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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昊和安安是怎么回事?那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匯報嗎?” 若早知道楚嫵能做出那么厲害的東西,他們一早便將她拿下,所有東西統(tǒng)統(tǒng)沒收,哪輪得到她出去開美容院,在外人眼里打出風(fēng)頭? 想到生生錯過了一個最好的獨(dú)攬時機(jī),簡弘林仍有些氣憤。 簡博征立馬解釋:“安安年紀(jì)小,還沒有理解其中的重要性……” 他只給簡安安說話,卻不給親弟弟簡明昊請求,引得簡弘林瞥了一眼,俗話說你爹始終是你爹。 簡弘林氣勢壓人,仿佛早就看穿了簡博征那點(diǎn)心思。 “算了,這些事已經(jīng)過去,我也就不追究了。你這段時間也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小昊還有你meimei,至于安安那邊,你讓她稍微收著點(diǎn),畢竟那也是他的jiejie。” 這一句,表明簡弘林早就知道家里兩個女兒之間的不對付,不過他要管理偌大一個簡氏,哪有時間處理女兒間那點(diǎn)微不足道的小鬧劇呢? 左不過是受點(diǎn)委屈罷了。 簡博征低頭,攥緊拳頭:“是。” 先忍耐,等藥方到時候,他一定給安安最好的一切! 簡弘林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俯瞰底下的車水馬龍,仿佛一切就被他踩在腳下,任他掌控、生殺予奪。 而這一切,很快便要成真了。 簡弘林罕見的露出一個笑,那張儒雅的面龐也多了三分親近之意,卻是虛假的,不真實(shí)的。 簡弘林語氣慈祥:“我給小嫵打個電話,讓她今晚回來吃飯,你們也都準(zhǔn)備一下?!?/br> “是?!?/br> 自楚嫵回簡家以來,他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不冷不熱,對比其余幾人,雖算不上多好,但至少保有了一分面子情。 這便是商人的狡猾了,在商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雖然他隨時都可能背叛前一秒的朋友。 你看,這時候不就用上了嗎?- 兩小時后。 楚嫵從空屋子里出來,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祛疤丹遞給了周宴深。 “楚小姐,這……?” 一眾屬下都傻眼了,他們給了藥材,給了爐子,以為最后拿出來的應(yīng)該是一碗黑漆漆的中藥,再不然也該是藥浴什么的。 結(jié)果,楚小姐只給先生一顆丸子? 楚嫵瞥了那群人一眼,見周宴深表情無異的接過,還捏著藥丸舉起來看了看,沒有質(zhì)疑和嫌棄的意思,這才道。 “祛疤的,當(dāng)糖豆吃就可以了,一日一粒,明天開始你臉上的傷就會慢慢長好。”看在這是個大客戶的份上,楚嫵又摸出一個白色小瓷瓶。 “這個也給你?!?/br> 周宴深抬頭:“……?” 就聽楚嫵又說:“這個是美白水,配合著用吧,一開始你多年的痂會脫落,新長出的皮膚會有點(diǎn)粉,有色差,用這個能盡快的讓新老皮膚的皮膚看起來一樣。” “反正你本身的皮膚就白,比大部分女孩子都要白,用這個對你沒印象,不用覺得女氣?!?/br> 屬下:“……” 但一個大男人用美白水,楚小姐你真不覺得怪怪的嗎?! 好像小白臉哦! 周宴深本尊卻是非常自若的將東西收下:“謝謝,我會用的。” 屬下:“……” 這還真成小白臉了!先生你怎么了先生,快醒醒?。?! “嗯?!背愁H為滿意的應(yīng)了聲,覺得這男人有時候是杠了點(diǎn),但在聽醫(yī)囑這方面格外叫人放心。 算是加了點(diǎn)印象分吧? “配合服用的話,你的臉最多還要一禮拜,就能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了。恭喜~以后可以跟我一樣靠臉吃飯咯?!?/br> 屬下:“……” 周宴深望著楚嫵,眸光深深不變,于中央出卻映出些許淺淺的柔和來,“你不去休息嗎?” 楚嫵愣了下。 “嗯?” 屬下:“……” 這氣氛怎么好像有點(diǎn)不太對,這空氣里怎么開始冒粉紅色的泡泡了? “為我做藥,忙活到現(xiàn)在兩個多小時,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周宴深接著問,而跟的眼眸對上,雖仍是深不見底,但楚嫵總有一種,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溺斃的錯覺。 有點(diǎn)熟悉感。 她下意識的撥弄了一下腕間佩戴著的白色小球:“我其實(shí)還好?!?/br> 說著,便略過了這個話題。 【其實(shí)是因?yàn)樗拗鞲緵]有在制藥,而是直接睡了近兩個小時啊,她這是在心虛!】雪團(tuán)子暗暗吐槽。 “……對了,你腿的情況比較復(fù)雜,具體的方子還得回去再琢磨琢磨,反正到時候給你,保證能讓你站起來的。這些藥材我可能也要帶回去,你沒意見吧?” 周宴深明顯感受到了她的躲避,似不在意:“你請便?!?/br> 下一秒,他忽然掀開蓋在自己雙腿上的毯子。 楚嫵震驚臉。 “你要做什么?!” 男人歪了下頭,明明那張臉還沒有好,卻莫名有點(diǎn)萌,“你不是說很復(fù)雜,不需要……再看看嗎?” “夠了夠了已經(jīng)看過了!”楚嫵連忙拒絕,“我已經(jīng)有頭緒了,只是說配藥有點(diǎn)麻煩,需要慎重?!?/br> “好吧。” “……” 你在失落什么啊男人! 楚嫵偷偷瞥一眼,發(fā)現(xiàn)毛毯仍沒有被蓋上,而周宴深身邊立著的屬下也一個個跟木頭似的,紛紛望天,目不斜視,也不知道上去搭把手。 許是男人這副毀容殘腿的模樣實(shí)在可憐,觸到了楚嫵某根奇怪的神經(jīng),片刻后,她還是走上去,把毯子給人扯上了。 對方坐在輪椅上,只那點(diǎn)高度,她免不得要低頭,不經(jīng)意的腦袋便低在對方胸前,手和腕間的毛絨絨一起,也觸到了男人腰部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線條。 男人似乎很敏感,又像是不習(xí)慣跟人相處那么近,從口中發(fā)出一聲極低微的輕吟。 楚嫵聞聲抬頭,瞥見男人喉結(jié)滾了滾。 性、感、至、極。 “……” 屬下這會的眼瘸正又治好了,從后面看,更像是先生將楚小姐擁在懷里,莫名的有那么一絲……甜? 而且先生的那身呼,怎么越聽越sao呢?越來越解釋不清楚了。 啊啊啊啊啊—— 一定是他們聾掉了!其實(shí)根本他們什么都沒有聽到! 對,就是這樣! 那一瞬間,楚嫵的心也蕩了一下,不過她很快穩(wěn)住,并快速與其拉開距離,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老年人的雙腿要更注意保暖啊,你還想著要站起來呢?!?/br> 周宴深也抬頭,跟她的雙眸對上,總是抿直無甚情緒的唇角似勾出一個極淺的弧度,“小朋友也是?!?/br> 屬下:“……” 又來了又來了—— 粉紅色的泡泡又開始滿屋子的飄了! 這時,趙行踏足屋內(nèi),他之前就聽說楚小姐出來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