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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死者確實是被jian殺的?!?/br>“你知道是先殺后jian還是先jian后殺?”“……”秦嶸想了想,“管它呢,先jian了再說?!?/br>“靠,”凌錚抬腿作勢欲踢,秦嶸警覺地躲過了。擺脫了身上的人,凌錚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兇手應(yīng)該是個高智商,但是有心理疾病的人?!?/br>“哦?”“普通的殺人犯不會這樣子把人當獵物玩,犯案的時候還是會緊張、會恐懼,但是我從他的身上感受不出來?!?/br>“你說的是反社會人格?”“很有可能?!?/br>秦嶸伸手把地上的凌錚拽了起來,“這樣的兇手最難應(yīng)付,因為他們留下的線索相當少。”凌錚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所以之所以會把匕首丟在中途我覺得也是個意外,今天的過程我會整理成報告,你幫我拿去重案組。”秦嶸點點頭,“OK了嗎?OK了就走?!?/br>凌錚一坐上車后座又開始昏昏欲睡。“想睡就睡,”秦嶸不用回頭就察覺到了。這句話就像個指令一樣,秦嶸感到后背一沉,某人已經(jīng)毫不自覺地靠了上來,車把也因此而晃動了一下。“抱好了,”秦嶸受不了他,“你也不怕睡著了一頭栽下去?!?/br>已經(jīng)在睡夢邊緣的凌錚無意識地就聽從了他的話,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他的腰,秦嶸很滿意今天選擇了騎車而不是開車,看來以后每天都要帶出去拉練一番才好。******凌錚從秦嶸的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休閑裝,發(fā)梢還往下滴著水。“你就沒有再短一點的褲子嗎?”他邊擦頭發(fā)邊問,秦嶸這家伙看著不比他高多少,褲子居然比他的長出一截,腿長的人真是可惡。秦嶸瞄著他折起的褲腳,“真抱歉,我沒有穿七分褲的習慣?!?/br>凌錚后悔了,他果然不該多嘴有此一問。“今天的訓練還沒結(jié)束呢,俯臥撐仰臥起坐各五十個,我?guī)湍阌嫈?shù)?!?/br>凌錚手上的動作僵住了,“你沒開玩笑吧?”“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秦嶸正色道。反正他的目的就是怎么折騰怎么來,把凌錚累到走不動留宿了他的目的就達到了。“我累,我不做,”凌錚拒絕。“警、員、證?!?/br>凌錚:“……”“我后悔極了,”凌錚邊做邊說,“我當初懷疑你的時候就不該顧忌你的身份,直接申請搜查令把你的鞋拿去取證?!?/br>“那時候我的鞋還沒有被拿錯,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是無辜的?!?/br>“哼,”凌錚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誰讓你成天在網(wǎng)上發(fā)照片那么自戀,一點都沒白冤枉你?!?/br>“四十九、五十,”秦嶸按下計數(shù)器,凌錚一個翻身倒在了地上,胸口微微起伏著。“還有俯臥撐,”秦嶸好心地提醒他。凌錚無力地抬了下手,眼睛都沒睜,“太累了,歇會兒?!?/br>有什么東西出現(xiàn)在上方,遮住了頭頂?shù)臒艄?,凌錚睜眼一看,竟然是秦嶸再一次半跪在他胯間,雙手撐在他兩側(cè)。“剛才在現(xiàn)場沒做完的事,不如繼續(xù)把它做完吧,”秦嶸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凌錚渾身一個激靈,曾經(jīng)在這個房間里發(fā)生過的事又重現(xiàn)腦海,而秦嶸此刻侵略性十足的姿勢足以將他帶回到那一夜的回憶中去。喝醉的秦嶸他打不過,清醒狀態(tài)下的就更別說了,凌錚緊張地寒毛都豎起來了。“你這是襲警你懂嗎?”凌錚警告他。“會嗎?”秦嶸思索著,“最多算是內(nèi)部切磋吧?!?/br>“職場性sao擾。”“拉近同事關(guān)系?!?/br>“你說過你不對身邊人出手的?!?/br>“你怎么知道?”秦嶸略驚訝,“你看了我微博?”不過他立馬話鋒一轉(zhuǎn),“那是建立在沒出手之前,一旦出了手,就不會放手了?!?/br>凌錚打也打不過他,說也說不過他,正一籌莫展之際,只聽他又道:“上次是我喝多了,這次保證會溫柔些……”凌錚眼見貞cao二次不保,揪住他衣領(lǐng)用盡吃奶的勁使出一記巴投,把秦嶸摔了出去,秦嶸雙手在地上一撐,一個空翻,瀟瀟灑灑地落了地。凌錚哪還顧得上欣賞秦嶸的英姿,一朝擺脫禁錮,立刻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曾經(jīng)的冷靜和鎮(zhèn)定都丟到了爪哇國。就見秦嶸一點點轉(zhuǎn)過身,臉上明顯帶著不爽的痕跡,“我討厭別人揪著我的衣領(lǐng),你這是第二次?!?/br>“第二次?”凌錚傻眼。“審訊室,”秦嶸提醒他。凌錚想起來了,不服氣地說:“誰知道衣領(lǐng)會是你的敏感點???”“你不知道我的敏感點,我倒是很清楚你的敏感點在哪里,”秦嶸一步步走了過來,“這可是我們一夜實踐得出的結(jié)果?!?/br>凌錚看這樣的秦嶸儼然有即將黑化的趨勢,他一步步退到墻邊,口不擇言,“你再過來,我就要報警了?!?/br>秦嶸大大方方地伸開雙臂,“警察就在這里,來抱吧?!?/br>他的弱點由于這個動作被暴露在外,凌錚毫不猶豫地瞄準他的腹部出了一拳,這一拳沒等出到一半就被對方截下,一擰一推就把他按到了墻上,簡直是那天那一幕的重演。“我都忘記了,你每次都喜歡玩這種。”“誰喜歡玩這種啊,你這個……”凌錚及時收了聲,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秦嶸聽到這個詞才變得黑化的。“我這個什么呀?”秦嶸在他耳邊輕輕地吐息著。凌錚咬緊牙關(guān)不說話,秦嶸湊得越來越近,鼻尖幾乎都要碰上他的臉。凌錚緊張地心都快跳出來了,卻依稀見到那人勾起了嘴角。他掙扎著向一旁側(cè)了側(cè),調(diào)整焦距再一看,秦嶸的笑意更深了。他臉一垮,“你笑毛???”他不說倒罷,一說但見秦嶸垂下了頭,肩膀止不住地抽動著,耳邊也傳來低沉的笑聲。同樣的一個動作,那天令他渾身毛骨悚然,今天卻使他心中巨石落地。“你是不是又在耍我?”感覺到對方手上的力氣松懈了,凌錚輕輕松松就擺脫了對方的禁錮。秦嶸還在笑,凌錚被他笑毛了,“秦嶸,你有意思沒意思?!?/br>秦嶸本來都有點止住了,一聽這話,笑得更厲害了。凌錚的心情很復雜,他今天接連兩次經(jīng)歷了生理和心理上從繃緊到放松的大落差,以及意識到對方是在耍他后的莫名小失落,還有自己竟然把對方的調(diào)戲當了真的丟臉表現(xiàn),讓他恨不得在那張笑容燦爛的臉上給上一拳。秦嶸笑得他有點拉不下面子來,見對方依舊沒有停止的趨勢,凌錚瞪他一眼,“笑死你得了,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