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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傳】(160)

    第一百六十章

    而夏婕曦再仔細看去,其中一個女子居然披著自己熟悉的神農(nóng)教服飾,而兩

    旁的每一個女子身上都披著不同宗門的宗門服飾!也就是說,走道兩旁這些「人

    rou燭臺」全都是那些宗門的女弟子。甚至這些「人rou燭臺」前的地面上還有一塊

    凸出的銅制小牌,上面寫著宗門的名字。薛雨晴數(shù)了數(shù),正一教、蓬萊派、神農(nóng)

    教、百花門、瓊?cè)A宗,如果不算自己那金蠶門的話,除了合歡宗,中州的所有門

    派的女弟子幾乎都在這里了。

    而應該是合歡宗女弟子的那個位置,還預留著一根如男人roubang一般的銅棒,

    看來謝雨荷說的是真的,合歡宗的人還從來沒有被血手老魔抓住過。

    花藥仙子抓住其中一個女子舉起的手腕,探了探脈象,隨即放下了手,對蟲

    后說道:「這些女子都還活著,只不過脈搏與心跳都比常人慢,氣息也比正常人

    微弱。如果傳聞屬實,這些女子都該是被血手老魔喂了某種藥物而變成這樣的。」

    「看來血手老魔喜人rou雕像,傳言無誤。但只有親眼來這里看看,才會知道

    這個老東西到底有多么yin邪?!?/br>
    兩人再往前行走五六十步,眼前的空間豁然開朗。但是其中的東西卻讓花藥

    仙子羞紅了臉,如果這里稱得上是一座大廳,大廳中的一排排赤裸著嬌軀的女子,

    足以讓任何一個來到這里的男人癲狂。

    其中的女子,無論是端莊尊貴、冷艷高傲、風sao美艷、俏皮活潑,其中應有

    盡有。除了外表,這一排排女子的穿著與姿勢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僅僅用白紗和

    肚兜遮體,有的半裸身子,展示自己傲人的rufang,有的全身一絲不掛,極盡yin態(tài)。

    而這些女子的姿勢更是千奇百怪:有的蹲坐在地上如觀音坐蓮,有的舉臀跪

    伏或是劈腿仰臥,將還淌著蜜汁的xuerou暴露在外;有的有的分開雙腿將手伸入狀

    若自瀆;甚至有幾個穿著相同服飾的女子上下交疊,舔陰搓乳如磨鏡一般;有的

    則被紅繩反綁于身后,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如受yin刑;而更多的女子,三個roudong

    都插滿了yin虐器具,并且用繩子捆綁。光是用繩子吊在半空中的赤裸女子就有二

    三十個,束縛的姿勢完全沒有重樣。

    這些女子如同一座座塑像,仿佛死去一般。但夏婕曦看得出來,這大廳中的

    百來個女子都還活著,只不過因為血手老魔的緣故,她們保持著現(xiàn)在的姿勢一動

    不動,如一件死物。但這些女子千姿百態(tài),皮膚和秀發(fā)與活人無甚區(qū)別,栩栩如

    生,每一個都擺成yin穢羞恥的姿勢,是血手老魔精心炮制的人rou玩具,陳列在此。

    夏婕曦與薛雨晴驚訝的從這一排排的女子之間走過,花藥仙子就不用說了,

    饒是蟲后見慣了同性與異性只見的交媾歡愛,也沒料到能夠看到這洞中如此壯觀

    的景象。而每一個女子身前的地上還放了一塊銅牌,上面記述了這個女子的名字

    與簡略的信息。

    只見其中一名女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秀發(fā)烏黑,雙目睜開,表情似怒似嗔,

    身披薄紗,其中的乳尖凸出在外。她的身形如同快步疾走,左手持劍,右手則呈

    拳狀,雙足上套著過膝的絲質(zhì)薄襪與齊腳踝短靴。只不過她的腿間淌著干涸的白

    痕,顯然前不久剛剛被血手老魔使用過。銅牌上寫道:「言思晴,時年二十五,

    蓬萊派蓬萊五劍之第五劍,善使蓬萊劍訣,使小計于離天城外將其擒住破身。蓬

    萊之女口舌潤滑,rouxue多汁,呻吟如燕,內(nèi)射多次,甚為快慰,每兩月與其交媾

    一次。與其兵器點星劍一同收藏,特此留念?!?/br>
    兩人又看向一旁,另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雙目緊閉,梳了個簡單干練的單馬

    尾,身著破爛的黑色連體緊身夜行衣,大半個雪乳都露在外面。而她的雙手則被

    繩子反綁,身體騎在一架木驢之上,夜行衣的襠部開裂,帶著濕痕的驢背上,兩

    根木棍深深插入這名女子的前后xue,套著黑色布靴的雙腿則被捆在木驢的腹下。

    釘在木驢上的銅牌上寫道:「燕冉,時年二十,無門無派,師從中州大盜軒轅不

    修,號稱中州第一女飛賊。多次潛入官宦家中甚至天豐皇宮盜取寶物,善使飛刀

    與輕功,意外被擒。此女性格剛烈,多次試圖暴起,不得提前喂藥將其破身。其

    rouxue后庭狹小,甚為緊致。因竊盜財物甚多,又不肯交代去處,現(xiàn)讓其在此永生

    永世受騎木驢之yin刑,每每與其他女子交媾,打開木驢機擴于一旁助興,特此留

    念?!?/br>
    上述不過是這里女子的冰山一角而已,繼續(xù)往前走,夏婕曦還看到了很多她

    所熟知的人,但是這些人均是無一例外的失蹤了或者已經(jīng)「死了」的。

    「三年前,言思晴去離

    天城為蓬萊派采買物資,其后音訊全無,但言思晴作

    為蓬萊五劍乃是蓬萊派掌門親自教授,固然不會叛離蓬萊派,這幾年蓬萊派的人

    都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下落。而根據(jù)江湖傳言,女飛賊燕冉在兩年前失去蹤跡,下

    落不明,其師父軒轅不修還特別發(fā)出了江湖令尋找燕冉的下落,賞格三萬兩,可

    至今都沒有人接下這個江湖令。想不到這些失蹤的人,都是被血手老魔擄了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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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婕曦看著這些人rou雕像,心情說不出的沉重,尤其是看到五名頗有姿色的

    神農(nóng)教女弟子如下賤的青樓女子一般排成一排撅起屁股,露出腿間雙xue的yin虐器

    具與流淌的蜜汁,更是不忍再看下去。而薛雨晴經(jīng)過一開始的驚訝之后,對這些

    白花花的女體已經(jīng)古井無波,毫無感覺了。

    「想不到你也對江湖之事了解甚多,這里的大部分人本后無甚聽聞。」薛雨

    晴道。

    「醫(yī)書看久了也會累,偶爾看看江湖八卦調(diào)劑一下,亦或是和人聊天的時候

    談起的,這不算什么,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找回魂奇藥要緊。」夏婕曦回道。

    蟲后點了點頭,正要邁步,一處空無一人的基座,讓她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基座之上立著一根奇怪的銅桿,桿子的頂端卻分成前后兩頭,頂端如同花苞

    一般。薛雨晴一眼就看出,這也是一件yin虐器具,那花苞一般的兩頭定是插入那

    前后xue的。這里肯定是有一個呈站立狀的人rou雕像,可雙眸掃過那下面的銅板,

    薛雨晴的心中終于浮現(xiàn)了一絲漣漪。

    銅牌上面寫道:「南宮若翎,時年三十六,百花門掌門,善使花謝花飛掌,

    天下高手之翹楚。云游中州,跟蹤數(shù)月,趁其打坐分神之時用藥擒下破身。此乃

    吾最喜之身,每月必與其交媾三、四次,其玉戶嬌美,成熟多汁,令人流連忘返,

    難以舍棄。此乃十年內(nèi)收藏女子之巔峰,自此未有女子超越,僅有天女門掌門孟

    行雨、合歡宗掌門謝雨荷能與之相比。嘆此兩人求之不得,若是能一并收藏,實

    乃人生一大快事,特此留念?!?/br>
    「師父……」

    就如同夢回幾十年一樣,在百花門時,南宮若翎教授自己的點點滴滴,恍如

    昨日一般清晰。她要走的那日,從來不哭的她,頭一次哭了。

    「蟲后,怎么了?」

    外面?zhèn)鱽韼茁暢翋灥木揄?,頭頂上的土石稀稀拉拉的飄落下來。

    薛雨晴抬頭看了看頭頂:「沒事,這里有一個我的熟人?!?/br>
    「那么多人,我們勢單力薄根本救不了她們,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快走

    吧!」

    「本后知道!」

    薛雨晴最后掃了掃那塊銅牌兩眼,與花藥仙子一同穿過了大廳的門——

    山洞外,目瞪口呆的血手老魔,看著不斷接近的巨大昆蟲,顫抖著拿起手中

    的青銅盤。

    活了那么久他不過是聽說金蠶老祖養(yǎng)著巨大的金蠶,但看過金蠶以后,感覺

    這東西也不怎么大啊。而且這些金蠶又聽金蠶老祖的話,簡直是殺人越貨的利器。

    可面前這東西怎么看這么恐怖,而張開的口器中不斷發(fā)出尖銳的「吱吱」聲。

    現(xiàn)在這只巨蟲脾氣可不太好,前不久帶了那么多人飛來飛去,血食也沒有吃多少,

    早已怨氣連天,現(xiàn)在又被血手老魔的機弩和鐵炮亂炸一氣,等到進攻的哨聲響起,

    金蠶王憋屈的許久的怒火終于爆發(fā)了。

    無論地面上的機弩和鐵炮如何射出致命的弩箭和炮彈,都只不過在金蠶王堅

    硬的外殼上留下一道道黑印,仿佛是在嘲諷這些武器的無能。下一刻,幾具機弩

    和一門鐵炮就被金蠶王的節(jié)肢碾得粉碎。

    饒是血手老魔如何按動青銅盤上的機擴,那些機弩與鐵炮剛剛鉆出地面,就

    被金蠶王的節(jié)肢毫不留情的拍翻。最后,場中只剩下一門連珠鐵炮還在向金蠶王

    射擊,但不過幾息之后,這門鐵炮就從血手老魔的頭上飛過,摔在山石上變成了

    一堆廢鐵。局勢頓時逆轉(zhuǎn),血手老魔的機關(guān)都已經(jīng)消耗殆盡。

    金蠶王的復眼死死盯著只露出半個腦袋的血手老魔,如同蠻牛一般沖來,三

    對節(jié)肢蹬在地上如同沉悶的雷鳴。

    「媽呀!」

    血手老魔趕緊從坑里跳出來,瞬時往旁邊一滾,金蠶王帶著風與砂石看看貼

    著血手老魔的背脊掠過,不遠處的在金蠶王前進路線上的山石立刻被撞得粉碎。

    一時間又不斷有鋼釘射出,血手老魔在地上連滾了好幾下,堪堪避過這些致命的

    鋼釘,衣服和頭發(fā)上都是草葉,面龐上也滿是塵土,無比狼狽。

    「現(xiàn)在若是打開山洞,必然被那些野雞趁虛而入,只能用上最后的手段從備

    用通道進入了!」

    看著還在撞擊中沒有緩過神的金蠶王,血手老魔摸出一串圓球來,一拉末端

    的繩子圓球就開始噴發(fā)出nongnong的白煙,圓球被一個個擲出,一股刺鼻的辣味頓時

    彌漫在空氣中,就連金蠶王都被這煙霧熏的連連后退。白煙漸濃,煙霧中滿是咳

    嗽聲,血手老魔知道合歡宗的人乘機上來,不敢猶豫,點了一下青銅盤底部的凹

    陷,一處空洞頓時展開,他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隨后空洞便迅速關(guān)閉。

    「cao他娘的,這群野雞,居然敢……」

    驚魂未定的血手老魔由備用通道從糧庫的頂端縮了回去。他罵罵咧咧,只覺

    得口干舌燥,翻了翻水缸,居然沒有一滴水了。他提起井口的繩子,可繩子上的

    水桶卻不知去向。大驚之下,血手老魔又找到門口的機關(guān),發(fā)現(xiàn)機關(guān)線已經(jīng)被人

    取下,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小兔崽子,敢和我玩調(diào)虎離山!真當我血手老魔的洞府是想來就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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