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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然不是斐茨!邁倫終于緩過勁來,趕緊伸手向他哥求救:“快、把你的……oga弄走?!?/br>斐茨收了槍-械,虛握在手中。軍靴碾過砂礫,破開塵霧,停在了何歡身邊。“過來,我在這里?!?/br>高大挺拔的身影與記憶中的某個影像重疊,當(dāng)初,就是在賽德蘭即將標(biāo)記他的時候,被這個身影拯救了。何歡還記得他信息素的味道,金戈冷玉,鋒如利刃,破碎虛空而來。“f先生……”斐茨挑眉,握緊他的手腕拉入懷中:“f先生?”何歡并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因為信息素的排他性,讓他拒絕了李鶴洋和邁倫。終于像沙漠中的旅人到達(dá)了綠洲。身體的本能讓他自主擁抱斐茨,倦鳥歸巢,尋找最舒適的姿勢。眾人張大了嘴,愣愣地看著剛才還暴力掐人的oga,一秒鐘變成撒嬌的小鳥,親昵又乖順地蹭著斐茨的胸膛。邁倫吐了一口沙子,撐著腰從地上爬起來:“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伯克利甩了甩手中的量子槍,就像趕小雞一樣驅(qū)逐邁倫等人:“去去去,一邊去,亂看什么!”邁倫就不服了:“我就要看!憑什么你們能看,我不能看,我才是斐茨的親弟弟!”他抻長了脖子,捕捉每一個間隙,就想看看冰冷得像個機(jī)器人似的斐茨,遇上了喜歡的oga會是個什么樣子。季長冬也趕緊擋到邁倫面前,紅著臉說:“不準(zhǔn)看!”邁倫不甘心地蹦跳起來,剛好看見斐茨抱著何歡進(jìn)了車?yán)?,后面還跟著許一涵。“憑什么許一涵可以進(jìn)去圍觀!”伯克利后悔了,剛才應(yīng)該讓斐茨把這家伙一槍崩了。……通過之前的實(shí)時音頻,得知何歡的行禮放在李鶴洋的后備箱。許一涵找出oga抑制劑,送到車子里面去給斐茨。“那個……你克制點(diǎn),沒經(jīng)過oga的同意標(biāo)記了他,是犯罪的?!痹S一涵說著,瞄了眼何歡后頸暴露出的腺體,脹得鼓鼓的,像即將綻放的花苞。“唔!”許一涵趕緊捂住口鼻,他聞到了oga信息素的味道,美妙得令人暈眩。他來不及再多說一句話,逃也似地沖出了車廂。何歡在找到斐茨后,神智已經(jīng)完全由本能支配,他迫不及待纏上斐茨,紅唇毫無章法的追逐,不過是飲鴆止渴。斐茨左手箍住他作亂的雙手,右手拿出抑制劑針管:“有點(diǎn)疼,忍耐一下?!?/br>何歡本能地厭惡抑制劑,有了alha,誰還要這種東西。他奮力掙扎,卻因為對alha的臣服性,動作柔軟無力,就像是在調(diào)-情。斐茨壓住他的手臂,親吻了下他的額頭,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右手卻推進(jìn)注射劑,接連打了兩管的劑量。何歡輕微痙攣,呼吸不均地喘著氣:“斐茨……”他備的是強(qiáng)效抑制劑,見效快,此刻神智已有了些許清醒。斐茨丟掉針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全是汗。他神色深沉,看向何歡的時候,銀灰色的雙眸盡是暗涌:“既然清醒了,就收斂信息素。”“我不要!”何歡的清醒也不過片刻,花期再加上oga自身對alha信息素的渴望,哪是一點(diǎn)點(diǎn)抑制劑能壓住的。花香四溢,仿佛有無數(shù)雙手在瓦解斐茨的自制力。斐茨的目光落在抑制劑盒子上,oga一次最多能注射三支,他覺得有必要再給何歡注射一劑。然而……何歡雖然意識混沌,卻能清晰分辨出自己alha的想法。斐茨拿著針管剛接觸到何歡的皮膚,忽然對方就掙脫了他的鉗制,一把奪過針管,掰成了兩半。淡藍(lán)色的液體撒在座椅上,以及何歡的衣服上,氳出深色的小點(diǎn)。斐茨的手指捻了捻他的腺體,感受到他的身體迅速軟下去。腺體溫軟而膩手,他舍不得收回。斐茨抑制著用牙齒撕咬的沖動,啞聲安慰何歡:“乖,聽話……”何歡仰著臉,酡紅的雙頰散發(fā)著guntang的溫度:“我要你、親一下才、肯聽話……”斐茨避開眼,側(cè)臉輪廓硬冷如雕刻,他腦中回想起許一涵離開時的叮囑。對方現(xiàn)在神志不清,沒有自主能力。何歡手指壓在他衣領(lǐng)上扣得最高的一顆扣子,慢悠悠打著轉(zhuǎn):“吻我,我好想要你?!?/br>馥郁如蜜糖的信息素像一張巨網(wǎng),大張旗鼓地想要縛住斐茨的理智。斐茨攥住他搗亂的手,眼中全是侵略性的光,金戈冷玉般的信息素海嘯般朝何歡壓去。何歡雙手被制住,卻紅唇一勾,對斐茨艷冶地一笑。斐茨怔住,有一瞬的晃神。何歡倏地朝前一傾,衣領(lǐng)散開,將腺體完全暴露在斐茨的眼皮底下。他紅唇翕張,瞬間叼住了斐茨領(lǐng)口最上方的扣子。信息素終于開始糾纏融合,何歡尖利的牙齒因為急躁刮破了他的肌膚,淡淡的血腥味悄悄散出。記憶在這一刻蘇醒,被遺忘的一幕幕像數(shù)據(jù)傳送,瞬間塞滿了斐茨的腦海。這個oga早就屬于他了,無需客氣。斐茨銀灰色的眸子轉(zhuǎn)紅,扼住何歡的脖子,側(cè)開他的頸項,任由他瀕臨窒息地求饒,眼角溢出可憐的淚水。還不夠,必須給他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斐茨猛地將何歡壓在靠椅上,俯身低頭,一瞬間,犬齒刺破腺體,傷口涌出鮮血,順著潔白的肌膚滑落。☆、第29章chapter29第29章何歡緊緊揪著斐茨的制服,纖細(xì)的十指骨節(jié)發(fā)白。他揚(yáng)著脖子,頸項像初春的白筍,脆弱得輕輕就能折斷。持久的信息素注射,讓他的腺體脹飽得像水球,晶瑩剔透。芬郁的花香爭先恐后地圍繞著斐茨。斐茨起身,犬牙離開腺體時,還粘連著血絲。他再次扼住何歡的脖子,眼底是無盡的暗色。何歡半斂著眼,水色漣漣,肆無忌憚地與斐茨對視:“咬得我有點(diǎn)疼……”斐茨拇指摩挲著他淡青色的血管,就像狩獵者欣賞自己的獵物垂死前的哀求。“疼痛才會讓你記憶深刻?!?/br>何歡輕笑,舌尖在唇角緩緩劃過:“那就再深一點(diǎn)……”斐茨揩掉嘴角的血漬,忽地一笑。他笑意很輕,卻像出鞘的劍具,鋒芒懾人,充滿了危險的信號:“會一次比一次深?!?/br>……飛車外。八個人雖然涇渭分明成了兩撥,但都排排坐看向飛車。飛車龐大的身影靜靜地停在那里,一群單身狗卻仿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