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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慚愧,盡管廚齡足夠,他的水平也只限于能吃得下去罷了。“啊,是這樣的,就昨天熱搜那個事情么,現(xiàn)在熱度仍舊不低,已經(jīng)有人向我打聽你的行程了。所以我想問下你的意向,當然,我個人是建議你能夠抓住這個機會好好露個臉的,起碼能增加不少流量,也是個吸粉的大好機會,你覺得呢?”李戈前所未有的充滿了工作的熱情和對未來美好藍圖的幻想。然而如果柏酒沒記錯,對方之前可從來沒有這么積極地為他張羅這些事情。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從未表現(xiàn)出強烈的出名意愿,而且除了必要聯(lián)系平時基本不怎么相互來往,他就又釋然了。當演員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更像是人生的一個不同體驗,在沒有踏進來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做這件事情,而等他確確實實做了,實踐告訴他,他的人生其實是有更多的可能性的。那么既然有這么好的機會,他也沒理由放棄。柏酒沒有多高尚的初衷,但是既然選擇了那就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做到最好且問心無愧。“行啊,我沒意見,不過我有個要求,可不要什么都接,我希望你能提前詢問一下我的意見可以嗎?”既然機會難得,柏酒可不想一個不慎砸手里。“那肯定的,你知道我很尊重你們的個人意愿的,那我先和那些有意愿的接洽接洽,如果不錯的話我會再聯(lián)系你的?!崩罡暝捳Z里的輕松顯而易見,估計是昨天的事情讓他有些不能釋懷,如今看到柏酒如此平和的態(tài)度,倒是終于松了口氣。“好,辛苦李哥了。”柏酒坐進柔軟的沙發(fā)里,兩下蹬掉拖鞋,然后整個人躺在沙發(fā)上,只拿肩膀夾著手機。“不辛苦不辛苦,那你這幾天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往后估計有得忙了。”李戈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玻璃撞擊聲,接著就是尖銳的質問聲。李戈大概也對來人有些生氣,大聲斥責了句什么,鑒于對方捂住了聽筒,柏酒聽得并不清楚,不過他也不是很在乎就是了。過了一會兒,李戈尷尬的聲音再次傳來,“啊,柏酒,那就這樣啊,之后我再聯(lián)系你。”柏酒禮貌地回答,“嗯,李哥再見?!比缓缶推嗔送ㄔ挕?/br>柏酒向來和李戈不是那么親近,其實他和大多數(shù)人都不親近。所以雖然看著彬彬有禮,卻始終給人一種隱約的疏離感。沙發(fā)柔軟的觸感讓柏酒有些不想起身,可是長期自律的本能卻驅使著身體抗拒這種放縱。最后他戰(zhàn)勝了惰性,先簡單洗漱了一番,又順道喊齊灼起床。在齊灼洗漱期間,他利用有限的食材做了一道略顯簡陋的早餐。所以齊灼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的就是等在餐桌邊的小酒兒。“啊,這感覺可真好,起床就有現(xiàn)成早餐吃,而且還是我小酒兒親手做的,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啊我要死了。”看著齊灼浮夸的演技,柏酒判定對方一定不適合當演員。在柏酒微妙而嫌棄的凝視下,齊灼認輸般地挨著他坐了下來。“小酒兒,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啊,哥哥我很是擔心你找不到女朋友啊。哎,怎么說也是一優(yōu)秀的青年,你的生活怎么就能如此清心寡欲呢?”齊灼老父親般絮絮叨叨了許久,也得不到個回音。簡直就像是面對鐵石心腸不肯回頭的前愛人,就在他有趨勢表演一個淚灑當場的橋段時,柏酒終于有反應了。只見他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沉迷演戲無法自拔的友人,然后扔下了一顆驚天巨雷,“也不一定就是女朋友啊。”接著那位不合格的演員齊灼同志,便精彩地演繹了一出呆若木雞的戲碼。盡管他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可是還是能從那瞳孔細微的震顫中窺得一二真實情緒。然而柏酒沒事人一樣優(yōu)雅地叉起一塊煎蛋,仿佛自己只是個觀眾。等他起身端著盤子往廚房走去,齊灼同志才從石化狀態(tài)猛然清醒過來。而柏酒也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看來這位同學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昨晚說過的話了。齊灼在短暫的震驚以后迅速梳理了一下思路,這么多年來確實沒看到小酒兒對哪個女生表現(xiàn)出明確的好感,不過也沒有喜歡哪個男生的傾向啊。他迅速在腦海中做了個篩查,然后突然福至心靈地想起了昨晚剛認識的兩位新朋友,以及自己昨晚對小酒兒說的話。一時間他的內(nèi)心有些五味雜陳,當然不是說他歧視同性戀還是什么之類的。只是突然得知小酒兒可能獨自經(jīng)歷過的那些內(nèi)心掙扎以及自我懷疑,他的心臟就有些承受不了的疼痛。然后他又充分發(fā)揮了一下主觀能動性,想象了一下未來柏酒可能受到的非議,他就更加心疼他家小酒兒了。拋開那些有的沒的,他小酒兒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柏酒以后會喜歡哪個臭男人,或者已經(jīng)喜歡了哪個狗男人,他都不能讓小酒兒受到傷害。劉伯母的例子已經(jīng)足夠慘痛了,他一定要擦亮雙眼,為小酒兒的愛情保駕護航。哪個王八羔子膽敢讓他家小酒兒為情所傷,那個人就等著挨他胖揍吧。于是他趕緊和個尾巴似的跟在柏酒身后,“沒事兒的小酒兒,就算你喜歡男人哥哥也會站在你身后好好保護你的。”齊灼心態(tài)以及行徑可以說是非常老父親了。柏酒低頭看著水流在盤子上留下的痕跡,耳邊是齊灼絮絮叨叨的宣言,一時有些想笑。結果齊灼就看到他家小酒兒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不得不停下還未出口的話,眼睜睜看著柏酒笑彎了腰。柏酒笑起來是真的好看,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光芒似的。因為平日里真的鮮少能看到他笑得這么開懷,這使得齊灼一時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在你眼里我到底是多脆弱啊,我沒記錯的話咱倆同齡來著吧?所以說,你真的不必太為我擔心的。”然后齊灼聽到他一直當?shù)艿芸创陌鼐七@么對自己說。“那我不管,反正在我眼里你就是我要保護的弟弟,永遠都是。”這回柏酒只是輕輕地抱了一下他,然后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知道了,我的哥?!?/br>之后柏酒主動提出帶他去墓地看看劉佩娥女士,齊灼原本還擔心他觸景傷情。可是看著柏酒那平靜的臉龐,他終究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因為他確實打算一趟墓園,哪怕柏酒不提。說起來在他印象里,柏酒的mama一直都是個很溫柔端莊的女子。畢竟出身擺在那里,劉家雖然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可也是上流貴族圈排得上號的存在。這樣的家族培育出來的女兒,自然是不一樣的。關于上一輩的恩恩怨怨愛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