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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女兒的隱私,梁恒也覺得尷尬,他嘆了口氣道:“小燕你看著調(diào)皮,其實人很單純的.......就算她身上有證據(jù),我也不能把她推出去,要是傳出去,她怎么做人啊........”“我理解,”楊局長吸了口香煙,緩緩?fù)鲁鲆粋€煙圈,道:“可是老梁,要是那小子沒人撈,在看守所里關(guān)上幾年也沒人說我什么,這范公子突然冒出來撈他,我真不敢做太過,要想把王紅玉的案子按在他身上,風(fēng)險太大了.......我覺得你還是得跟小燕聊一聊,問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別是小孩子談戀愛......對吧?”梁恒聽老友這么說,就知道他慫了,也是,他好好一個公安局長當(dāng)著,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得罪范家。梁恒昨天聽到朱杰那番話,一下想起夏天暑假時梁燕在醫(yī)院做的檢查,時間剛好跟朱杰說的對上了,一下子氣急攻心,想也沒想就給楊可法打了電話,怎么也得把那小畜生抓起來,梁恒心想弄不死他自己就不姓梁!如今,范家的插手,楊可法的退縮和勸說,讓他漸漸恢復(fù)理智。梁恒默默喝了兩杯酒,說:“我也不給你找事了,你把那小子放了,我自己治他!”“唉,老梁啊,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楊局長給梁恒把酒斟上,拍拍他的肩膀,“咱哥倆這二三十年了,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你說我侄女出了這種事,我能袖手旁觀嗎?要不是范家插手,他肯定不能活著出去!……我不是怕范家,只是咱們?nèi)缃癫徽挤ㄒ膊徽祭?,到底不好,先把人放了,等找機(jī)會,再把人弄進(jìn)去,到時候把活兒弄的細(xì)致點兒,叫人挑不出錯來!”“朱杰說他無父無母,是個孤兒,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攀上的范家!”梁恒氣悶的說,想起朱杰,輕蔑一笑,道:“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不能小瞧了.......這個叫朱杰的,也才十七八歲,一肚子心眼?!?/br>“你知道他一肚子壞水,還信他的話?”楊局長反問。梁恒沒說話,他心中的話沒法說,就算明知道朱杰從中挑撥,就算是梁燕跟蔣維元是戀愛關(guān)系,蔣維元沒有強(qiáng)jian梁燕,他作為一個父親也恨極這個小子,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沒教養(yǎng)的猴子也敢動他閨女,真是活膩歪了!楊局長看他一樣,勸道:“梁啊,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咱都奔六十的人了,穩(wěn)重點兒,你呢,回家跟我侄女聊一聊,真有這事,咱該走法律程序就走法律程序,要是沒有呢,你早早打電話給我,我把人放了,行不?”二十三章梁恒喝的爛醉如泥回到家,老婆正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嘻嘻哈哈的好不快活。梁恒一進(jìn)家門看到老妻那萬事不知的模樣就一陣心煩,就著酒勁兒訓(xùn)她:“整天就知道看電視玩手機(jī)打麻將拆快遞,你能不能有點正事做?能不能多關(guān)心下咱閨女?你是怎么做人媽的?”梁燕媽名叫郭金蘭,她爸爸以前是衛(wèi)生局的領(lǐng)導(dǎo),當(dāng)初梁恒娶她是絕對的高攀,等梁恒從醫(yī)院辭職單干,也是她爸從中出了不少心力,十多年前她父親去世后,梁恒對她態(tài)度越來越差,在外面不知道包了多少二奶小三,幾十年的婚姻,她早就看透,懶得管那些破事,把錢攥在手里,該吃吃該喝喝。孩子都已經(jīng)長大,三個兒子個個有出息,也就剩一個閨女比較調(diào)皮,可也沒有什么大毛病,她守著閨女過,日子過得不知道多自在。平日里最煩的就是梁恒回縣城,他一回縣城自己保準(zhǔn)糟心。這不,就趁著酒氣撒潑,郭金花可不是吃素的,把臉上面膜一揭,吼回去:“我是怎么做媽的還用你教?你這個做爹的就做的好?在外面包那一堆賤女人,花我家的錢還有理了?!我就打個麻將買幾樣?xùn)|西就招你眼了?你算哪根蔥,管到老娘身上!”“.......你給我小點聲!”梁恒只覺頭疼,后悔沖動之下惹了只母老虎,“小燕還在睡覺,你的電視和你這個人,能不能都小點兒聲?”“不能!”郭金蘭嘶聲一吼,絕不聽梁恒的,“小燕去你爸媽家住了,我憑什么看電視不能大點兒聲?!”郭金蘭都五十七八歲了,脾氣仍舊火爆,除了為兒女家財沒有跟梁恒離婚外,一輩子都順風(fēng)順?biāo)?,順心順意,沒有人能騎到她頭上拉屎撒尿,說著就把梁恒往外轟:“趕緊從我家滾出去,愛找哪個婊子給你孩子當(dāng)媽就找哪個去,少來找老娘不痛快!”“你!你!”梁恒被她搡的往外面退,本就喝的暈頭轉(zhuǎn)向的,頭更是昏的厲害,心里那些怨氣也不由得xiele出來,他力氣大,伸手將郭金蘭推倒在地,往她身上踹了幾腳,邊踹邊說:“你個狗日的潑婦,燕子在外面被人強(qiáng)jian了你都不知道,你怎么當(dāng)?shù)脛e人媽!.......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你跟衛(wèi)生局的那個王大利爬了幾回床當(dāng)我不知道?你個賤貨!”郭金蘭扶著沙發(fā)腿站了起來,撲上去跟他扭打在一起,邊廝打邊罵:“狗日的!殺千刀的!你cao了多少婊子花了我多少錢還有臉說我?你自己臟還往我身上潑臟水!.......”兩人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一片狼藉。梁恒臉上被郭金蘭撓的好幾道血口子,手背被咬下來一小塊rou,郭金蘭頭皮被梁恒扯掉一塊,披頭散發(fā)的,鼻子臉都腫了。梁恒因為疼痛,腦子清醒了一些,后悔把王大利的事兒說出來,他總是自欺欺人的想,如果自己當(dāng)不知道有這頂綠帽子,那這綠帽子也就不存在。郭金蘭捂著臉疼得抽氣,拿著小鏡子坐在沙發(fā)上仔細(xì)的瞧,邊瞧邊罵梁恒:“cao你媽,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個少年王,白眼狼!我要去告你,告你家暴!告你重婚!”罵著罵著,突然想起來梁恒的話,辱罵聲戛然而止,她有些不確定道:“.......你剛才是不是說、說燕子.......燕子被咋了?”梁恒扶額坐在餐廳餐椅上,與郭金蘭隔的遠(yuǎn)遠(yuǎn)的,聽她這么問,今晚本也是想找她興師問罪的,厲聲問:“你知道燕子有個同學(xué)叫蔣維元嗎?”“知道,”郭金蘭把鏡子放下,回憶道:“燕子還追他來著,還專門讓我做了點心送給他......怎么了?他怎么著燕子了?”梁恒聽到這話,又想打郭金蘭了,平日里紅潤白皙的一張臉如今黑成鍋底,他痛心疾首道:“燕子追他,跟你說了,讓你做點心你就做了,沒勸過她?沒阻止過她?”“沒啊......”郭金蘭緊張道,催促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說啊!”“......燕子被他強(qiáng)jian了,就在今年暑假的時候。”梁恒說,“今年暑假燕子一直跟著你過,你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