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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被七個Alpha退婚的Omega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6

分卷閱讀66

    血管,藥劑很有效,殷奉以rou眼可見的轉(zhuǎn)變平靜下來。

他四肢放松,蜷縮的身體打開,連恐懼的瞳孔也恢復(fù)了正常的摸樣。

只是他眼角狂涌的淚水仍舊沒能停歇。

殷海看著兒子這幅模樣,心有不忍,卻還是趕緊去扯掉他嘴里的布,嚴厲吩咐:“好好回答太子的問題!”

“何歡在哪里?”斐茨再次問道。

殷奉怔怔地看著斐茨,何歡兩個字就像魔魘一樣,能喚起他心中最深的恐懼。

這幾天他只要一入睡就會夢見那天夜雨中發(fā)生的慘烈回憶。

在夢里,他不停地被何歡毆打。

手、腳、背、肚子,腦袋……沒一處幸免。

揍完了,他就會被何歡拖到暴雨傾盆的花園里去淋雨,冰雹一樣的雨點砸在他傷口上,疼得他就像在酷刑中煎熬。

如果只是夢見這些倒還好,偏偏夢里一切就像真的發(fā)生過一樣。

他在醫(yī)院里住了三天,傷勢不僅沒緩解治愈,甚至更加嚴重。

如今,他24小時都要靠輸液來維持生命,兩只手的血管都快被戳成篩子了。

不僅如此,他還需要一直服用興奮劑讓自己保持清醒,不敢睡覺。

他已經(jīng)三天都沒合過眼了!

“何歡在哪里?”斐茨見殷奉還是一副呆傻的樣子,耐心告罄。

殷海一直在暗中觀察斐茨臉上的細微的變化,見他眉頭輕皺,在斐茨動手之前就先扇了殷奉兩耳光:“何歡在哪里?快說?。 ?/br>
殷奉被他扇得兩眼發(fā)黑,剛打完鎮(zhèn)定劑的他再次崩潰:“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殷海被自己兒子的狂躁模樣嚇得雙手發(fā)抖:“你,你怎么了?”

但他很快鎮(zhèn)定心神,又對胡醫(yī)生咬牙道:“再注射兩劑,今天非得讓他把何歡的下落說出來!”

胡醫(yī)生不敢耽擱,立馬給殷奉注射了兩管鎮(zhèn)定劑。

殷奉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但是清醒的雙眼一看到斐茨就想起他那句如魔咒般的話“何歡在哪里?”。

“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求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嗚……”

殷海只覺得身邊的氣壓越來越低,他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雖說對這個無法無天的兒子早就失望,但看到他這副模樣還是心痛不已。

“太子殿下……那個,我兒子好像已經(jīng)瘋了,我現(xiàn)在就派人去他名下的所有宅邸去搜查?!?/br>
“把他名下所有宅邸的地址和他常去的地方例一份名單給我?!膘炒睦淅涞溃骸拔矣H自找。”

殷海心臟驟然收緊,哪還敢不從:“我馬上安排?!?/br>
“先去他出事的地點?!膘炒脑捯魟偮洌吐氏瘸隽碎T。

……

黑壓壓森林的掩映中,一座尖塔的古歐洲哥特式城堡,看起來神秘且充滿了探究欲。

穿越繁密的樹林,斐茨帶著人推開了城堡大門。

富麗堂皇的大廳內(nèi)臟亂殘破,從遍布的打斗血痕中不難看出,這里曾發(fā)生過激烈的暴力事件。

殷??吹难燮ひ惶?,血液都凝固了。

他分不清這是別人揍殷奉造成的,還是殷奉虐待oga造成的。

殷海知道自己兒子很喜歡以聯(lián)姻的名義,騙婚oga來折磨取樂。

他罵也罵了,打也打過,殷奉表面答應(yīng)得很好,背地里卻還在干這種勾當(dāng)。

“搜!”伯克利一聲令下,二十幾名士兵就沖進了城堡。

斐茨半只腳剛踏進大廳,突然停頓。

他猛地回頭,望向了樹林的西南方。

伯克利見狀問他:“怎么了,有發(fā)現(xiàn)?”

斐茨沉默了片刻,說:“花香?!?/br>
一股很熟悉的花香。

伯克利:???

他有些無語:“我怎么沒聞到,花香怎么了?”

五感的敏銳度一定程度上代表了alha的實力強弱,這種時候還遭到打擊,真讓人好恨。

斐茨徑直朝西南方走去,腳步越來越快。

“喂?!”伯克利趕緊跟上。

濃郁的深林中盡是粗壯挺拔的百年老樹,一棵棵地仿佛沒有盡頭。

空氣中駁雜著青草、花香、樹木、鳥獸的氣味……

伯克利根本無法仔細將它們分辨清晰。

“喂斐茨,你到底聞到了什么花香?你什么時候?qū)χ参锔信d趣了?”

突然,他看見斐茨在一棵樹前停頓了下來。

那是一株樹桿纖細的樹木,但樹冠極大,繁茂如傾蓋。

樹葉像綠色羽毛一樣小片小片的有序舒展,又像豆莢般一串串,十分可愛。

尤其是枝條上零星開著絮狀花朵,像一把粉色的小扇子,精致漂亮。

斐茨身量極高,伸手就夠了一根嫩枝,摘下了一朵小花,放到鼻息下輕嗅。

伯克利驚了一下,大聲喊道:“我想起來了,你肩膀上就紋得有這花的紋身!”

之前在克斯堡執(zhí)行任務(wù),斐茨為了救他們被異形獸傷到,他們給斐茨治療的時候,曾經(jīng)見到他肩膀上有個一模一樣的紋身!

“之前還問你什么時候背著我們搞了個紋身,你還說不知道。”伯克利非常不滿地撇嘴:“問你花的名字你也不說,一點都沒兄弟情。”

斐茨把玩著手中的小扇子:“確實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很快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伯克利問。

斐茨走到樹桿前,伸手輕輕撫摸著主干上的細紋,忽地,他轉(zhuǎn)身對伯克利說:“叫人把這棵樹挖回我的府邸?!?/br>
“哈?”伯克利覺得自己一定是聽力出了問題:“你剛剛說什么?”

“挖樹?!膘炒碾y得有耐心解釋:“送回我的府邸,種在后門那塊空地里?!?/br>
“挖樹?”伯克利扯了扯嘴角,有些抽搐:“咱們不是來找何歡的嗎?怎么變成挖樹了?”

“讓殷家的人找,我們回去?!膘炒牡?。

正巧這時候殷海帶著人趕來了,他滿懷希冀地問道:“天子殿下,是不是找到什么線索了?”

于是眾人聽到太子殿下說了這么一句話:“把這棵樹挖出來,不準傷害一絲樹根,連一片葉子都不能少地運到我府邸上?!?/br>
“……”殷海及眾士兵。

挖樹是怎么回事?說好的找人呢?

……

經(jīng)過大半天的努力,這棵神秘的沒有名字的樹終于毫發(fā)無損地送到了斐茨的府邸。

他指定的后門空地上,早已挖好了一個大坑,靜靜等待著嬌客入駐。

伯克利陪著斐茨站在二樓陽臺上,正好能看到忙碌的園丁在種樹澆水。

樹并不高,但樹冠剛好能觸及二樓陽臺。

只要伸出手,就能摸到樹頂上嬌艷的花朵,以及那香甜的花香。

伯克利聳了聳鼻子:“我怎么覺得這香氣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