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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笑道:“你們講題的時候?!?/br> 那時不來,就得等到傅景軒睡熟了再來,白白浪費時間。 舒寧看看門板,要求他道:“以后不許這樣了?!?/br> 傅聞已經(jīng)將人拉到了懷里,戲謔地問:“難道你更喜歡白天?” 舒寧臉一紅,斯文敗類就是斯文敗類,她說不過他。 “今晚一起睡?!备德動H了親她的耳朵。 舒寧還是不放心:“萬一等會兒景軒有事找你呢?” 傅聞早有準(zhǔn)備:“他找我,你就說我在他洗澡的時候出門了?!?/br> 舒寧徹底服氣了,讓傅聞先去休息,她得洗澡。 傅聞卻一起跟了進(jìn)來。 舒寧:…… 這么貪,原著里他到底是怎么保持的不近女色的人設(shè)? 第二天,舒寧被鬧鐘吵醒時,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昨晚睡得倒不算晚,而且和諧的運動讓舒寧精神狀態(tài)不錯,便沒有繼續(xù)睡懶覺,起床去拍傅景軒的門。 見到傅聞時,舒寧已經(jīng)能做到哪怕傅聞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她也能面不改色了。 傅聞比她更能偽裝,如果不是他要正常進(jìn)食,他在這個家里就像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智能機(jī)器人。 叔侄倆走后,舒寧帶上卡,去給傅聞買禮物。 逛了一遍商場,舒寧挑了一支價格四位數(shù)的鋼筆,對于金融大亨來說這禮物依然寒酸,但多少都表示舒寧的誠意了。 只是這份禮物遲遲沒能送出去,傅聞出差了。 舒寧回憶了下劇情,傅聞的這次出差好像要談一筆大買賣,然后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他一成功,反派傅廷也要因為故意給傅聞?chuàng)v亂,即將被傅老爺子逐出家門,背井離鄉(xiāng),到國外去發(fā)展他事業(yè)的第二春。 舒寧不擔(dān)心金融大亨與反派,只擔(dān)心兩人的內(nèi)斗會不會影響傅景軒,六月底就要期末考了。 “他做什么去了,怎么出差這么久?” 連續(xù)四天沒看到傅聞,道行還淺的傅景軒忍不住問了舒寧。 舒寧搖搖頭:“傅先生只說他要出差一周左右,沒告訴我是因為什么事,你很想知道嗎?那我給老爺子打個電話。” 傅景軒立即道:“不用,我就是隨便問問?!?/br> 舒寧看著高中生明明關(guān)心傅聞卻不肯承認(rèn)的傲嬌臉,突然松了口氣,雖然傅聞只是二叔傅廷才是親爸,但傅景軒對傅廷沒有任何父子感情,傅聞、傅廷真打起來,傅景軒只會替傅聞加油,怎么可能因為傅廷的敗走而受負(fù)面影響?也許,傅廷落魄了,傅景軒還會暗戳戳地幸災(zāi)樂禍。 所以說,父母當(dāng)?shù)貌缓?,就別怪孩子冷情,傅景軒可是一點都不欠傅廷的,別說什么沒有傅廷就沒有傅景軒,當(dāng)初傅廷與傅景軒的mama睡覺,為的只是運動,跟生娃造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過了周末,周一下午兩點多,傅聞回來了。 舒寧坐在書房備課,突然聽到開門聲,她還驚了下,抬起頭,就見一周沒見的金融大亨推門走了進(jìn)來,穿的是西裝,只是外套被他搭在胳膊上,白襯衫的領(lǐng)口也被他解開了幾顆,應(yīng)該是坐電梯的時候太熱了。 那張臉倒是沒什么變化,依然清冷俊美,看似無意地瞥過來,眼里又蘊(yùn)含了令人口干.舌燥的深意。 “吃過午飯了嗎?”舒寧站起來問。 傅聞一邊將外套丟到衣架上,一邊繼續(xù)解襯衫剩下的幾顆扣子,目光始終與她對視:“吃的飛機(jī)餐,渴了,你幫我倒杯水?!?/br> 說完,他將襯衫也丟到衣架上,露出白皙汗?jié)竦纳习肷?,他有肌rou,但并不明顯,清俊又蘊(yùn)含力量。 舒寧知道他是故意的,以前天熱,他也沒有進(jìn)屋就脫成這樣的不雅習(xí)慣。 倒好水,將水杯放到餐桌上,舒寧繼續(xù)去備課了。 傅聞笑了笑,一口氣喝了一杯水,然后去洗澡,用的主臥浴室。 十分鐘后,舒寧聽到他低聲叫她:“忘拿衣服了,你幫我拿一套過來?!?/br> 根本就是借口! 不過,愿者上鉤。 舒寧去他的房間,打開衣柜,拿了一套家居服出來,還有他的浴巾,到了主臥,見浴室門關(guān)著,舒寧故意道:“我把衣服掛在門把手上,你……” 嘭的一聲,浴室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傅聞腰間裹著她的浴巾,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短發(fā)走了出來。 舒寧:…… 傅聞一手將她后面的主臥門關(guān)上,一手?jǐn)堉龑⑺衷诹碎T板上。 這邊還沒有打空調(diào),本就高溫,隨著傅聞的動作,舒寧更熱了。 “衣服。”她閉著眼睛提醒他。 傅聞一邊親她,一邊將她手里的衣服甩到床上,再將過于嬌小的她一把抱起,方便接.吻。 一周沒見,出乎意料的,他很想她。 ☆、125 傅聞忙工作的時候不會分心, 但每天晚上睡覺前的清醒時間,他會想起榆城的小女友,想她白日里清純乖巧的樣子,想她單獨與他在一起時的安靜的熱情。說來奇怪, 她不是那種妖艷的容貌氣質(zhì), 更不會勾引人, 因為缺乏鍛煉,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全是他出力, 她懶得像一只貓, 可傅聞就是情不自禁地被她勾住了。 分別一周, 她竟然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發(fā)過一條短信。 她如果天天發(fā)天天要求電話煲, 傅聞會煩, 可她一次都不主動聯(lián)系他,還是他擔(dān)心她出事才打了一次電話。 “有沒有想我?”傅聞看著鏡子里的她, 低聲問道。 舒寧的主臥有一間衣帽間, 面積不大,里面有一張穿衣鏡。 這里是金融大亨最喜歡的地方,也是舒寧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玩火自焚了的地方。 傅聞這家伙,表面上是朵高嶺之花, 實際上就是個斯文敗類。 她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緊緊閉著眼睛。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傅聞需要她的解釋。 舒寧只好撒謊道:“怕打擾你工作。” 傅聞不是很信,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解釋, 兩人會在一起,是她先拋過來的橄欖枝,這說明她喜歡他。也許, 是她太乖太為他著想了,寧可忍受分隔兩地的思念,也不敢耽誤他一點時間。 “想了就打,如果我忙,我不會接?!备德動H了親小女友的耳朵。 舒寧感覺到他似乎非常有耐心,可她得考慮時間:“我還要備課,景軒今天理科課多?!?/br> 傅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這個時候還能想備課的事,是我魅力不夠,還是技術(shù)不夠?” 舒寧:…… 真是要死了! . 傅聞兩點多回來的,四點半,舒寧才重新回到了書房這邊。 可惜,她空有備課的心,人卻像剛剛跑完兩千米,趴在桌子上一動不想動,拿筆的手都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