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麒麟傳】(134)2u2u2uC0M
2020年7月22日第一百三十四章金狼族營寨不遠處的草甸中,兩雙眼睛的視線悄悄越過草甸,看著營寨中燈火通明的情景。 “看起來金狼族的營寨就是這里了,可這些白毛狼人都不睡覺么?都丑時三刻了居然還在營寨中胡吃海喝。”草甸中的李翰林不禁說道。 “狼是夜行動物,對于狼人來說也一樣。”一旁的烏瑟曼解釋道。雖然她非北方人,但那么多年的土匪生活,對于草原的狼人知之甚多?!叭羰遣菰嫌惺裁创笮偷膽c典,只要有酒有rou,這些狼人可以連續(xù)狂歡三天三夜不休息?!?/br> 烏瑟曼看向身后,一個蜷縮在旁邊的赤條條的男人正在瑟瑟發(fā)抖,將身邊的干草拼命裹在身上,這便是那個做了內應的二當家李二黑了。 本來被金狼重步軍拋棄的李二黑是想在雪地中休息一會兒再走,畢竟他跑不過那些狼人,屁股上又有傷口,可不料剛休息了一刻鐘多一點,李翰林和烏瑟曼就追了上來。 李二黑下意識就想逃走,可他只不過是一個武夫而已,根本跑不過身負輕功的兩人,烏瑟曼一鋼棍下去,便將李二黑打倒在地。然后她當著李翰林的面把李二黑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就給他留了一條短褲,逼著他交代自己與金狼族的骯臟勾當。 隨后烏瑟曼又夾著只剩一條短褲的李二黑,與李翰林兩人緊趕慢趕,終于到達了金狼族的營寨之外。 烏瑟曼又狠狠踢了踢那李二黑:“李二黑!金狼王的帳篷在哪里?” “那大當家得答應小的,這事情完了就放小的一條生路!大當家,你就當小的是個屁,把小的給放了吧!” “少廢話!快說!” 烏瑟曼更是抄起鐵棍示威一般的揮了揮。 “是是是!……我從那些狼兵嘴里聽到過,今日若是成功擄走公主……那金狼族上下就要大擺宴席,金狼王也會親自參加。營寨里面最大的那個帳篷,就是那個上面有金狼旗幟的,就是金狼王的王帳!大當家,我就知道那么多……大當家……大當家不要??!” “咔嚓!” 回應李二黑的是腦袋上結結實實的一記鋼棍,頓時李二黑腦漿迸裂,當場氣絕。 “老娘可沒有答應把你這個內鬼給放走!”烏瑟曼擦了擦鋼棍上的腦漿,李翰林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這種內鬼死了就死了吧,若是放出去也不知道又要禍害多少人。 雖然李二黑臨死前的慘叫非常大聲,可在寬廣的草原上就不一定了,金狼營寨中依舊燈火通明,一副熱鬧的景象,眾狼人依舊是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外圍警戒的狼兵沒有任何反應。再大的慘叫,也被淹沒在嘈雜的聲音中了。 “翰林,看來那位天豐公主應該是被擄到金狼大帳里去了,看現(xiàn)在熱鬧的樣子,再加上外圍狼兵稀稀落落,應該是個混進去的好時機。” 李翰林看了一下營帳中帳篷的布置,心里有數(shù):“烏瑟曼,我們一起進去,雖然這些狼人都在飲酒作樂,可營帳間還是有狼兵小隊往返巡邏,務必小心!” “我知道!” 烏瑟曼點了點頭,兩人撥開還堆積著雪花的草甸,借著金狼族營寨的燈光,悄悄向營寨的邊緣摸去——“干!干!” 金狼王帳周圍,早已擺開了一溜宴席,臨時鋪在地上的絨毯組成了一塊塊用餐區(qū)域,有小有大,上面擺滿了各色煎炸烤燉的牛羊rou,還有熱氣騰騰的牛羊雜碎湯,以及各種千奇百怪的佐料。 一壇壇封著紅泥的土質烈酒被狼兵搬到絨毯之上,這些都是上好的私釀酒,只有重大活動之時才會搬出來給眾狼人享用。 而其中最大的一張絨毯便是金狼王與族中狼將所有,甚至女奴營中的幾個十四五歲的女奴都被拉過來好幾個,供這些狼將取樂。 “來,眾位,與本王干一杯!”金狼王將倒?jié)M烈酒的大碗端在手中,首先站起來,狼將們不敢怠慢,紛紛站起來敬酒。 “干了!” “干!” 火辣的烈酒下肚,眾狼將抹了抹嘴巴,肆無忌憚的吃起了碗碟中的牛羊rou,吃rou的同時是不是還調戲下一旁赤裸著軀體的中州女奴。當然了,在金狼王面前也不過是摸摸捏捏,還是要顯示最起碼的尊重,若是公然宣yin,定會被人笑話,還可能引來金狼王的白眼。 “大王一事預先知必定,將來多子又多孫!”其中一狼將用中州的詩句奉承到,惹得金狼王哈哈大笑:“中州那些酸腐詩句又有什么意思,還不如直接進洞房干他娘的,讓她給本王生一個重步軍十人隊來!” 狼將們更是大笑。 “那大王,若是以后那公主生完了狼孩,那能否給屬下也嘗一下公主的滋味?” 另一名狼將斗膽問道。 “那有何難?”金狼王大手一揮:“本王曾經(jīng)聽過一句話:女人像衣服一樣,當你穿上了才知道適合不適合自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脫了衣服,換一件照樣穿。只要本王在此大家何患沒有女人玩,不必吊死在一顆樹上。” “那就多謝大王了!”眾狼將聞言心中一喜,金狼王說“女人如衣服”,只要是金狼王玩膩了,將那天豐公主丟到女奴營,那大家都能嘗一下那公主的滋味了。 稍微喝了幾杯,又吃掉了大半碗牛rou,金狼王就借口酒力不濟,轉身進入了王帳。但其實大家都明白金狼王提前退場,不過是要去臨幸那個天豐長公主了。 金狼王在的時候,宴席上倒是還規(guī)規(guī)矩矩,而沒有了金狼王,王帳外更是肆無忌憚,拼酒、賭博,以至于賭輸了借著酒勁斗毆。而那些有女奴在手的狼將,更是拖了自己的盔甲直接在絨毯上輪jian這些可憐的女奴。 一時間,狼人的喝罵聲,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放下?lián)蹰T的厚氈,將帳篷外雜亂的聲音隔絕,金狼王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跪在地上的女子。她恨恨的看著金狼王,動彈不得,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天豐王朝長公主,現(xiàn)在只能在野蠻狼人的暖帳內,等待著最后的結果。 “想不到,我們的小公主穿上這一套皮具也是那么好看!看來你們中州人也喜歡這個調調,這皮具做工考究,是本王從中州商人手中搶來的其中之一,只有遇到本王喜歡的女奴才會用在身上。你,還是第一個?!?/br> “呸!”回答金狼王的只有一口迎面而來的唾沫。 金狼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不怒反笑,他的狼爪一把按在唐夕瑤的脖頸上,將跪在地上的天豐長公主按得跪在絨毯上。唐夕瑤悶哼了一聲,嫁衣后擺的裙子繃緊,更是牽扯到塞入她后庭的珠子,光潔圓潤的雙腿上套著紅色的中筒皮靴,緊貼著地上的絨毯。 “不要……別碰我……滾開……” 唐夕瑤拼命扭動著身子,但卻被有力的狼爪緊緊按住,只能讓自己的美臀來回扭動。公主的圓臀圓滑無比,這樣的動作更是像搖尾巴求歡的小動物,讓金狼王的胯下硬了起來。在公主的哀鳴聲中,另一只狼爪已經(jīng)深入到她的私密之處,肆意在上方撫摸起來。 “不愧是公主,手感真是不錯!” 正說著,金狼王的手已經(jīng)抓住兩團雪白滑膩的臀rou,就仿佛想要讓狼爪徹底陷入到里面中一般,又摸又擰,玩弄成各種形狀。緊接著,金狼王不再按著唐夕瑤的脖頸——這種翹著臀部的姿勢,若是沒有雙手支撐,只能被迫翹著屁股,況且唐夕瑤雙手被縛,顯然不能再挪動。兩只狼爪分開緊閉的臀rou,只見天豐長公主的后庭有一根細線伸出,顯然就是那帶著珠子的褻褲。 “怎么樣,這屁眼中的珠子,弄得長公主很舒服吧!” 金狼王的狼爪掐起后庭中的細線,慢慢往外拔出。 “嗯……唔……嗯……” 唐夕瑤口中呻吟不斷,既舒服又羞恥,仿佛又回到了天兆帝用各種昂貴yin具玩弄自己后庭的時光。公主的粉嫩后庭稍稍擴大一點,一顆帶著水光的珠子從其中吐出,連續(xù)幾次,那褻褲尾端的拉珠,終于被排了出來。 看著嬌喘連連的唐夕瑤,金狼王不禁問道:“平時要是換成其他女奴往屁眼里塞東西,早就疼的死去活來了,你居然還會覺得舒服?莫非你已經(jīng)被那中州狗皇帝給玩過了?” “沒有……?。 ?/br> 金狼王將褻褲的剩余部分扯下,只見唐夕瑤的白嫩的大腿之間光潔無毛,白凈的軟rou暴露在外,微微鼓起。他將其中的rou縫扒開,露出少女股間粉膩嬌艷的光澤。再分開一些,露出了色澤紅嫩的蜜rou,而蜜rou之外,淺白色的薄膜依稀可見,這便是處子的象征??吹竭@里金狼王這才松了一口氣,面前的天豐長公主依然是黃花處子。 “要是那狗皇帝敢安排個被用過的爛貨過來,本王得先將他的天豐朝滅了,再將他的狗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金狼王隨手拿過來一個棕色的瓷瓶,從其中拿出半塊指甲蓋大小的黑色物質,小心翼翼的塞入到天豐長公主的私處中。 唐夕瑤正想要說話,卻感覺從私處開始,一股熱量仿佛爆炸一般,充滿全身。 她只感覺渾身發(fā)熱,私處和后庭更是奇癢無比,眼中只剩下濃烈的春意。 “嘿嘿,本王給公主預備了一些好東西,這可是草原上的土法子,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讓貞潔烈女變成肆意求歡的浪蕩yin婦。而且這種藥,非陽精灌入不可解!” 說完,只聽金狼王幾聲嘶吼,被春藥刺激的迷迷糊糊的唐夕瑤,突然看到了除了尸人以外最可怕的東西:面前的金狼王,脫下了身上的鎧甲,在唐夕瑤的驚聲尖叫中,金狼王的身軀暴漲了一大圈,變成了一條令人心悸的白毛巨狼。 而這條巨狼的胯下,一條血紅的狼根隨著巨狼的動作肆無忌憚的甩著,正在迅速充血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