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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三班木牌跑出目標地的時候,木牌隱藏屬性激活,木牌只有在目標地是范圍道具,出了目標地,木牌只有本班同學手中,才能繼續(xù)屬于范圍道具,這一隱藏任務(wù),其實就是讓他們守好自己的木牌。然而,如果不是江寒輕不走尋常路,直到考核結(jié)束,也不會有人知道,還有這樣一個隱藏屬性。就連隊長們,同樣也沒想到。三位隊長在得到0分提示的時候,特意給上面去了通訊,詢問緣由,得到了以上解釋,并且贈送他們一句,“原來你們也沒看出來,得0分不委屈?!?/br>隊長們心塞。如果這是給他們的考核,他們肯定會多想一點,把考核的難度等級提高一點再一點,可這個考核目標是新生向?qū)?,連跳傘也要人帶著下去,誰能想到會有這么大一個坑等著他們?程非感慨,“你是個人才。”江寒輕:“……謝謝?”程非:“……”這種很生氣又發(fā)不出來的憋屈感!程非直接問顏君澤,“我只想知道,江寒輕是不是你們小隊的新向?qū)В俊?/br>白野架起胳膊,搭在江寒輕肩上,得意道:“這么明顯,不用說了吧?”葉槿、洛央和柏隨的神色都很凝重,如果江寒輕真的是顏君澤小隊的新向?qū)?,無疑是他們的勁敵。柏隨神色很嚴肅,“既然如此,我問一句,你要誠實回答。”江寒輕點頭,“你問?!?/br>柏隨:“你的精神力真的是C級?”江寒輕繼續(xù)點頭,“騙人是小狗?!?/br>柏隨:“……”其他人:“……”這根本不可能好嗎?他們不信!江寒輕見他們一副看“小狗”的眼神,“是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問顏君澤。”所有人:“呵呵?!?/br>顏君澤更不可信!顏君澤嘆氣,“他們不會相信的,多說無益?!?/br>“打、打擾一下?!币粋€細聲細氣的聲音,在邊上響起。眾人看去,見是一個文靜可愛的小姑娘,長得挺清純,她怯生生的,紅著一張臉不停偷看顏君澤,“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情況混亂,我又剛學會使用精神力,所以……”說到最后,聲音帶上了哭腔。顏君澤一臉冷漠,“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和我說沒用?!?/br>女生對顏君澤鞠躬,顏君澤側(cè)身避開,不接受。“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她,等她醒來,我會好好向她道歉,對不起?!迸蹨I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來非??蓱z。江寒輕聽出來了,看向顏君澤,“還有誰受傷?”顏君澤沉著臉,“容霜,精神力嚴重受損,一直在昏迷,到現(xiàn)在還沒醒?!?/br>江寒輕神色變了,“怎么會這樣?”顏君澤緩緩搖頭,帶著江寒輕去看望容霜。在路上,白野才把他們從直播中看見的經(jīng)過,說給江寒輕聽。原來,容霜落下來的位置很好,走了沒多久,遇到了莊萌,莊萌正和班上的一名女生在一起,三人結(jié)伴而行,悲劇的是,她們沒有一個人能分清電子地圖指向,就這么瞎溜達,期待遇到同班同學,帶她們?nèi)ツ繕说亍?/br>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她們遇到了一班的向堯和司語。司語正是剛剛道歉的女孩,她是這一屆新生當中,唯二S級向?qū)е弧?/br>向堯和容霜本就有過節(jié),再次遇上,無論如何也不想再輸給她,雙方發(fā)生口角,繼而動手,向堯想錯了,容霜不是普通女孩,她性格強勢,力氣很大,打起架來很兇,向堯一個人打不過三個女生,讓司語幫忙,用精神力。混亂之中,司語動用精神力,傷了容霜。容霜特別能忍,承受著劇烈的頭痛,還能把向堯揍成豬頭,直到堅持不住倒下去,司語才收回精神力,這才知道害怕。江寒輕眉頭皺的死緊,真不知道那個女生是溫柔還是殘忍,居然能對一個人長時間使用精神力,這怕不是瘋了吧?“軍醫(yī)怎么說?”江寒輕的臉色很難看。白野嘆氣,“從A級跌至B-級,精神值直降36點,受損比較嚴重?!?/br>江寒輕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件事要怎么解決?”“扣分,”顏君澤看著他,“你們辛苦得來的50分,可能要被扣掉20分?!?/br>四班傷了兩名學生,情況比較嚴重,肯定會扣分。江寒輕不明白。顏君澤:“參與任務(wù)的人受傷,視傷況嚴重程度,會有不同的扣分標準,這項規(guī)定一直都有。”江寒輕:“如果我們扣分,那一班呢?”顏君澤頓了頓:“如果他們有分的話,肯定也會被扣分?!?/br>關(guān)鍵是,他們0分,還要怎么扣?江寒輕擰著眉頭,“便宜一班了,那傷人的人呢?”顏君澤:“痊愈之前,所有治療費用,全由他們支付?!?/br>病房里,容霜和韓韻都躺在里面。容霜昏迷,韓韻醒著,承受著精神力受損的痛苦。莊萌、喬喬和鐘靈在這邊照顧她們,看見江寒輕來了,一個個淚眼汪汪,顯然委屈壞了。“班長,一班的那幾個混賬玩意兒,一定不能饒過他們!”江寒輕也覺得,只讓他們賠償醫(yī)藥費,太便宜他們了,可是,這是在軍訓考核中出了意外,嚴格追究起來,也是無心之失,除了讓他們負責醫(yī)藥費,很難讓他們再付出什么。看著韓韻痛到臉色蒼白,江寒輕心里也很難受。“我們什么時候回去?”江寒輕突然問。他很想在這邊多留幾天,多吸收一點木系能量,可和她們的病痛比起來,木系能量可以先緩緩,最好能立刻趕回帝都星。顏君澤明白他在想什么,“最早也要明天早晨?!?/br>也就是說,她們還要承受一夜的痛苦,第二天車上的顛簸,飛船上的4個星時,等折騰到了帝都星,估計已經(jīng)很晚了。江寒輕轉(zhuǎn)身往外走,顏君澤他們跟著出去。“你去哪里?”“我回宿舍一趟,你們不用跟來?!?/br>顏君澤三人止步,江寒輕不想他們跟著。江寒輕一路回了自己的宿舍,還和在學校一樣,他就是那個多余的人,一個人霸占一間宿舍。他拖出自己的行李,從包里拿出一只透明小瓶子,瓶子里裝著種子。這是他在末世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走到哪里身上必定帶種子,不然心里不踏實,只要有種子,他就可以應(yīng)付任何情況。江寒輕在宿舍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可以充當花盆的東西,只能拿著臉盆,蹬蹬蹬跑下樓,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一處露出來的松軟泥土。他找來一根樹枝,一邊刨土,一邊往盆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