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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弄哭了。這八字肯定不和:“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br>林晰頓時把哭的最兇的弟弟給抱在懷里,看著他頭上多出來一個大包心疼的臉色都變了,輕輕的揉著,溫柔的哄著,很快弟弟就漸漸的止住了哭聲,但人還是抽抽噎噎的。要說這小孩子很的很難懂,弟弟一哭哥哥也跟著哭,弟弟不哭了他就停下來繼續(xù)玩。林晰沒責怪衛(wèi)卓,但可給衛(wèi)卓煎熬的不行,臊眉耷眼的站在一邊。“你去換一件衣服,這濕衣服怎么能穿在身上呢?”林晰道:“我就這一件?!?/br>“你先穿我的?!毙l(wèi)卓找了一身,卡其色的休閑褲子,白色的純棉襯衫,衛(wèi)卓穿過一次嫌太書生氣了就丟在一邊,讓林晰做個換洗的替換還行。林晰把孩子放在床上道:“那你看好了,我換換衣服馬上就回來。”“行。”衛(wèi)卓剛心不在焉把孩子整哭了一回,這次吸足了教訓,兩只眼睛盯的可認真了。林晰很快就出來了。衛(wèi)卓的尺碼對他來說有些大,就把褲子給挽起來。袖子也如法炮制。過長的襯衫則是塞在了褲子里。這一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又時髦又可愛。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男生。露出那一節(jié)白皙的腳踝,讓衛(wèi)卓看了只想吹口哨!林晰穿的是他的衣服,真的是有種隱秘的快樂。家里其樂融融,突然外頭響起了敲門聲。房東是個中年女人兇巴巴道:“這個月該交房租了?!?/br>“你寬限寬限,下個月一起給你。”“這次也就罷了,以后房租可不能拖欠,都這么混,老娘喝西北風???”房東大聲的嚷著。“知道啦?!?/br>房東轉(zhuǎn)身走了,她這是自建房子。過來租房的都是小混混或者外地過來討生活的,魚龍混雜的,她要是不兇一點都能被這這些租戶給吃了。跟其他人相比衛(wèi)卓的房租向來不拖欠,開門的時候掃一眼住的也干凈,房東極滿意這個他的,要是尋常人想拖欠她的房租,她可沒這么好說話!收了一圈回家的時候還跟自己男人說:“那小混混還挺有良心的。把孩子接過來養(yǎng)了!”“哪個?”“衛(wèi)卓?!?/br>“那可不是池中之物,你瞅著沒有,這一片的小混混都聽他的號令。”“這樣的人,咋去混了社會呢?!狈繓|女人直咋舌。“管那么多干啥,你房租按月能收齊就行唄?!?/br>“嗨,說的也是!”……在修車廠這邊的活兒可比之前輕松多了,也不是天天都有修車的活兒。這修車廠還搭著賣配件,但那就有專門的人了,不忙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的躺椅上睡覺。突然感覺到一陣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衛(wèi)卓頓時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大波浪的女老板娘一屁股坐在了旁邊,俯下身子的時候露出前面雪白的肌膚,一動前胸微微的顫抖像是一個大白兔似得,她的眼神也裝作無意:“衛(wèi)卓,我給你帶來了點葡萄?!闭f話的時候把身體往過來湊過來,前胸那一處嬌軟來回的摩擦他的手臂。衛(wèi)卓不著痕跡的起身:“不用了葡萄太甜了,不適合我。”老板娘一陣驚訝。按照她的道理,她能看上衛(wèi)卓,得是他高攀,衛(wèi)卓不得像女王一樣伺候她?沒想到這男人還一副柳下惠在世的樣子。這般不識趣,讓老板娘有些不爽,道:“這葡萄都沒吃,你怎么知道不喜歡?”“不用吃,我一聞就知道不和胃口。”一身的sao味。老板娘以為衛(wèi)卓不喜歡她身上這款香水,翻了個白眼:“那還是聞你的機油去吧!”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衛(wèi)卓前世就招蜂引蝶的,沒想到現(xiàn)在一無所有了,還能被人惦記上。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外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哎哎哎,把錢拿出來嗎,快說你呢。”九十年代這片地區(qū)又受港片的影響涌出了不少受保護費的小混混,后來這一片都被收編了。每一片是誰的地盤都整的明明白白的!這修車行在這一條街上也算是大買賣,這肥仔老板一瞅就帶油水,小混混們每個月都要來一次,十幾個人連要帶拿的,收這一家能快活好幾天。肥仔老板一臉苦瓜色:“各位大哥,要不下個月再來收吧,我這個月就接了一單的活,賺的還不夠水電費呢,哪兒還有孝敬你們的?”“呸,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開這么大個鋪面修著進口的好車跟我哭窮,糊弄你爺爺呢?是不是皮子癢了?”“不癢,不癢?!狈首欣习灏杨^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開玩笑他這一身肥rou還不夠人打幾圈的。一點不抗揍,這群小混混下手一個比一個黑,他可不敢惹。其實要是小打小鬧的要一點,他也愿意出,可是這群人跟野狼似得,活活能從身上撕下來一塊rou,這一片都被他們折騰黃不少買賣了。能在九十年代就干起修車行的生意他的確有點家底,但照這樣一個月的利潤不夠支出的,他還得賠錢。出門做生意的有幾個愿意這樣?這群小混混連打帶嚇唬的,哄的肥仔老板拿出來一沓十塊的票子。為首的那個大哥,一身花襯衫,陰天還帶一個大墨鏡,手里吊著一根小煙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吸一口煙然后猛噴在了肥仔老板的臉上:“不是說沒錢么?”肥仔老板都快哭了!其余的店員和修理師傅都不敢吱聲,生怕禍水惹上身。這個花襯衫還打算下一步要把錢圍成一個扇子形狠狠的打他的臉。可是余光一掃頓時吃了一驚,隨后把墨鏡給往下一拉塞在小馬仔手里。直直的朝著一個方向走過去。“老大,你干啥去?”花襯衫仿佛沒看見似得,走到了衛(wèi)卓的面前:“卓哥,你咋在這呢?”衛(wèi)卓道:“大高,你現(xiàn)在跟誰混?”這人跟大航都是他上學時候常跟在他身后的小弟?,F(xiàn)在他把頭發(fā)染成黃色,還紋了一個大花臂,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混社會似得!“潮哥啊,我們現(xiàn)在都跟他混,現(xiàn)在這一片歸我了。”他驕傲的說著,似乎還等著他夸獎似得!衛(wèi)卓皺起了眉頭:“回頭咱們兄弟喝點?!?/br>花襯衫大高頓時樂了:“成,我?guī)Ь?/br>