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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別人結(jié)婚好奇的,加上白棲也想蹭一下婚禮上的高級料理就跟著一起去了。中途為表示親近寧北就拉著白棲充當(dāng)小舅子一起行動。他們的車子跟在婚車的后面,在前往酒店的時候中途突然冒出來一輛大卡車。要不是白棲暗中出手?jǐn)r截了卡車的軌跡,寧南的命就沒了。所以寧南才說自己的命值得一輛車。有些人不喜歡欠人情,白棲最后還是收了那輛車。*寧北最近很粘白棲。白棲過來練車,他也跟著過來了。是主動過來當(dāng)司機負(fù)責(zé)接送的。此時坐在副駕上嘴里巴巴的說著后續(xù)的事情:“宣子琳那個假模假樣的壞女人被她家里人送到國外去了,以后可算不用再看她那張圣母臉了。”宣子琳雖然殺人未遂。但是托她出身好的福并沒有受到法律的自裁,她的家人向男方家里妥協(xié)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然后以宣子琳永遠(yuǎn)不能回國為條件,事情就了結(jié)了。寧家姐弟對于這個結(jié)果都接受良好。想讓宣子琳賠命是不可能的,送進監(jiān)獄宣家丟不起這個人。要是不同意這個結(jié)果宣家也不是好惹的,宣家想要摁死寧家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就算男方家里肯幫忙,最后說不得也會落個魚死網(wǎng)破的結(jié)局。要求罪有應(yīng)得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能把人送走不礙眼就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了。另外申亮那邊也被判刑+罰款,他到手的房子又沒了。寧北說完宣子琳的下場后又開始巴拉其他的事情:“白哥,你車開的可真好。要不要跟我去賽車上玩玩啊,我跟你說那里可好玩了...”白棲對于寧北的話癆還算有抗性。畢竟肥啾就挺能嘰喳的,尤其是剛跟著他進入人類世界的時候真是看到什么東西都很好奇,都想問兩句這個是干什么的,那個又是做什么用的。說起肥啾蹲。他此時正蹲在方向盤上。雖然嘴巴上不說話,但在內(nèi)心的話頭一點都不比寧北少。【大白,拐彎了。】【大白,踩剎車?!?/br>【大白,踩油門?!?/br>參與指揮就當(dāng)是自己也在開車了。白棲覺得自己一心三用,專心開車的同時還要應(yīng)付兩個話癆的話題轟炸也是厲害的不行。用駕校的車轉(zhuǎn)了幾個圈之后教練看白棲熟練的cao作就知道這肯定是提前練過的,也欣喜不用費事直接安排了考試時間。從駕校出來之后寧北開著車又拉白棲回去。寧北送白棲回家之后依依不舍的走了:“白哥,那我先走了啊?!?/br>年輕人很容易崇拜強者。白棲在暴力方面是實打?qū)嵉膹娬?,加上每個少年都曾經(jīng)有過自己成為救世主拯救世界或者擁有超能力等特殊能力什么之類的幻想?,F(xiàn)在遇到個白棲完全符合幻想中的設(shè)定,寧北就此纏上著白棲。就算他進不去白棲的世界,偶爾帶飛也爽啊。不考慮其他,單交個實力強大的朋友也不虧。“明天見,路上開車小心?!?/br>白棲的運氣好,在明天剛好有一批學(xué)員要考試。信息資料要提前錄,本來他想要考試要等下一批,寧北直接動關(guān)系硬是把白棲的名額給插了進去。青城是大城市。白棲不論是自己搭車還是走過去都要花費很長時間。寧北主動提出來當(dāng)接送司機。回來的時候剛好是飯點。白棲問肥啾:“小白,下午你想吃什么?”肥啾飛向廚房,然后蹲在案板上昨天取出來的火鍋里面:“吃這個。”白棲:“......”看來這個當(dāng)菜的被動技能是取消不掉了。“行,那就吃火鍋。”肥啾變成人興奮的道:“啾也來幫忙。”自從給白棲做了一頓早餐之后,他也有點迷上了制作料理。雖然最終的成果看著像是黑暗料理,但味道吃起來都意外的不錯。就是成功的幾率和失敗的幾率是五五開,有時候是真好吃,有時候就是真的黑暗料理了。白棲每次吃的時候都像是在開賭蠱。猜好猜壞,五五開盤。白棲為了避免肥啾又突發(fā)奇想的添加奇怪的東西,他的好壞不可控性是在是太大了,還無規(guī)律,趕忙插嘴道:“那么小白來幫忙洗菜吧?!?/br>他可不想再去診所吊水了。肥啾沒有注意到白棲的巧妙推避,他只要能參與互動就很高興了。樂顛顛的從冰箱里拿出自己想吃的菜,白棲則趁機調(diào)制火鍋底料。火鍋這種東西只要底料沒出什么大錯,之后不管怎么折騰都不會難吃。“今天下午吃火鍋,大白和啾分工合作~”肥啾邊洗菜,邊快樂的唱歌。過了片刻:“大白,菜菜洗干凈了?!?/br>白棲正在炒底料,隨口說了句:“那就把菜菜切一下?!彼麄円郧俺赃^好幾次火鍋了,肥啾知道什么菜該怎么切。自己吃,無所謂好看不好看。“嗚哇?。?!”一聲震天響的哭聲突然在耳邊響起,驚得白棲差點把鍋給掀翻了。連忙回頭看了眼,焦急的問道:“怎么了?”肥啾把手湊到白棲的面前:“爪爪破了,疼?!?/br>白棲連忙丟掉手上的事情,宅靈已經(jīng)機靈的去臥室內(nèi)取醫(yī)藥箱了,唯獨這個東西是白棲最舍得花錢置辦的。就是他取出來的時候肥啾手上的血已經(jīng)止住了,剛才并沒有切得太深,只是稍微劃破一點點的油皮。肥啾也不是真的疼,他是看到血冒出來覺得應(yīng)該很疼。以前還未開智時受傷的記憶給他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白棲把肥啾的手指含進嘴里,用舌尖刮過受傷的地方:“痛痛都被我吃掉了,現(xiàn)在不痛了?!?/br>肥啾好哄,當(dāng)即就不哭了。他轉(zhuǎn)手又把指頭含盡自己嘴里,想把剩下的疼痛都吃掉。粉色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食者手指,把他的口水也一起給舔掉了。白棲看著這一幕內(nèi)心升起一抹奇異的感覺。就是隔了一層紗,怎么都探不明。肥啾高興的蹦跳了下,把手指神給白棲:“大白,真的不疼了!”破的就是個油皮,不流血之后又心里自我安慰,肥啾就不覺得傷口疼餓了。白棲被這一打岔,內(nèi)心剛冒出來的那絲想法再次消失了。他這下可不敢讓肥啾碰菜刀了:“你去和阿宅玩吧,飯飯我來做?!?/br>肥啾看著刀刃上還沾著一絲血也暫時不敢了,和阿宅玩去了。肥啾剛走,女鬼飄了過來。她靈魂內(nèi)的【委屈】咒術(shù)被申亮給解開了,不屬于她的情緒被抽走自然也不再嚶嚶嚶,就是本來的性格更加的皮了。也不虧她的姓氏就是皮,名字還叫夏。后來她能長成如今這幅皮皮蝦的模樣她父母應(yīng)該也要背一份鍋。皮夏蹭過來:“大佬,我來幫忙吧?”她討好的接過肥啾的活計繼續(xù)切菜。白棲看了她手腳挺麻利的就不再去管了,直接開口問道:“你的咒詛已經(jīng)被解開了,你什么時候走。”皮夏捂著心口,戲精般的演戲:“大佬,你怎么這么狠心?”白棲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