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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制造出他還能行走的樣子。“真是很好的朋友啊?!?/br>任誰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都會感到無比欣慰,再暗暗地贊嘆一聲。他們一行人光明正大地進了城,起初還沒怎么引來烏魯克市民的關(guān)注。最初的喧嘩出現(xiàn),是因為有一個歡快地在街頭亂跑的孩子恰好跑到他們面前,冷不防抬頭,再冷不防地看見最前排的某個大哥哥的銀發(fā)、小朋友的眼睛瞪圓了。隨后,高昂的嗓門頓時傳到十米開外:“mama!mama?。。∵@個——這個頭發(fā)!是你和爸爸說過的埃迪叔叔!”“……埃迪?”“埃迪?”同樣的疑惑聲音,一層一層蔓延開來,仿若形成了回轉(zhuǎn)的聲浪。當這個疑問得到了確定,人們忽然反應過來,此刻出現(xiàn)在城門前的這幾人中,的確有一個他們心心念念的大人的時候。嘩——鼎沸的人聲瞬間炸裂。藤丸立香:“?”瑪修:“!”只是恰好和關(guān)鍵人物走在一起的無辜少女們最先被人海淹沒。“是埃迪大人——看這個銀色的頭發(fā),是他!”“我見過他,是埃迪大人把我從魔獸的爪子底下救出來的,我還記得他的樣子!沒錯,真的是埃迪大人!”第127章在一系列好像跟嚴肅的氣氛不太搭的鬧騰之后,鬼殺隊眾人跟灶門炭治郎請來的幫手總算見上了面。當著一干人的面大展神威的王說得好好的,結(jié)果半途突然跑掉,消失了半晌才回來——這個細節(jié)在正事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總而言之,現(xiàn)在關(guān)鍵人物全部到場。鬼殺隊這邊終于見到除褐發(fā)小男孩兒之外的第二個幫手了。年輕模樣的金發(fā)青年抱著前面還大鬧了一番的幼年體法老王現(xiàn)身,走進眾人的視野的第一時間,就因其世間難尋的天人之姿引起了足夠多的震撼。長得就是一個小孩子樣子的太陽之王更多的只讓人覺得可愛,看不出來能使得眾人一見就不禁凜然的成分。但這個金發(fā)青年一個人就將兩人份的鄭重氣氛填補了上去。關(guān)于他們二人的來歷,灶門炭治郎在信里沒有詳細介紹,只是略提了一筆兩人不是人類,而是像傳說里才會出現(xiàn)的異國之王和祭司。這里塔希爾登場,對自己兩人的英靈身份也沒有解釋太多。他向來喜歡直接進入正題,與解決問題無關(guān)的背景設(shè)定并不重要,所以當然可以忽略不計。所幸那邊鬼殺隊的主公跟得上他的節(jié)奏,對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這一點,不用說就默契地達成了共識。在毫不拖泥帶水的節(jié)奏之下,接下來的時間流逝得似乎很快。“關(guān)于這件事,我們沒有什么需求和目的,只是因為……”“了解了,我只能厚顏代人類一方,向兩位閣下表達最深的謝意。另外,還需要商討的是……”進展飛速,塔希爾跟主公進行著言簡意賅但突出重點的交流,超高效率下語速也在不經(jīng)意間不斷加快,不知何時就到了旁人難以跟上思路的速度。塔希爾:“我們只是單純覺得無事可做,再加上被召喚出來了,才順便幫忙而已,不需要有心理負擔?!?/br>主公:“嗯嗯明白了,請務(wù)必不用擔心,我們這邊有什么可以提供的支援嗎?”“有的,比如——”以下省略舉例說明的敘述若干。“好的,然后——”以下還是省略商量對策的敘述若干。——真不愧是他們。圍觀人群聽得一愣一愣的,從十分鐘前就已經(jīng)聽不明白這兩人都在說什么,又說到哪里去了。只有在主公越說越激動,旁人擔心他虛弱的病體,才能夠插口勸上一句。但勸了也沒用,徹底殺死鬼王的希望偌大一個擺在面前,主公根本無法保持平靜。他們一族與鬼王無慘有著烙印在血脈傳承中的血海深仇,仇恨的源頭就是限制壽命的詛咒,而這個詛咒,只有徹底殺死無慘才能夠被接觸。主公對無慘的恨深入骨髓,不單是因為他的身體便是受到詛咒侵蝕,才會年紀輕輕就破敗到這個地步,還為那些前仆后繼死在鬼手中的鬼殺隊成員。“無慘之于我族,就是一個必須拔除的孽果。為了達到這一目的,我們可以不顧一切,傾盡所有?!?/br>這是主公對塔希爾說的其中一句話,看似不長,卻蘊藏著不知多少沉重的恨意。一說到最是悲憤之處,這個看似即將油盡燈枯的男人不禁劇烈地咳嗽起來,好幾口血從喉中咳出,可精神卻沒有因此而萎靡下去。后面有許多時間,都是主公在簡述人類與鬼之間,漫長是有,但絕對算不上美好的淵源。多少血淚辛酸,由人類的熱血鋪灑而成的慘淡畫卷,全都由這道平淡的嗓音一點一點揭露了出來。他們說這些的時候,其他人早就出去了,大抵就是在兩人商討越發(fā)聽不懂的大事之時。內(nèi)室只留了病弱的男人和他的妻子,再加上兩個遠道而來的英靈。其實鬼與人的斗爭史,硬要說的話,并不需要包含在必須要講述的那一部分內(nèi)容里。要讓效率達到最高,只需要直說解決方案就行了,而且那也沒多麻煩,不過多久就能說完,后面那些長篇大論并無必要。但是,塔希爾并沒有打斷他,也沒有顯露出不耐之色,無論是態(tài)度還是表情都十分平淡,在表面找不出略有浮動的漣漪。他就是聽著,聽完了這段發(fā)生在異世界、與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歷史。……一杯淡茶不知何時喝完了,單有幾片濕漉漉的茶葉沉在杯底,散發(fā)著最后的余溫。“……實在很抱歉?!?/br>白發(fā)男人正在向客人道歉:“本想著,結(jié)果沒想到耽誤到了現(xiàn)在,還讓您聽了我這么多無關(guān)緊要的抱怨……”“應該是我多謝你才是,從這些信息里,我得到了足夠的情報?!?/br>塔希爾回得相當客氣——客氣得都有點讓人震驚了,他甚至還順便關(guān)心了一下對面男人的身體:“不用勉強,好好休息。”太可怕了。因為大祭司大人是個什么人。放眼過去,沒幾個人能真正入得他的眼。就算有人頂著他的御主的身份,他跟他說話也帶著“master”,可仔細品味,語氣里必然沒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意。雖然年紀見長,脾氣相較年輕的時候好了不少,可那高傲的本質(zhì)還是改不了。上不得臺面的人,他連理都不會理,更不要說不喜歡,乃至于厭惡之人。這一點,光是看幾千年前,滿朝暗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