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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柱說著“唔哇這孩子威風凜凜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義無反顧地加入了進去。主公的院子里當屬這三個人最吵鬧,給人一種這些人的年齡加起來,都不超過十歲的錯覺。只聽得見喧鬧,還是什么都看不見的主公(疑惑不解):“外面又發(fā)生什么了?”攙扶著他的夫人往外又看了一眼,這次沒有停頓了,她用十分平靜的語氣總結(jié)道:“柱們和灶門炭治郎正在哄孩子,哄完應該就會過來了?!?/br>主公:“?”哄什么?居然是哄孩……子?總覺得是相當難以想象的奇特畫面啊。還好,主公不愧是能當鬼殺隊之主的男人,理解能力格外強大,沒過一會兒就開始為自己看不見實況感到遺憾。而在同一時間。閃亮登場的法老王被哄得舒舒服服,王心大悅。太陽船還在空中飄著,他不會讓船落到地面,只是不會再投下熱量極高的光柱了。“王啊,您的船真的可以變成太陽嗎?”有人順勢問了一句。“愚鈍!”小小法老王說:“余才是太陽,太陽船只是太陽神威的具現(xiàn)化而已,不要混為一談啦!”“哎呀哎呀是這樣嗎!太厲害了,是我們孤陋寡聞,沒想到太陽神真的會出現(xiàn)——話說王啊,我們能有榮幸見識一下太陽船的威力嗎?”“天真的凡人,你們將太陽當做什么了!”“因為實在是太想瞻仰您的光輝了,我們也沒辦法啊!”小小法老王:“哦?居然如此迫切么?”心理年齡回到三四歲的王完全沒有看出自己被套路了,還在為凡人的虔誠感到滿意至極。雖說神的地位擺在這里,不是凡人說想瞻仰就能隨便瞻仰的——不過,能在這異世界的別國還能找到如此充盈的誠心,也不是不可以把懲戒換成賞賜。偉大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就是這么賞罰分明,英明神武,哼哈哈哈哈!于是,太陽船投放的光柱還是落到了地上,只不過避開了人。“滋咔咔咔——”讓人耳鳴目眩的聲響頓時響徹云霄,同時刺目的金色光芒將四周所有物體染成一種顏色。地面偌大一個深洞,洞內(nèi)黑漆漆的,仿若無底。只有寥寥白色氣體從洞里與邊緣升起,那是物質(zhì)被高溫瞬間燒穿融化后殘留下來的蒸汽,氣體本身就帶有極高的溫度,還未完全靠近,就要被guntang的氣浪逼退數(shù)步。從太陽船上投射下來的每一道光線都有如此恐怖的威力,已然在此刻用實際表現(xiàn)證明了。“…………”全場安靜了幾秒鐘。然后雷鳴般的掌聲緊跟著響了起來——不要問這里出現(xiàn)的為什么是掌聲,反正要的就是一個氛圍。“還真是太陽啊……好?。?!”“實在太厲害了!啊啊??!”“主公!灶門炭治郎的匯報已經(jīng)確定了,竟然,真實無誤!”之前帶著點勉強的激動,就從此刻變成了真實的激動,甚至亢奮的程度還要更勝方才一籌。這也很好理解。大家都是聰明人,與鬼爭斗了上千年,人類始終在死亡的邊緣堪堪掙扎,不知這漫無止境的恐怖要等到多時才能夠結(jié)束。如果夜晚也能有太陽升起就好了——也不知有多少人這么想過,但都心知這是永遠也不可能實現(xiàn)的妄想。而現(xiàn)在。妄想成真。所有人都能瞬間意識到,這一助力帶給人類一方的,是多么巨大的希望。這下主公徹底坐不住了,病弱的男人勉力站起,走到庭院中來,似要親自向代表希望的“太陽”發(fā)出最懇切的請求——“等一下。”“太陽”突然開口,打斷了人類鬧出來的動靜。在眾目睽睽之下,頂多三四歲大的褐發(fā)小男孩兒擰著眉左右看了看,忽然一聲招呼都沒打,拎著快比他人還高的權(quán)杖向后走了幾步。他就這樣從屋檐邊兒跳了下去,消失在眾人的視野里。眾人:“…………?!”人怎么說著說著就跑了?不對,重點應該是,先前還在堅決不和凡人站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小小法老王,往另一個方向跳下去的速度如此之快,完全沒看出來有半點猶豫。“我去追——”“沒事,先等等?!?/br>主公并不介意這個,而且也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笑得很是溫柔:“不用著急,過一會兒,我們的客人還會回來的?!?/br>前面展示自己展示得那么積極活躍,大放異彩了一番之后又跑得這么快,合理地想象一下,肯定是因為要去在意的人那里繼續(xù)尋求肯定了。主公(突然發(fā)出了沒頭沒腦的感慨):“年輕可真好啊?!?/br>眾人:“???”他們不懂也沒關系,這并不重要。在視線無法穿過的墻壁對面,三頭身的小小法老王急匆匆地跳下來,落到自己不久前還拒絕靠近的地面上——不對,沒有落在地上。因為在那之前,有人伸出手,接住了他。“塔希爾塔希爾,你看見了吧!”“嗯,看見了?!?/br>“全——部都看見了,看得一清二楚,沒有遺漏對吧!”“全部沒有遺漏啊,非要這么說的話……”“嗯?嗯嗯嗯???”“當然全都看清楚了,怎么可能漏掉呢。”雖然中間多出了一段跌宕起伏,但好歹結(jié)果還是能讓小小法老王滿意的。他現(xiàn)在不介意塔希爾像抱小孩二一樣抱著自己了(雖然他現(xiàn)在本來就是小孩兒),第126章烏魯克。這個名字,即使是對漂泊太久都快要面目全非的男人而言,也是只要不經(jīng)意地想起,心間就會有無數(shù)繁雜情緒泛濫的重要存在的代名詞。埃利克直到重新回到烏魯克所在的大地上之前,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地方的感情,比想象的還要復雜沉重。他路過了烏魯克城門口無數(shù)次,每次都是遠遠地掃上一眼,揚手把路上救下的人扔到城門口,之后也不多留,毫不猶豫地便自己離開。有的時候可能連那一眼都不會去看。雖然應該也過去很多年了,但在那個城市中,還有曾經(jīng)見過他的人。如果從那些人的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埃利克還是不知道自己會是什么反應。可能會不知所措,可能會再也挪不動腳步,總之肯定不會無動于衷。所以,為了徹底杜絕自己做出不堪回首的愚蠢回應,他干脆就不靠近那里,獨自在外圍游蕩。讓烏魯克遭受劫難的罪魁禍首又是神。這個“又”字,就將埃利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