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麒麟傳】(190)
2021年7月23日 第一百九十章 兩個被蒙住眼睛捆上四肢的美人,正承受著巨蟲毫不客氣的jianyin。坐在座位 上的薛茹月,饒有興致的看著正在激烈交媾的美人與蟲子,只需要一會兒,那些 丑陋的蟲根便會在清柔與清萍的花宮內(nèi)產(chǎn)下碩大的蟲卵。 她們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趴在小腹上的金蠶jianyin,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被激 烈的往復(fù)動作耗盡了氣力,口中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而腿間那根帶著水光 的蟲根更加順滑,交合處噴出的yin水,血絲逐漸變少,顯然是兩女已經(jīng)慢慢適應(yīng) 了蟲根的抽插。 看到這里,薛茹月心中更是興奮到極致。這令人興奮的場景再次勾起了她的 yuhuo,不同于一路過來那掛在金蠶王腹下的痛苦,畢竟是蟲后薛雨晴要求她這樣 做,她也不敢不從。可在這里,因為之前與李翰林一同辦事,將心中的欲望壓抑 了許久,這才有機會迸發(fā)出來。 幸好,自己讓她們都戴上了眼罩,要不然第一次與那么大一只蟲子交媾,清 柔和清萍都會被嚇得瘋掉的。 「哦……」 不管面前兩個美人仿佛溺水一般的嗚咽,薛茹月將雙腿架在座位的左右扶手 上,扶手也是石質(zhì)的,裸露的小腿一觸碰那扶手只覺得又硬又涼,不太舒服。 什么時候一定要將這扶手鑿掉! 不想這個,薛茹月的臉上再次浮起一片紅暈,撩起連聲道裝的裙擺,雙腿大 開,紅嫩的腿間蜜rou盡收眼底,其中沾著銀絲的小洞隨著自己的呼吸一開一合。 她輕輕將兩瓣蜜rou向兩邊撥開,滑膩的感覺讓她不禁伸手進去,當(dāng)自己的手指碰 上內(nèi)里的蜜rou,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 自己不知道多久沒有自慰了,算來算去這幾年幾乎都是與各種人與非人交媾 歡愛,遠了有白山老祖、金蠶老祖手下的那個丑惡蟲人,近了還與金蠶、金蠶王 甚至合歡宗的那一朵合歡花王??偟膩碚f那些非人更加用盡全力,歡愛更為暢快 淋漓,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感情,只有本能。 尤其是那朵合歡花王,最初看到它時薛茹月還以為它不過是一朵普通的巨花,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徹底顛覆了她對花草的印象:自己不過稍微走近,那朵合歡 花王就分出許多須子與藤蔓,一下將她的衣服撕扯的一干二凈,隨后卷著自己的 身體,用藤蔓將自己的雙腿分開,舉到那盛開的花瓣上,對著中間粗大的花柱, 用力拉了下去。 一瞬間,薛雨晴心中的空虛像是被徹底填滿,四處飄舞的須子與藤蔓纏在身 體各處,仿佛是被無數(shù)人輪jian一般整整七日,薛茹月都是在合歡花的jianyin中度過 的,根本就沒有絲毫停歇,rouxue時時刻刻都被粗大的花柱撐開到最大。等合歡花 興奮之時,須子與藤蔓便會貫穿自己的嘴巴與后庭,隨著合歡花的興奮的顫抖, 與rouxue中的花柱一起,將大量甜膩冰冷的液體射入自己的體內(nèi)。若是渴了餓了, 合歡花也會喂給薛雨晴這種液體,防止她因為過度激烈的動作或者因為過渡疲勞 饑渴而死去。 胡思亂想中,薛雨晴腦中一會兒是她一直喜愛的李翰林,一會兒又是合歡花 那流著甜膩液體的巨大花柱,一會兒又是金蠶尾部伸出的粗長蟲根。她看著下面 被金蠶瘋狂頂撞的清柔清萍,只覺得滿身如同火燒,伸向腿間的兩根手指已經(jīng)變 成了四根,最后甚至將自己的整只手都塞入了蜜rou之中! 「哦……哦……翰林……好爽啊……干死我吧!……」 要是李翰林的下面能長出那么大的玩意,就算是將自己干死也值了! 架在扶手上結(jié)實圓潤的美腿因為薛雨晴的動作不時的顫抖著,最終,她翻著 雙眼,舌頭吐出,仿佛全身的力氣都由下面噴射出去。隨著座位前滴滴答答的水 聲,完全釋放出來的薛雨晴腿間蜜rou一收一縮的,還不時噴吐出絲絲蜜水。薛雨 晴無力的將靠在扶手上的雙腿放下,癱坐在座位上,閉目呻吟,椒乳隨著她粗重 的呼吸一挺一挺。 等到她徹底從泄身中恢復(fù)神智,這才發(fā)現(xiàn)下面的清柔清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 被金蠶給jian的暈了過去,除了胸口還有些起伏,再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她們被金蠶蟲 卵填滿的小腹如同臨產(chǎn)孕婦,看樣子兩人很快就能產(chǎn)下蟲卵。 但,如何處理這些蟲卵,也是個復(fù)雜的問題,這還得讓薛雨晴仔細思考一下。 至于那兩只已經(jīng)盡興的金蠶,此時完全是一副萎靡的樣子,只能趴在座位的 扶手上扇動翅膀,薛雨晴揉了揉自己酸澀的腿關(guān)節(jié),自然會意,空出手輕輕摸了 摸兩個小東西的外殼。 接下來,在正一派內(nèi),一些真正的工作需要薛雨晴去完成—— 垣曲崖。 李翰林順著近乎垂直的石壁上向下望去。 往下十?dāng)?shù)丈便是一望無際的云霧,風(fēng)景極美,令人心神開闊。 但是李翰林沒有一絲一毫的欣賞風(fēng)景的心情,因為這里便是當(dāng)初那中州三虎 jian污了羅嘉怡,又將他推下懸崖的地方。可以說,若是沒有那日采藥的事情,李 翰林恐怕永遠都不會走到這一步。 再或者,若是李翰林墜入垣曲崖下摔死,恐怕以后也沒有人知道垣曲崖發(fā)生 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但就算活下來,若是沒有左道青,自己恐怕只能在山谷里當(dāng) 一輩子野人,永遠都走不上去…… 想到這里,李翰林額上冷汗淋漓,他已經(jīng)不敢再想下去。 「也許是父親不愿意看到兒子受到不白之冤,冥冥中護佑著自己吧。」 李翰林對著當(dāng)頭的太陽喃喃自語,閉上雙眼,輕輕邁出步子,從垣曲崖上一 躍而下!耳邊風(fēng)聲呼嘯,面前的景物極速往后退去,這種失重的感覺讓李翰林清 醒了不少了: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笨鳥了。 輕盈的調(diào)轉(zhuǎn)身子,調(diào)整自己下墜的姿勢,同時運起輕功,減緩降落的速度, 一時間,半空中李翰林的聲音如同直沖而下的巨鷹,劃過一條曲折陡峭的弧線。 他已經(jīng)穿過滿是水汽的云霧,在下方便是垣曲崖下的大湖。 「嘿!」 腳步重重的踩上水面,雖然從如此高的地方下墜,可有了輕功的輔助,不至 于讓他一下子扎入到水中去。 「騰騰騰?。 ?/br> 李翰林腳踩著水面向岸邊踏去,湖中的大小魚兒沿路翻騰,水邊捕食棲息的 水鳥也被驚飛;了一大片,直到他踏上岸邊的卵石,這才慢慢停下腳步??粗?/br> 面正在蕩漾開的漣漪,李翰林輕輕舒了一口氣。 撥開那些一人多高的茅草,已經(jīng)過了快三年,這里的地貌發(fā)射了許多改變, 但是這并不妨礙,李翰林將那一處山洞尋找出來,大量的綠植與藤蔓已經(jīng)將洞口 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他隨手一扯,大片結(jié)實的藤蔓茅草就被撕扯開來。 山洞中許久沒有人住,山洞中滿是霉味與潮濕的氣息,但李翰林又突然想到 了什么,將扯碎的藤蔓隨手丟到一邊,按照自己記憶中的位置,拔出背上的碧海 狂林劍,劍光閃過幾記橫削之后,周圍一人多高的茅草齊刷刷的斷裂開來,露出 原來立在這里的墳堆,墓碑上雖然已經(jīng)布滿了青苔,但是墓碑上的字跡還是依稀 可見。 李翰林蹲下身,小心的清理起上面的青苔來,直到露出墓碑的石質(zhì)表面,李 翰林這才停下來,輕輕撫摸著上面由自己刻下的字跡。 恩師麒麟門左道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 「師傅,徒兒又回來了,但徒兒無能,那四個惡人只死了一個,還不能給你 老人家報仇。不過,徒兒已經(jīng)知道他們到底在哪里,將他們的腦袋獻上是遲早的 事情?!?/br> 李翰林嘆了一口氣,按說應(yīng)該守墓三年,可是左道青逝去之時,李翰林只不 過待了一天就匆匆離開。而現(xiàn)在回來,更是連香燭祭品都沒有帶上,真是慚愧。 他站起身子鉆入那無人居住的石洞中,翻出角落中用麻布遮蓋的酒壇,麻利的掀 開其中一個酒壇的封泥,頓時酒香四溢,分外饞人。 李翰林仰頭「噸噸噸」的喝了幾大口,伸手擦去嘴角流下的酒液,雖然只是 些林中野果釀的酒,但是多年儲藏,味道與那些酒樓出售的頂級陳釀不相上下。 「真是好酒!」 李翰林喝上一大口,將那酒壇提出了山洞,又喝上一大口,將壇子中大部分 的酒液灑在了左道青的墓前。 「若無師傅相助,恐怕徒兒早就是垣曲崖下一具枯骨了。這次給師傅上墳, 未帶魚rou香燭祭祀,實屬疏忽,只得與師傅共飲猴兒酒聊以慰藉。等到他日將那 三個老頭盡數(shù)殺了,必將他們的腦袋放于師傅墳前,以慰師傅在天之靈?!?/br> 他又仰頭喝了一大口:「此地并不是什么風(fēng)水寶地,再之師傅的墓冢破爛。 等到誅滅仇人,徒兒必然差人將師傅的棺木移去,另尋風(fēng)水寶地,風(fēng)光大葬。還 有師傅啊,再告訴你一件好事,徒兒已經(jīng)有自己所愛的人,而且她們還為徒兒生 了孩子了,他日徒兒子女也能為師傅上墳祭掃?!?/br> 李翰林提起酒壇,將剩余的酒液全部倒在左道青墳前。 雖然自己也有將山洞中的一部分物品帶走的打算,可是大事面前只能將這個 首先放下。母親臨走之前已經(jīng)交代,一旦自己與薛茹月控制了正一派,事情就再 也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這很可能讓以朝廷為首的那些所謂「武林人士」與以合歡宗 為首的「魔教余孽」從暗中爭斗擴大到整個中州的全面戰(zhàn)爭,若是輸了,那自己 和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會被朝廷徹底碾碎。 這必將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斗。而第一戰(zhàn),就需要自己來打響,但顯然白山 老祖這塊試金石并不靠譜,真正需要防備的還是那幾個供奉老頭的黑手。 已經(jīng)空了的酒壇子穩(wěn)穩(wěn)放在墓碑前,只留下李翰林寂寥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