不忍,連忙在搜腸刮肚地想一些自己讀過的游記中的趣事跟夏明秋聊起來??吹较拿髑锏男友墼俅巫兊昧辆ЬУ臅r候,李熠突然感到一陣滿足。不知不覺間,夜就深了,月上中天,遠處的篝火也不再明亮,喧嘩聲也變成了私語。夏明秋知道,該說再見了。真希望時間能慢一些再慢一些,畢竟今夜過了之后,自己又變成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再想這樣和李熠稀松平常的聊著天太難了。秋狩持續(xù)七天。第二天晚上,夏明秋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再次去往河邊,沒想到可以真的如愿見到了李熠。本想問問李熠禮物收到了嗎?愿意跟自己攜手同行嗎?卻因為羞怯,也因為膽怯而沒有開口。夏明秋想著,今天還沒準備好,明天吧,明天肯定說!結果再后來夏明秋晚上再去河邊的時候,已經(jīng)不會再見到李熠了。在河邊坐到遠處篝火熄滅也沒有再見到。夏明秋想,李熠大概是不會再來了,然而心中老是有個聲音唆使自己每晚都來坐坐,看看,直到夜深。可惜直到回京前夜,李熠也沒有來過。那句話也始終沒能夠問出口。回京的第三天,夏明秋還是沒能把自己從遺憾的情緒中剝離出來,也因著都沒再去翰林院。這天晚上,沒抵住相思,夏明秋又在書房鋪開宣紙準備畫張李熠的小像。剛勾勒出李熠的輪廓,書房就被人猛的推開。夏明秋剛要生氣的喊“放肆!”卻看到夏明清攥著一張紙,怒氣沖沖地走進來。夏明秋看到他面色不善,被嚇地忘記了生氣,只提筆呆在那里。“請陛下恕罪,微臣有要事上奏,還請陛下?lián)]退左右?!?/br>其實看夏明清這一臉怒氣壓都壓不住的樣子,夏明秋一點都不想揮退左右,反而想喊護駕。然迫于夏明清的yin威,也為了不讓自己跌份兒,強忍住沖動,讓喜福和左右都退出了書房。“我想問陛下可見過這幅畫!”夏明清強忍著怒氣把畫展開在書案上。當畫紙展現(xiàn)在眼前時,夏明秋覺得自己好像被當頭一棒,腦袋都有些發(fā)暈,這幅畫自己當然見過,還很眼熟···這分明是自己畫的,可是不對,自己畫的都被自己收入畫筒放在畫缸里!而且自己剛剛看了一下分明一個不少!“這···這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是不可能畫的是李傳臚,還是這幅畫不可能流到外面去?陛下知道外面現(xiàn)在都傳成什么樣了?大陳皇帝喜歡李傳臚的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簡直成為了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你讓皇家的臉面何在?”“我····”夏明秋心里亂的很,天地間好像只能聽到自己怦怦怦地急促而不規(guī)則的心跳。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突然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明明每個環(huán)節(jié)自己都在謹小慎微了。“陛下坐在這個位置上本就不穩(wěn),周圍強敵環(huán)伺,那些個皇子和手握重權的大臣哪個不是虎視眈眈。眼見收網(wǎng)在即,陛下出了這種事,是想讓先皇的心血毀于一旦,讓大陳傾覆于此嗎?!”夏明清每一句話都像一個重錘砸在自己的腦袋上,只把自己砸的眼冒金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本能地否認“我···我沒有····我沒有····”“沒有?那陛下此時是在干什么?是收集歸納那些蠹蟲的罪證還是在畫著李傳臚的像!”夏明秋猛地抬起頭來,一接觸到夏明清那恨鐵不成鋼的冰冷眼神又一下子把頭低下,不由自主摳起桌上的羊毛氈。夏明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只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