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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還可以?!?/br> 楚嫵稍稍往后退了點,似乎這樣更能將白雪王子看個清楚,同時也將自己徹底暴露在對方眼下。 夜風(fēng)卷起她的烏發(fā)和睡衣的裙擺,愈顯得有一種朦朧美。 而西幻世界的睡衣領(lǐng)口開的頗低,女巫本身的資本又雄厚,剛剛西澤爾只顧著緊張,沒有留心到這點。 現(xiàn)在…… 心亂了呀~ “打扮起來,果然是一位漂亮的小王子……不,本身就已經(jīng)非常漂亮了?!彼p輕一笑,同時話鋒突然一轉(zhuǎn),“想不想出去玩?” 懵懵的白雪王子:“???” “王子打扮得那么漂亮本來就應(yīng)該是要去參加晚會的?!背持苯酉铝藳Q定,“稍等,我去換一身衣服?!?/br> 西澤爾沒有半點質(zhì)疑的余地,楚嫵說著便往屋內(nèi)走,同時,露臺的窗簾再次被拉上,將里面的一切遮了個徹底。 但夜晚寂靜,稀稀疏疏的仍能聽到一些響動。 ——是女巫換衣服的聲音。 光想到這點,少年雪一般的臉頰再次浮現(xiàn)起淡粉色,他指尖緊張的、無意識的撫摸著冰冷的劍柄,仿佛這樣能叫他稍稍冷靜下來。 片刻后。 窗簾拉開,換了一襲紅衣的楚嫵走出來,“我們走吧。” 穿著素白色睡袍的女巫看起來多了幾分居家的柔和跟休閑,一旦換上紅色禮服,瞬間又變得艷光四射。 連漆黑的夜都能被她灼出一片光芒來。 西澤爾發(fā)現(xiàn),跟終年喜歡深色黑色的繼母不同,這位女巫似乎尤其鐘愛鮮紅色,也喜光,不邪惡,可以說,她身上標(biāo)志性的女巫特征極少。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紅色非常適合她。 “現(xiàn)在我們要去做什么?”西澤爾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楚嫵回頭,朝少年眨眨眼,一雙漆黑的眼眸融在黑暗里,卻仿佛會發(fā)光般湛亮生輝,光芒流轉(zhuǎn)間,又有幾分小女孩的的俏皮。 “我不是說過了嗎?去參加晚會啊?!?/br> “現(xiàn)在是不是太晚了些,都已經(jīng)到要睡覺的時間了……” “哦,小朋友留在家里看家就好了,我們騎著龍過去,很快的?!彼仆蝗幌肫鹗裁矗称岷诿髁恋难刍仡^看向西澤爾,緋紅的唇角挑了挑,狡黠又帶著幾分惡劣。 “還是說你也是小朋友,要申請早睡早起?” “當(dāng)然不是!” 西澤爾想也不想的否認(rèn)。 不想被她看作小孩子,不想兩個人之間是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西澤爾漸漸平復(fù)了下心情,做出大人的沉穩(wěn)模樣,“那我們走吧。” 楚嫵笑了。 她在意識里跟系統(tǒng)對話:“還是小朋友的,一句激都經(jīng)不起,真可愛?!?/br> 【哪怕是小朋友,你不還是準(zhǔn)備朝他下手了?】系統(tǒng)吐槽。 楚嫵又笑。 “他還那么小,當(dāng)然是……不要放過他啦~” 雪團(tuán)子:【……】 【66666】 然而,當(dāng)她正要騎著龍往下飛的時候,袖口忽然緊了緊。 “等一下。” 是西澤爾拉住了她的袖子。 楚嫵回頭,眨眨眼。 無聲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你的……”不知是不是黑夜描繪,少年的嗓音比白日里沙啞了幾分,不復(fù)那般的清脆,“你的頭發(fā)還散著……” 楚嫵側(cè)首,伸手輕輕撫起一段,“差點忘記這個了。” 西方貴族正式出行是要梳頭的,還要佩戴各種飾品,可不能像白天那般,隨隨便便的披散著。 “下去讓她們幫忙梳一下就好了?!背车?。 楚嫵作為一個外來者,可不會梳那種中世紀(jì)的繁復(fù)的發(fā)飾,索性小蘿莉們心靈手巧且非常擅長梳頭,這段時間,她在城堡里的造型均由她們完成。 “請等一下?!蔽鳚蔂栆琅f拉著她的袖子,想要只是楚嫵的眼睛,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只能稍稍低頭避開了對視,磕磕絆絆道。 “我、我其實也會,不介意的話……請讓我來試試吧?!弊詈笏纸o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畢竟我是你的管家?!?/br> 楚嫵盯著他看了一會,看的西澤爾臉頰都要燒起來。 怕她不信任,西澤爾又道,“我這段時間學(xué)過不少的……” 楚嫵打斷他: “好啊?!?/br> - 于是,露臺上又多出了一把椅子。 楚嫵閑適的坐著,由西澤爾在身后為她梳發(fā)。 少年拿著桃木梳子,當(dāng)用手握住女巫頭發(fā)的時候,心尖尖好像被一陣電流淌過,整個都是顫的。 為了不傷到對方,他每個動作都是很小心很小心。 “西澤爾,我快要睡著了,或許我們還趕得上去參加明早的宴會?”覺察到少年的過分小心,楚嫵跟他開了個玩笑。 “對不起?!?/br> 少年有點羞澀,解釋道,“但你的頭發(fā)實在非常柔軟,我不得不小心的……” “你看她們?yōu)槲沂犷^的時候有那么小心嗎?”楚嫵反問。 西澤爾抿抿唇。 那當(dāng)然是沒有的。 “無須那么小心,我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娃娃,再說頭發(fā)軟的話,西澤爾也一樣的,你自己每天起來梳頭發(fā)的時候會那么小心嗎?” 不會。 但…… “那是不一樣的?!蔽鳚蔂柸詧猿诌@點。 “哪里不一樣?” “我是男孩子,跟女孩子不能一概而論?!?/br> 女巫聽罷,又是一陣嬉笑,于這黑夜里清脆而俏麗,像沾了蜜的藤蔓一樣,慢慢伸過去,便要觸及少年最心尖尖上的那點。 一撥。 整顆心都是酥的。 “是是是,我的小王子現(xiàn)在是小男孩子了?!?/br> “請不要嘲笑我?!?/br> “我這不是嘲笑?!背承χ律湓谒哪橆a并眼里,同月下精靈一般迷人,她認(rèn)真的糾正,“……是夸獎。” 西澤爾有點泄氣,卻有拿她沒有任何辦法,“隨你怎么說吧?!?/br> “生氣了嗎?” 西澤爾愣了一下。 她這是在考慮他的情緒嗎? 盡管這個時間的相處已經(jīng)讓西澤爾知曉,這個女巫跟尋常的有些不一樣,她時而溫柔時而惡劣。 偏偏,又能徹底將他的情緒掌控在股掌之間。 少年正要說沒有,卻又聽女巫用那曼妙的嗓音回答:“那不然的話……我哄你一下?” 女巫忽地回神。 西澤爾幾乎是在瞬間松開她黑緞似的長發(fā),才沒有在那一瞬間扯疼她,而始作俑者卻用一雙璀璨璨又笑盈盈的眼眸看她。 她甚至還聽起來要抬手,在他落下的碎發(fā)上輕輕撫了一下,露出背后那雙清澈的眼睛。 女巫道:“我的小王子,現(xiàn)在可以不生氣了嗎?” 西澤爾低頭,也遮住了眼眸里流淌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