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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從親密戲開始,每一段的背景中,都有湯錦年在浮板上挺尸從遠處海面幽怨地緩緩漂過……因為他離得很遠,不仔細根本看不清。副導也注意到了,忙說:“他一定是不小心闖進來的?!睆堒戚x一臉黑線,戴著墨鏡低低揮手,說:“從頭重新再來一遍?!?/br>梁風和女主角聽到命令,都停下疑惑地看他。張芷輝指了下遠處。梁風喘息著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被陽光刺到,瞇了瞇眼,看到幾百米開外的海面上,湯錦年鼻梁上架了副大墨鏡,兩腳并齊長身躺在浮板上,叼著一支什么好像是雪茄的東西,仰頭望著天空。浮板帶著他在海水中載浮載沉。過了一會,可能感覺自己快要飄出鏡頭外了,湯錦年才下水拖著一大塊浮板游啊游,游回到鏡頭的另一端,接著爬上板子,攤開仰躺其上,繼續(xù)漂。梁風:“……”梁風緩緩吐了口氣,收回視線,不知在想什么,接著糾結地看向張芷輝。張芷輝已經(jīng)派人去“打撈”他了。工作人員蹲在碼頭上朝湯錦年招手。湯錦年注意到后,扶著浮板邊緣躍下水,倒是不拖延,一手扯著浮板,朝碼頭游來。“什么事兒?”湯錦年摘下泳鏡,大聲問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朝他道:“湯少,您闖進鏡頭了,您可以來這一片游,那邊在拍戲呢。”“哦。”湯錦年應了聲,朝這邊看過來。兩人彼此隔得太遠,梁風又背對著他,湯錦年和他沒有互相看到。然而湯錦年只是看了眼,便答應了,上岸走到另一頭,跳下去,繼續(xù)孤獨地游水。這會倒是梁風注意力不集中了,幾個親密鏡頭很快拍完,他上岸休息,將身上濕衣服交給助理,只剩一條泳褲站在岸邊,不由自主地就將目光投向了在另一片海域游泳的湯錦年。游泳很耗費體力,所以湯錦年也是游一會,上來休息一陣子,再下水。梁風上岸的時候正好湯錦年喝了兩口果汁,和外國美女說了幾句話,站在碼頭上,兩手十指交握,反著向上抻了抻,活動一陣,他上前兩步,低頭俯身投入水中。湯錦年的這種大骨架連穿泳裝都很帥氣。黑色平角的泳褲緊致地貼在大腿上,經(jīng)過之前三個月的特訓,他的腹肌很明顯,又瘦了很多,除了面龐是亞洲人清俊的帥氣,其他部分簡直像是個歐洲人。梁風低頭再看看自己,穿上衣服看身材還不錯,脫了后倒是手長腳長,但骨架明顯小,肩膀窄一些,相比周圍一些歐洲人,自行慚穢得不想活。想著,他步行走到休閑區(qū),要了杯西瓜汁,站在岸邊等老板用攪拌機打好,他沒發(fā)現(xiàn)這時候自己已經(jīng)離湯錦年很近了,等到反應過來,他的視線已經(jīng)在湯錦年身上停留三秒。湯錦年察覺到他的注視,本來就靠岸漂著,這時候翻過身趴在浮板上,兩手在水里劃拉著,往梁風這邊過來。“……”梁風只得蹲下,神情復雜著,說了聲:“嗨——”第五十四章,集體住宿是節(jié)cao的消亡地身后攪拌機的聲音轟轟響著。湯錦年劃拉到了岸邊看,也是一聲“嗨”。他從浮板上下來,拽著碼頭的一塊木板,全身浸在水中。應該說些什么的,梁風這么想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其實他們倆都是同一種人,平日里看來豪氣萬千,可真正到了要真心的時候,便一個個成了慫包,猶豫不決。這種情況從湯大少高考前緊張得一夜睡不著覺就能看出來了,梁風就不用說,從上了大學之后才開始順風順水。這倆的初戀都悲劇得一逼。如果他們還在一起的話,這種時候湯錦年可以拽著梁風脖子上的項鏈把他拉下水強吻了,但礙于之前發(fā)生的一切,他們之間的任何行動都沒有理由,梁風有點惆悵,因為這段感情開啟的人是他,結束的人也是他,他好像有點濫情了。比如現(xiàn)在,他看著湯錦年,想的卻是,以往接觸過起碼是外表和湯錦年一樣強勢的人,脖頸上都喜歡戴個皮繩,說起來雖然有點殺馬特,但他以前真覺得那樣挺好看的。湯錦年就不一樣,他很少戴什么飾品,透著一種展脫的感覺。梁風想著,目光移至湯錦年的脖頸下方,那兩塊明顯的骨形凸起,梁風雙眼被太陽光照射地半瞇著,神情一本正經(jīng)的,不自覺地就咽了咽口水。湯錦年這時候想的是:現(xiàn)在要干什么?總不能一直干等著吧。這種情景下,他唯一能想出來的調情手段就是把梁風拽下來。但是拽下來之后呢,剛分手就接吻,也太沒節(jié)cao了吧,聽起來就不像什么負責任的事兒。不接吻的話,難道兩個人下來打水仗?湯錦年光想著就“==”了。“Hey,你的果汁好了。”店員在后面喊了聲,梁風習慣性地唇角彎著,完全不在狀態(tài)地看著他,問了句:“你不用上來休息一會?”湯錦年心里煩躁得要死,自己的結仍然處于解不開的狀態(tài),上去也沒什么用,干脆拒絕了,在梁風去拿果汁后,他壓著浮板坐上去,向后面蹭蹭,坐到中央,破罐破摔地躺了下來,推了一把附近的著力點,隨波逐流地飄了出去。梁風拿了西瓜汁,躺在沙灘椅上,遠望著湯錦年。他像是在思索著什么生死難題,眉頭鎖緊,緩緩通過習慣吸著果汁。海面上,一陣海風掀起海浪,湯錦年被迎頭而來的海浪撲了個正著,嗆了口水,半死不活地咳嗽。梁風又繃不住笑起來,強迫自己看向別處。被當做梁風的復出之作,自然在電視劇播出之后,梁風便正式復出了。通告不能停,并且因為這次劇組開工早,所以時間比較寬裕,他也可以搭飛機在國內外往返,來來回回雖然比較折騰,但著實回到了三年前當演員的狀態(tài)——忙得不可開交。湯錦年對時不時各處找不著人也習慣了,因此兩人見面的時間更少。今年整個劇組的住宿條件今非昔比。演員們分在兩個大海邊別墅里住著,女演員一套,男演員們一套。湯錦年空閑的時間還是比較多的,和幾個專心拍戲的男演員窩在別墅宿舍里聲色犬馬,其實就是大家都是成年人,獨自生活慣了,住在一起還是獨來獨往,碰見了打個招呼,其余時間都忽視其他活人自己穿著大花褲衩,裸上身走來走去的區(qū)別。助理們忙得轉圈圈,一個行李箱被推進來,放在客廳大半個小時,無人關注。“哎,這是誰的補給啊?”最終有人開了尊口,問一句。因為或勤奮或懶惰,男人們的生活不能自理那是不分高低貴賤的,集體別墅里的衛(wèi)生都是他們自己在打掃,連吃飯的盤子都是自己洗,但洗衣服那確實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