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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 雪團(tuán)子:【……雖然我也這么覺得,但你其他的小姐妹一定很不高興。】 楚嫵撫了撫掌心的柳條,剛剛她便是要把這玩意插到最驕縱的五小姐楚云露頭上。 綠油油的,適合得很呢。 可惜對方哭哭啼啼的跑開了,眾所周知,跟一個傻子計(jì)較,是討不到任何好處的。 “但這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楚嫵的語調(diào)輕柔又透著冷漠。 【……】雪團(tuán)子,【也對吼~】 一秒鐘高興。 那兩個不忠心的婢女她全部借著“侯爺”的高帽甩回給了楚曦月,至于之后她們會接受怎么樣的處置,那便與她無關(guān)了。 一直到下午申時,楚嫵準(zhǔn)備乘上那輛破破爛爛的馬車,回去了。 “你既然說那侯爺待你極好,怎么今天他不同你一起過來,你走的時候也不來接你?”幾個庶女尚不服氣,一定要她難堪的追問道。 “害羞?!背车闹e話張口起來,“唉,其實(shí)也是怕你們透過丑陋的外表瞧見侯爺?shù)暮?,要同我搶他,說起來也不怕你們笑話……侯爺現(xiàn)在這樣丑丑的,正好?!?/br> 相府庶女:“……” 楚嫵正要轉(zhuǎn)身,一個人匆忙莽撞的跑進(jìn)來,楚曦月眉頭稍皺。 “慌慌張張的像什么樣子?!這里可是相府!!”她的貼身大婢女一見,立即斥責(zé)。 那人跪倒在地,語調(diào)驚惶: “承恩侯、承恩侯來了?。。 ?/br> 哦豁。 死人復(fù)活了。 在所有人驚訝、驚恐的目光里,楚嫵雪白的臉頰上浮起一絲絲冬日紅梅般的緋色,順勢裝了個逼。 “哎呀,都說讓他不要來的……怎么、怎么……就是說不聽呢?!?/br> 第746章 侯爺病且殘(5) 這下,丞相府的小姐妹在驚恐之余,紛紛露出些許古怪的神色。 如果在現(xiàn)代,她們就會明白,這種心情叫做——強(qiáng)行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不過即便不明白,也叫人很不舒服。 庶妹們紛紛道: “大jiejie,那一定是來找你的!” “是啊是啊,侯爺必定是借著要接這人回去的借口,過來再瞧上你一眼,畢竟他以前對你有多好,京城人盡皆知!” “她樣樣不如大jiejie,那承恩侯哪怕是廢了,又豈會瞧得上她啊?” “……” 這些小姑娘臉上盡是鄙夷的神色,楚嫵卻一點(diǎn)都沒有挑撥到,還用那雙漆黑清澈的眼眸看向楚曦月。 “是啊,meimei是天上的龍鳳,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男子,定不會跟我搶一個殘廢夫君的對吧?” “你!” “都不必再說了。”楚曦月站出來制止了這場爭吵,她整個人看上去翩然欲仙,最后淡淡掃了楚嫵一眼。 “這樁姻緣,jiejie若是滿意,那自然是好的?!?/br> 楚嫵側(cè)了下頭,勾唇淺笑,本該純良無害的面貌忽而沁出十足的艷麗,生生要撕破對方的云淡風(fēng)輕。 可可愛愛又殺人誅心。 “呀~那便多謝meimei成全了?!?/br> - 楚嫵跟著傳信人出去了。 其余庶妹也跟在后面。 她們就是覺得,侯爺不會真的看中這么個除了容貌一無是處的人,跟出來便是要當(dāng)場戳穿她的謊言,再將其好好奚落一番。 還敢瞧不上她們? 不過是一個村婦生的,還真把自己當(dāng)?shù)张创耍。?/br> 然而。 一直到楚嫵進(jìn)去馬車,那簾子都不曾動一下,更別提謝驚瀾本人出來了。 幾個庶女面面相覷。 “不是吧??” “或許真的不是來看大jiejie的?” “噓!你這嘴——這話可萬萬不能叫大jiejie聽了去??!” 想到這里,她們又暗自慶幸,還好剛才沒邀請大jiejie一起,若是當(dāng)真叫她難堪了…… 別看那位大jiejie平日里都跟仙女似的好說話,可若真?zhèn)搅舜骿iejie的顏面,不消她發(fā)話,那位主母便能叫她們所有人吃不了兜著走! 丞相府的幾個庶女又怏怏而歸,然而,門口的舉動很快全傳到了楚曦月的小院內(nèi),一字不漏。 翡翠和琳瑯兩個婢女正跪在地上,說著這兩人在侯府內(nèi)的種種。 楚曦月仍保持著最佳的儀態(tài)端坐著,即便屋子里都是她信得過的人,她也絲毫不放松對自我的要求。 這個人的自嚴(yán)自律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致,而這種人,往往都是能成大事的。 楚曦月手下正拿著一支玉簪觀摩把玩,聞言手下稍頓,輕輕一笑,道,“我的這個jiejie倒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隨后手一松,那根做工精致的玉簪便落在地上,斷成兩截。 這是珍寶閣新送來的一批首飾,據(jù)說這根暖玉簪是其中最好的一件,但楚曦月仍嫌它在花鈿上雕工微瑕,不甚滿意。 “把這根簪子便扔了罷?!背卦碌?,“珍寶閣那邊,照價付清?!?/br> “是。” 這種事情顯然常有發(fā)生,婢女們對此已是見怪不怪。 楚曦月又從寶盒里取了一副耳環(huán)把玩,她淡雅如畫的眉眼輕垂著,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 “將墨韻帶過來?!?/br> - 馬車上。 楚嫵雙手托腮,盯著謝驚瀾的臉看啊看的。 男人半張面孔覆著銀面,露出的僅半張臉孔仍稱得上俊俏,又許是長年待在屋內(nèi)養(yǎng)病的緣故,他當(dāng)真稱得上是面冠如玉,唇若滴血。 今日他仍穿著一襲青衫,這色澤本該是溫潤如玉的,可著在他身上,卻沒有半點(diǎn)好親近之感。 蓋因男人露出的那一雙眼眸,在這不透光的車內(nèi),分明顯出琥珀溫暖的色澤,望進(jìn)去,卻是比濃墨還深的一片幽深暗澤。 若他也恰好看過來,便恍若對上了一整個深淵。 然,楚嫵偏偏不怕死的要去撩撥那人,她稍稍靠近些,歪了歪頭,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 “侯爺,今日你不是說不來的嗎,怎么又來了……”少女的眼眸彎了下,流瀉出點(diǎn)點(diǎn)狡黠,“難不成是……擔(dān)心我?” 謝驚瀾只是垂眸靜坐,并不搭理她。 “哎呀呀,你這種行為叫什么來著,口是心非?老傲嬌了!”楚嫵繼續(xù)撩撥著。 謝驚瀾仍然不語。 “擔(dān)心我就直說,不用那般不好意思,我是不會笑話你的?!?/br> “……” 楚嫵連撩了好幾發(fā),那位才稍稍抬了下頭,他原本坐在右邊的角落里,隱匿著氣息時并不覺得明顯。 但這會一抬頭,頓時,強(qiáng)大的氣場充斥了整輛馬車! 望過來時,謝驚瀾的眉宇間盡是深澤冷冽,“你若是不想呆在車內(nèi),也可以下去跟著走。” “那多丟人啊。” 謝驚瀾再次垂首,又不說話了。 楚嫵還沒開口,旁邊的雪團(tuán)子就先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