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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方法沒找到,先把自己給熬死了。因為昨晚熬的夜,今天早朝的時候夏明秋的狀態(tài)實在是很不好,有好幾次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就連夏明清的望過來的視線都不能讓夏明秋醒神。夏明清心里略一計較,已知夏明秋昨晚必是熬夜看了話本。于是下朝之后,再次跟夏明秋一起走到后殿,并不顧夏明秋的各種暗示,直接闖入寢宮,打算直接徹查夏明秋的床頭柜。就在夏明清的腳步踏入寢室的時候,夏明秋終于摔了手邊的大擺件花瓶。“夏明清,你別太過分!到底你是皇帝還是寡人是皇帝!”聽到動靜的夏明清動作一頓,隨即轉身跪地行禮道“是臣放肆,還請陛下恕罪?!?/br>“哼!既然知罪,就趕緊告退,回去反省反省吧?!?/br>“臣謹遵圣訓。臣告退?!?/br>昂著頭的用鼻孔看人的夏明秋第一次感覺到了權力的滋味,這種感覺還不壞,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讓昨晚的小太監(jiān)趕緊給自己的那些話本換個之類的看起來很有上進心的封面才好。畢竟誰知道夏明清什么時候又開始翻查自己的地方,畢竟自己這個皇帝做的跟傀儡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只希望早日能抱得美人歸了。夏明清回府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小皇帝一向跟只兔子一樣,此番行為,莫不是床頭柜里藏了不什么秘密。思及于此,回府的路上連發(fā)三道命令,一是徹查小皇帝身邊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xiàn),有沒有去可疑的地方;二是徹查小皇帝的人際關系,尤其是最近有沒有跟誰交往較多;三是召集幾位幕僚待會府□□同議事。安平王府夏明清簡短的說了今天他探查皇帝寢室遭一向軟弱的小皇帝嚴詞抗拒的事。諸位幕僚討論一番后一致表示小皇帝一定是在寢室里隱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無論隱藏了什么,都表示小皇帝已經(jīng)有了“不臣之心”,而以小皇帝的資質,一旦小皇帝開始把持朝政,則必定國將不國,民不聊生!當下!雖然現(xiàn)在除去小皇帝可能會前功盡棄,而且棋路難走。但任憑小皇帝發(fā)展下去,必定會出現(xiàn)死棋,再無翻盤可能!大陳的宏圖霸業(yè)也終究會成為鏡中花水中月!所以!小皇帝必須!隨著說話的幕僚的一個手勢,言未盡而意已現(xiàn)。作者有話要說: 啊……發(fā)的已經(jīng)追平了存稿,接下來就隨緣啦。emm雖然沒人看了,但是自己寫的還蠻開心~當然如果有人看就更好啦☆、第16章“不可!”沉悶的空氣陡然被撕破。眾人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是一位穿著灰衣的幕僚發(fā)出的聲音。雖為灰衣,不引人注目,但若細細看去,能看到衣上用暗線繡的花紋,且衣料也是上好的云錦。雖然他們幕僚之間禁止打探彼此的姓氏和隱私,但是憑他這身行頭和他俊朗的容貌挺拔的身形也知道這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因此大家都把視線放到此人身上,想一聽高見。“不可!”灰衣男子不懼眾人的視線,再次發(fā)聲。連著聽了兩次不可,就算是夏明清也不由微微皺起眉頭,發(fā)出“哦?”的一聲。灰衣男子趕緊從座位上起身來到堂下,對著夏明清行了一禮。不卑不亢道“屬下認為不可。依屬下愚見,一來小皇帝畢竟是一國之君,誅殺國君是為動搖國之根本,而周圍列強環(huán)伺,此舉不啻為置大陳于危墻之下。二來,小皇帝一死,皇位懸空,暗中毒蛇豺狼必然出動,此舉加大了主上登臨大寶的難度,且主上登寶后,小皇帝之死也給了其他虎視眈眈的人機會和把柄,對主上名聲不利,對主上統(tǒng)治不利。三來,我等尚未明確小皇帝是否有了二心,不能為主上所用。如若誤殺,則前功盡棄,且現(xiàn)在的好局勢必然不復存在,甚至更為艱難。此三點為屬下言‘不可’之緣故,望主上三思。”“嗯···言之有理,本王也是被夏明秋這一反常舉動影響了?!?/br>聽到夏明清這樣說,灰衣人知道小皇帝脖子上的那把刀算是移開了,至于刀還會不會重新架上,就只能寄希望于小皇帝別真的生出二心來了。這場快而短的議事最終以加派人手監(jiān)視調查小皇帝現(xiàn)狀而作為結果。那邊討論的熱火朝天,這邊夏明秋還在苦惱于如何博得美人歡心,渾然不知一把刀悄悄出現(xiàn)又悄悄收起。“喜福,你說到底怎么樣才能博得一個人的歡心呢?”博覽“群書”仍一無所獲的夏明秋氣悶地趴在桌子上,嘟嘟囔囔道。“這,嘿嘿,這奴才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被送入宮中,尚未經(jīng)歷□□,請陛下寬恕則個?!毕哺k粡埬?,頗有些不好意思。“唉····”“奴才斗膽,不知陛下心系哪家小姐?依奴才之見,憑我們陛下的風姿,只要那小姐一見,必定立馬被俘獲,何須陛下煩心?!?/br>夏明秋聽了,抬起頭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復又趴下去,懶洋洋的沖他揮揮手,喜福立馬知趣的退下。趴了一會兒,也實在無聊,夏明秋打算撿起荒廢許久的丹青。鋪宣紙,蘸墨,勾線,了了幾筆人物的神態(tài)氣韻就躍然紙上。細細瞧去。人物有些眼熟,不是那李熠是誰?郁悶的夏明秋只想把紙給團了,重畫。剛團了個角,又舍不得,索性又鋪開,拿鎮(zhèn)紙壓了,靜氣凝神,一筆一筆細細刻畫起來。在皇宮里悶了幾日,日日對畫像也不是辦法,這天夏明秋終于憋不住,再次擺駕翰林院。夏明秋左右張望了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沈長鴻的身影,糾結了一小會兒,就果斷大著膽子走到李熠的案前停下。李熠見了連忙起身行禮。夏明秋出手扶了下,然后把手縮回袖子里,細細感受剛剛的手感。“李愛卿無需多禮。寡人,寡人今日看沈愛卿不在,故想請愛卿為寡人解書?!闭f完也不管李熠什么表情,轉身快步走回自己專屬位置坐下。李熠短暫的怔愣之后,壓在砰砰直跳的心往夏明秋那走去。短短的一段路,走的李熠手心里都是汗。事實證明,能進翰林的都是有兩把刷子的,雖然李熠給人感覺一板一眼,但是書解的很吸引人。當然其中不包括夏明秋,因為他大部分的心神已經(jīng)放在李熠身上了,雖眼睛看似盯在書本上,然則整個人已經(jīng)如喝了酒般醺醺然了。晚上入睡前,夏明秋回憶一天,覺得很充實很滿足。很好,今天講了話,還摸了?李熠的小手。這都是歷史性的進展,希望自己能夠再接再厲!早日····啊,好害羞!夏明秋一把掀起被子蒙上了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趕快入睡。邁出了第一步之后,后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