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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命懸一線 馮歲歲大腦一片空白, 呆愣著抬起頭看著他冷清的眸子。 “卿卿這是在勾引本王?”東方嶺貼在她的耳廓邊輕笑。 馮歲歲被他呼出的熱氣惹得一個激靈,有些惱火的想推開他:“王爺莫不是瘋了?這里是皇宮,可不是王爺自家的花園?!?/br> 東方嶺的手臂任由她如何推搡, 都屹立不動, 他一只手掙開了她的衣裳, 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摸了摸, 隨即微微一愣, 笑瞇瞇道:“卿卿這是準備好了給本王摸?” 馮歲歲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 瞬時臉蛋就紅了一片, 這個混蛋怎么這樣無恥?!竟然直接伸進去摸她的腰...... 她今日穿的并不是肚兜, 而是她自己研制的胸衣,所以東方嶺本想隔著肚兜摸上一把,誰知道卻直接摸到了她滑膩白皙的肌膚。 “放開我!”她緊蹙眉頭, 像極了一只被惹惱的小野貓。 東方嶺有些戀戀不舍的將手掌移開了那片軟嫩的肌膚,順手將衣裳給她整理好,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她的下巴:“卿卿為何生氣?” 馮歲歲掙扎著想將下巴從他的鉗制中解脫, 卻被他不軟不硬的桎梏, 不傷她一分,卻也讓她動彈不得。 她氣餒的嘆了口氣,眸子中帶著些不解:“王爺?shù)降诪楹慰偸亲分也环??你喜歡我什么, 我改還不行?” “本王喜歡你活著的樣子?!睎|方嶺慢里斯條的從薄唇中吐出這幾個字。 馮歲歲:“......” 死男人?。?! 馮歲歲聽到不遠處有輕盈的腳步聲, 她側(cè)著臉伸著脖子遠遠望去, 隱約看到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裙。 惠貴妃來找她了! “你放開我!有人來了?!彼奔钡耐崎_他。 東方嶺神色淡淡的, 眸子中帶著一抹調(diào)笑, 揚起唇:“卿卿親本王一口,本王便松手?!?/br> “你!”馮歲歲咬著牙瞪他。 僵持了不過三秒鐘,她卻覺得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最終她無奈的妥協(xié)。 月光皎潔,溫柔的將白芒灑下人間。一顆蒼蒼郁郁的百年大樹下,她微微緊張的閉上如水的眸子,揚起頭緩緩貼近他的臉側(cè),呼吸噴灑的越來越近,他眸中含笑望著她,看著她一點一點的湊近他的薄唇。 他的唇一如既往的冰涼,她輕輕張開了眸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只見他絕美的容顏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fā)顯得絕色。 蜻蜓點水,淺嘗即止。 東方嶺如約的松開了他的手臂,看著她慌張的站起來,帶著薄繭的手腹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唇。 軟軟的,還帶著些奶香,甚是甜美。 馮歲歲站起來后,連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裙,拍了拍身上的褶皺,又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從樹蔭下走了出去。 “原來你在這里?!被葙F妃彎著眸子笑道。 “貴妃娘娘——”她試探著給惠貴妃行禮。 惠貴妃一把托起了她的身子,語氣嬌嗔道:“你這是做什么?咱們都是一個世界的人,何必做這些繁瑣惹人厭的禮節(jié)?!?/br> 馮歲歲微微安心了些,見她這模樣,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有心機的人,若是交好也并無大礙。 “對了,你是從那個年代穿越過來的?”惠貴妃好奇的問。 “我是從二零一九年穿書過來的。”她解釋道。 “穿書是什么?我是從一九九六年穿越來的,剛來的時候把我嚇壞了?!?/br> “其實咱們現(xiàn)在身處的世界,只是網(wǎng)絡(luò)作家虛構(gòu)的一本,我就是在看這本的時候,莫名其妙穿進了這本書?!?/br> 惠貴妃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眸子中冷光一閃:“也就是說,這個世界就像是歷史書一樣,你知道整本書后續(xù)發(fā)展的劇情?” 馮歲歲愣了愣,剛才她要是沒看錯的話,她是在惠貴妃的眼睛里看見一抹凍人的冷冽? 她揉了揉眼睛,再抬頭看惠貴妃時,惠貴妃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她搖了搖頭,也許是她看錯了吧。 “大概的事情我是知曉的,但我穿到這里,本就已經(jīng)改變了一部分的劇情。”馮歲歲想起接下來會出現(xiàn)的刺客,稍稍帶了些勸誡的口氣道:“回去太極宮后,你最好離皇上遠一些?!?/br> “為什么?”惠貴妃遲疑的問。 馮歲歲面帶難色,不知道是否該告訴她一會會有刺客。 惠貴妃見她不愿多說,也不逼迫,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我來這里兩年多,每天在宮里活的爾虞我詐,心累不已,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陷害進深淵里。能遇見你這個老鄉(xiāng),我真的很開心?!?/br> “看起來你很受皇上的寵愛。”馮歲歲感嘆道。 “呵!帝王的寵愛最是無用。我今年十九歲,無子無女,就算憑借著美貌的臉蛋和有趣的靈魂,又能得到他幾年的寵愛?!被葙F妃似乎覺得她說的話很可笑,笑的彎下了腰,“meimei,聽我一句勸,女人只能靠自己,所有男人都靠不住的?!?/br> 她剛一說罷,天邊就炸開了朵朵絢麗多彩的煙花。 馮歲歲沒顧得上細想她的言論,抬起頭望向天空,耳邊傳來惠貴妃清脆如銀鈴的笑聲:“好看嗎?這是我研制出的煙花,一會應(yīng)該還會放我剛研發(fā)好的炮竹?!?/br> “這是你研制出來的?”她有些吃驚。 “是呀,在宮里沒有別的事可做,所以就弄些小發(fā)明出來玩玩啦。”惠貴妃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很開心的樣子。 “走吧,不早了。一會皇后編排的舞曲就開始了,若是我不在,只怕她又該咋咋呼呼說我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彼ξ睦●T歲歲的小手,狀似無奈的開了個玩笑。 馮歲歲感受到手上一冷,不由的愣了愣。好涼的手,就像是放進了冰窖里又取出來的冰塊一般。 她強忍著沒有甩開惠貴妃的手掌,臉上的笑意也變得勉強了幾分。 進了宮殿,眾人看到惠貴妃拉著馮歲歲的手,一臉親熱的走了進來,心中皆是一驚。 什么時候,國公府的大小姐竟然和惠貴妃親熱到這種手拉手一起茅廁的地步了? “愛妃,你來的正好,這馬上就是皇后排的舞曲了,快些坐到朕的身旁來。”軒皇一臉笑意的擺了擺手。 惠貴妃對她無奈一笑,撒開了手掌,頗為留戀的回了幾次頭,才上了臺階。 馮歲歲在聽到軒皇的話時,才猛地想起剛才自己和惠貴妃說話時,她忘記了說一件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