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灘泥水中找到蛇珠,蛇珠散發(fā)的清光變得極為微弱,里面的“云霧”也濃到完全無法透過云霧看清里面的任何東西,一根細(xì)細(xì)的金線穿過蛇珠,擦去上面骯臟的泥水,它看起來就像是一根墜著珍珠的精美項鏈。 這就是……阿蛇? 蘇扎輕撫細(xì)如金鏈的小蛇輕聲呼喚,沒有聲音回應(yīng)她,她分辨不出大蛇究竟還活著,抑或已經(jīng)死去。珠子里的生物與石蛇中的生物命運(yùn)如何,她也無從判斷,只能祈禱它們都還平安。 站在焦土之上,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了唯一一個生靈,蘇扎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坐下,環(huán)抱雙腿,下巴放在膝蓋上,頭腦空空地仰望夜空。淡淡的體香在鼻端縈繞,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身體也好,體香也好,都已經(jīng)沒有了遮掩的必要,因?yàn)檫@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生物出現(xiàn)了。 夜晚過去,太陽照常升起。生命力頑強(qiáng)的小草吸飽了雨水,從泥土中伸出小小的嫩芽,在陽光下,荒涼的世界繼續(xù)孕育生命的奇跡。遠(yuǎn)方的地平線上依稀可見郁郁蔥蔥的綠色。——等等!那是什么? 蘇扎花了很大力氣跨越焦土到達(dá)那抹綠色所在之處,一大片森林就擺在她眼前。這塊世外桃源很奇怪,各式各樣的植物長勢良好,卻找不到任何一只動物的蹤影,仿佛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死國。 森林的最中央靜靜躺著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這就是原著里騎士帶走女主的那個魔法陣嗎?它連接著另外一個大陸?蘇扎如此猜測,可她不知道如何使用魔法陣,這里一個活著的生靈都沒有,當(dāng)然也沒有原著里的那個騎士——或許還不到時間? 她隱藏進(jìn)森林深處,默默等待。 就在她離開后,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從她一直背對著的某棵樹后走出,兜帽的陰影掩蓋了他的大半面容,只露出蒼白的下巴。神秘男子注視少女窈窕的背影,喃喃自語:“一個皇族后裔?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不,不對,她不是純粹的……是與高等魔獸的混血嗎?誰竟然厲害到在那位的眼皮底下偷偷搞出了這么個私生子?但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把她送過來?等等,她身上的體香……偷吃了禁果嗎?” 男子輕聲笑了:“似乎變得有意思起來了,不過……真想看看她的容貌啊?!?/br>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明天又要去上課!連上七天!orz……不過可以期待的是晚上大家可以一起打球玩游戲…… PS:我昨天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了一下,沒下什么口啊!那可是未成年!我又不是真·怪阿姨! PPS:閨蜜跟我說“解釋就是掩飾哈哈哈哈哈”……_(:3」∠)_我說你們都在想什么…… ☆、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騎士 與正常的森林比起來,這片森林安靜得詭異,但該有的植物卻都是有的,蘇扎找到可以掩蓋體香的樹汁重又把自己涂成橄欖色,用樹葉和藤條編成可以勉強(qiáng)蔽體的衣物,重新過上野人的生活。沒有武器讓她缺乏安全感,她還想給自己再做一張弓,可沒有獸筋是無法做出強(qiáng)弓的;若是大蛇的金鱗還在,那是柄最鋒利的刀子,可惜金鱗早已在天火中焚毀。 那塊最后砸下來的火流星……阿蛇…… 蘇扎把金鏈珍而重之地掛在頸上,蛇珠徹底收斂了所有光華,不再透明,看上去就像一顆珍珠。蘇扎發(fā)現(xiàn)它還會變換色彩,白天時是珍珠白的顏色,夜晚則在黑、紫、玫紅之間變幻,不知是為什么。 是因?yàn)榘y它們在里面,還是因?yàn)榘⑸??蘇扎再次從胸前掏出珠子,借著火光細(xì)細(xì)打量。 被窺視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她把珠子塞回藤衣,一把抓起硬木削成的長矛! 雖然森林中連一只蟲子都沒有,但蘇扎經(jīng)常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可多方查探也沒發(fā)現(xiàn)森林里有除她之外的第二個活物?!@里一定有什么!她的直覺已經(jīng)在過去的幾年里救過她好幾次命,一定不會錯! 是那名騎士嗎? 她希望自己還能遇到那個騎士,可她直覺地認(rèn)為窺視她的存在不是那名騎士,因?yàn)槊看闻c被窺視感一同到來的是極度的危險感,讓她連背上細(xì)小的寒毛都炸起來! 這里,有一個極度危險的存在?;蛟S這就是森林能從天災(zāi)中幸存的原因,或許也是森林中沒有一個活物的原因。 某天夜里,她從強(qiáng)烈的危險感中醒來,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黑影俯身看著自己,明亮的火光也無法照亮來者兜帽下的黑暗。來人從寬袖中伸出手撫上她的臉,手指修長漂亮,觸感如凝脂般細(xì)膩,但這是一只男人的手。 男人顯然沒想到蘇扎會醒,手指頓了頓,向下滑去,在少女的脖頸劃過,探入她的衣襟。 蘇扎很想反抗,但一種看不見的束縛攫住她全身,讓她連一根手指都沒辦法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指尖彈出一根小小的冰刃割破藤條編制的衣服。 黑袍男子切碎蘇扎的衣服,做了一個手勢,一團(tuán)水霧憑空出現(xiàn),包裹住少女的身體,水霧散去,被樹汁染成橄欖色的肌膚恢復(fù)了原本的白皙。男子用堪稱溫柔的動作撫過蘇扎全身每一寸肌膚,甚至還重點(diǎn)捏了捏那對高聳的玉兔,兩顆緋紅的櫻桃顫巍巍立了起來。明明是yin-邪-下-流的舉動,由黑袍男子做出來卻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仿佛研究珍稀魔獸的學(xué)者似的。 巫巫巫巫巫師!臥槽這不是N個劇情之后才會出現(xiàn)的嗎?高級怪跑到新手村來是違規(guī)的好嗎?我可以召喚GM嗎?蘇扎很郁悶,尤其是銀芒能量在對抗天災(zāi)中消耗過大,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能恢復(fù),偶爾恢復(fù)了一點(diǎn)也被珠子涓滴不漏地吸收走,脊柱內(nèi)的銀絲種損耗更大,處于僵死狀態(tài),鬼才知道它什么時候能蘇醒。 為毛偏偏在這個時候遇到巫師這種超級怪? 唯一讓蘇扎有點(diǎn)放心的是,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巫師似乎沒有要和她啪啪啪的意思。 黑袍男子伸手撫順少女凌亂的額發(fā),說了現(xiàn)身以來的第一句話:“又一個bastard(私生子)?”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像是砂輪磨蹭玻璃似的。 拜作者所賜,原著女主聽得懂任何一塊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種族的語言——只要劇情需要她聽懂。因此蘇扎聽懂了巫師的話,但“bastard”一詞有多種含義,蘇扎以為他說的是“無恥混蛋”。 臥槽,隨隨便便跑出來,隨隨便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