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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逗他,看著小豆丁拿著把比自己還高的刀揮舞很有趣,尤其是刀又大又沉揮舞的時候有可能摔倒更逗樂,后來是用習(xí)慣了這樣的長度。白棲往前踏出一步站在最前方。張非下意識的又退了一小步,此時白棲的氣勢和之前陽光靦腆的形象出入太大。在握刀的那刻,他的精氣神整個都變得冰冷肅殺起來,他突然想起了師傅以前曾說過的話。cao刀師,就是活著的兵器。以前他以為這是再說cao刀師的實力很厲害,他們厲害的是自己的刀靈,所以用兵器這個詞來形容cao刀師的強大。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兵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清心的念咒聲也停止了,他受到了白棲外泄氣勢的影響詞連不上段,言靈構(gòu)造的平衡被打破,繼續(xù)念也是無用功。內(nèi)心暗道:修為還是不夠。咚咚咚。遠處那道沉悶的聲音越來越近。幾乎是下一刻。三人面前出現(xiàn)只皮球一般的東西,它的形體很大,圓滾帶毛,灰棕色。它上下彈跳著行走,落地時會發(fā)出咚的聲響。他是自身如鼓地面為錘發(fā)聲。嗡嗡。白棲手里握著的刀發(fā)出嗡鳴聲,同時腦海中也傳來一道帶著好奇的聲音道:“是大大老鼠啾?!狈枢背蔀榈鹅`的時候他們是靈魂相融的狀態(tài),能共享白棲的視角和心靈溝通。“不知道好吃不啾?”白棲的氣息有瞬間的波動。看來他的心境鍛煉的還是不夠好,肥啾一句無心的話差點就讓他破功。要是以后關(guān)鍵時刻突然笑場讓人刀合一的狀態(tài)解除露出破綻而狗帶了,那可真是死的太冤了。肥啾事事像鷹學(xué)習(xí),食譜自然也往上靠。那個如同皮鼓一般的怪物就是超大號的田鼠。它的肚子被陰氣撐得圓滾,腦袋和四肢卻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遠遠看著就是一只長了毛的大皮球。清心開口念了句:“我佛慈悲。”以他為中心蕩漾出一圈淡淡的金色佛光,一層一層的像是波紋般碰撞到大田鼠身上,每次都能驅(qū)散大田鼠身上的陰邪之氣,同時也阻撓了它的前進之路。清心率先動手,張非也跟著動作。他把手里的符咒貼在桃木劍上然后揮劍,一道火光襲向大田鼠,火苗舔上田鼠的毛發(fā)瞬間擴散燃燒了全身。一聲凄厲帶著狂暴的怒吼聲,大田鼠的體積一下子又暴漲了一圈。張非突然回頭對著清心說了句:“它沒救了。”清心沉默了下,他沒回話,又開始念咒。這次不是以凈化為主,而是負責給張非打掩護為主,盡量的給他開道。白棲望了眼深處,沒有參與圍攻,而是說道:“你們負責壓制它們,我去找源頭,攔著它們?!?/br>這只大田鼠以張非和清心的實力應(yīng)該能對付的了它。它并不是真正的源頭,這只田鼠就是個無辜受害者,所以最開始清心試圖凈化它身上的陰邪之氣想救它。張非之所以說它沒救了也是因為田鼠能活著就是靠著陰邪之氣才能吊著一口氣,祛除了陰氣,它的命也就到頭了。“放心,跑不了的?!睆埛菓?yīng)聲。這只超大田鼠后面還有一些因為陰邪之氣而變異的小動物,如果不把它們攔在這里,一旦進入了市區(qū)被普通市民看到了非得鬧出什么末日喪事等恐慌來。白棲點了下頭朝著深處跑去。嘶嘶。剛跑出去沒多久,就看到從樹上和縫隙里鉆出來一條條蟒蛇粗細的大蛇。附近有農(nóng)田,這些都是小型的菜蛇變異。“好多rourou啾!”白棲腳下一個磕絆差點摔地上去。他的心里素質(zhì)是真的需要鍛煉了。鷹的食譜中有老鼠和蛇,印狩最喜歡吃rou質(zhì)嫩的蛇,今個還在說全蛇宴來著,肥啾現(xiàn)在是一切都向海東青看齊。“大白,抓起來回家做rourou吃啾~”白棲內(nèi)心很復(fù)雜。養(yǎng)了個蠢萌蠢萌的小吃貨,還能怎么辦?自己用糖拐騙回來的啾,自己親手簽下的霸王契約,除非他死了才能退貨。肥啾戰(zhàn)意高昂:“大白,沖鴨!”不,應(yīng)該說食欲高昂。白棲:“......”還能怎么辦?使勁寵著唄!白棲把襲擊他的一只大蛇直接斬掉腦袋,原本水桶般粗的大蛇就像是被戳漏的氣球般一樣xiele氣,瞬間就恢復(fù)了原來的大小。而且別說rourou了,就只剩下一張蛇皮了。肥啾傻眼了:“rourou...”沒有了。然后他就消沉的閉嘴了。白棲沒有肥啾搗亂消滅災(zāi)害的速度快了不少。偶爾會漏幾只也不去回頭追,張非和清心的實力也不錯能解決掉。*“這里就是那個鬧鬼還死了人的劇組現(xiàn)場。”一位青年頭戴著大礦燈,一邊舉著手機支架,一面對著屏幕在說話。他在直播。韋康是個靈異愛好者,很喜歡去探索各種傳言鬧鬼的地方,去過的地方就算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多了。然而親自探查過后就沒有一次真的遇見鬼過,事實證明都是瞎編亂造。為此還拆穿了很多謠言。“昨天有警方介入我沒辦法過來,聽說人手撤了。不過為了防止還有人守班,我從后方饒了過來,白天我踩過點?!?/br>韋康調(diào)整了下礦燈的位置。抬頭就看到直播間有人在關(guān)心他。“套路,每次拍鬼片都有鬧鬼傳說?!?/br>“我覺得康康你還是回去吧?!?/br>“對啊,要是殺人犯回來消除證據(jù)呢。”“殺人犯又不是傻子,不怕警察反蹲守?”這點韋康也想到了,不過既然敢來自然不怕:“我黑道四段,跆拳道三段,散打也三段,只要沒拿槍,不怕。”“萬一呢。”“就是啊,我覺得還是事件有定案了再來?!?/br>“趁著現(xiàn)在沒事,趕緊回去吧?!?/br>“瞎cao心,警方撤回就說明證據(jù)都沒了。”來都來了,韋康是不會就此打道回府的。不過也只有少數(shù)幾個在關(guān)心他的安危,大多數(shù)都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刷下去了,很快一條關(guān)心留言都看不到了。咄!一截粗壯的樹樁突然從天而降插在地面。韋康和直播間的觀眾都愣了下。情況說來就來。韋康是天生就膽大,就算遇到突發(fā)狀況也沒有驚慌,連忙把頭頂?shù)牡V燈滅了。傳說中的鬼怪都是夜里出沒,他也總是在晚上直播,手機也加了可夜視的外接攝像頭設(shè)備。他反應(yīng)快,直接躲到一處房子后面。把自拍桿伸在外面,這樣可以借助直播間的鏡頭觀看外面的情況。同時把別再腰間的折疊刀摸出來,擺出一個可攻可守的姿勢,如果能抓到殺人嫌疑犯,也算立功一件。有的粉絲110都撥好了,時刻準備報警。“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雙眼睛透過直播屏幕盯著,他們看到有一道影子緊接著從空中降落,然后踩在那截插在地面的木樁上。這次出現(xiàn)的是個人。他手里拿著一把幾乎等人高的長刀,月色下,通體潔白的長刀散發(fā)著冷冽的光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